白驹惦记着老宅子里那伙人吃饭,早早爬了起来。本来想要找个做饭的,结果,王雨虹给找来个爹和娘,还得孝顺着。
白驹在虹姐脑门上亲了口,虹姐睁开眼,见是白驹,吓的捂着那里说:
“别碰我,找钰姐去,三天之内都不许碰我。”
白驹又在钰姐脑门上亲了口,钰姐出于过去的职业习惯,迷迷糊糊的说:
“还要啊,让我再睡会。”
说完翻个身,又沉睡过去。
白驹撇了撇嘴,都囊着说:
“这都拿我当什么人了,真是,昨晚再狠点好了。”
大清早,街上几乎没人,正好开车练练手。白驹发动着车,小心翼翼的开车回去。
老宅子里,热气腾腾的饭菜都已端上了桌,那幅象棋正在光着膀子洗脸,老太太见白驹进来,赶紧招呼道:
“驹儿,咋不多睡会啊,你干爹领着这帮孩子练了一早上了,开始还不服,让你干爹摔了几个跟头,这不都老实了。冬雪照看狗去了,那四个小狗真认人,除了冬雪,谁喂都不吃,看样子是好狗。来尝尝俺做的饭中吃不,以后俺就给你们做饭了,老了,也就能干点这了。”
老太太真热情,真能说,白驹张了几回嘴,愣是没插上言,老老实实的等老太太说完,方才接口道:
“干娘啊,你看,接您来是让您享福的,让您做饭,那还不如不接您过来哪,您这不是让俺们这些做孩子的背上不孝的骂名嘛,可不能再干了,好不好。”
打死人犯法,哄死人可不犯法。
白驹越来越会说话了,几句话哄的老太太那个高兴啊:
“瞧你说的,人闲着就好闹毛病了,这才几个人啊,再早,义和团那会,俺能做上百号人的饭那,你别操这份心了。拿点钱来,俺好买菜去,城里不如乡下,要不俺还能种些个菜,又新鲜,又方便。”
白驹掏光兜里所有的钱,也不数,直接给了干娘。
见刘传宗正在那里抱着个大眼袋,吞云吐雾,白驹紧走两步:
“干爹啊,您老动动嘴就行了,咋还动上手了那,这帮孩子没个数,再伤着您老,可不敢了啊!”
刘传宗吐了口烟说:
“你,我不敢说,就他们,五年以后吧。有几年没活动活动手脚了,这一动弹,真舒服,这帮孩子真好,都是练武的好材料啊,你真有眼力。”
“那行,干爹您老悠着点,谁不听话,您老往死里揍,棍棒之下出孝子。”
又扭头冲着那副象棋喊了嗓子:
“你们都听见没。”
那副象棋齐声高喊:
“听见了。”
小卒子嘴快,又提意见了:
“大哥,大哥,那啥,干爹偏向,他咋不打冬雪姐姐啊!”
冬雪正好从狗住的屋子里出来,正好又听见了,瞪杏眼骂道:
“你还是男人吗?跟女孩子攀伴,不要个臭脸。”
小卒子有些怕冬雪,缩了缩脑袋,都囊着说:
“我还小,当然不是男人了,长出毛来才算男人。”
满院子的人又是哄堂大笑,小卒子真是个活宝。
冬雪晃着白驹的手,冲着白驹撒娇。所有人里,也就冬雪有这个权利,因为她是女孩,她是妹妹:
“哥,你看他,你看他啊。”
白驹用另只手扑撸下东雪的头说:
“你不总嫌没个伴吗?这会有了,又嫌烦了,当姐姐是要作表率的,要不弟弟们能服你吗?好了,吃饭去。”
白驹还惦记着小楼里的两个姐姐,空荡荡的小楼里,就两个女人,白驹有些不放心,又开着车往回走。有车真方便,就是快没油了。
白驹以为两个姐姐怎么也得中午才能起来,独自一个人在街上买了碗馄饨,匆匆吃罢。
进了小楼,听得厨房有动静,进去一看,虹姐正在努力的煎鸡蛋,有的糊了,有的散了黄,手忙脚乱的。白驹也不坑声,静静的在身后看着,到最后,虹姐用锅铲子在锅里转着圈的一呼啦,将铲子往锅里使劲的一砸,彻底的放弃了。一转身,看见悄无声息的白驹,吓的“奥”的一声大叫,看到是白驹,拍了拍胸脯,嗔怪道:
“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吗?”
白驹撇了撇嘴,笑着说: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虹姐不但早起了,还学着做饭了,真出息了,嗯,好姐姐,真的是好姐姐了。”
说得虹姐扭捏起来:
“还说,还说,给我做饭,饿死我了。”
白驹摇摇头,说:
“我还是老爷吗?整个一个大丫环。”
说归说,做归做,很快,小米粥,煎鸡蛋,两张单饼摆在了餐桌上。
虹姐有些不好意思:
“老爷你看,本想着给你做顿早饭,却瞎了那么多鸡蛋,我真是没用。”
“不说这个了,快点吃,吃完了,咱挨个屋研究这个小楼,还真没好好看看那。”
“你不招兵买马了?你改主意了?”
“没,你不是,你不是那啥嘛,明天和钰姐一起出去吧,还有个照应。”
“哼,算你有良心。”
三楼除了裤子里的卧室外,就是几个大客房,每间卧房都有独立的卫生间,装饰奢华无比。
二楼除了一间摆满了桌椅的大屋子外,有几间像是办公室,很久没有进人,落满了灰尘。还有一间不大不小的办公室,墙上挂满了地图,屋里很整洁,看来是裤子里经常在这里办公。
一楼除了厨房,餐厅,就是一个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