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也不会讲话啊。”
女工们吵吵嚷嚷的说道:
“随便讲两句。讲讲你如何打东洋鬼子的。讲讲你多大了,有媳妇们,想要个啥样的,俺们帮你找。”
白驹赶紧举起右手挥挥,等女工们安静下来问道:
“你们发了工钱没有啊?”
女工们齐声回答:
“发了。”
“干活累不累啊?”
“不累。”
“平常能吃饱不?”
“能。”
“方经理他们没有欺负你们吧?”
“没有。”
“愿意在这个场子里做工吗?要过年了,让方经理给你们发红包好不好?”
“好。”
这声好叫的更加响亮,有红包拿,能不拼命的叫好嘛。白驹又笑了,说道:
“俺没啥可说的,就几句话,有困难就吭声,你们都是俺的好姐妹,不能看着你们有困难和受委屈。你们跟着方经理好生干,方经理亏不着你们,他要是亏了你们,就来找俺,俺给你们做主。你们记住了,你们做工,现在不是给日本鬼子做了,是给咱们自己做,要做好,要生产出最好的东西了,也让东洋鬼子,西洋鬼子看看,咱中国人不比他们差,咱的东西比他们的更好,更结实,更好看。”
女工们狼哇哇的鼓起掌来,掌声持久不熄。
白驹的话没有什么跌宕起伏、慷慨激昂之处,也没有什么大道理,朴实无华,土的掉渣,可女工们愿意听,她们感到自己的心和这个长发大侠相通了,贴近了。
白驹问道:
“刚才你们摸我,摸出啥感觉来了,是不是和摸你们家老爷们的感觉一样啊?”
王雨虹和金钰说:
“就是扶不上墙的烂泥,刚说了两句正经的,又犯浑了。”
女工们嘻嘻哈哈的笑着说:
“一样。热乎。嫩多了。滑溜……”
白驹接着说:
“回家跟大家伙说俺是人,不是鬼,也不是神,好不好啊?”
“好。”
“姐妹们,咱们散了做工去,俺和方经理商量些事情好不好?”
“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