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几个女子也长得格外的好看,穿着淡粉色的衣服也显得她们格外的娇羞,清纯,可是她们却面无表情,只是一味地在唱歌,时而有别的动作,也只是低头看一下手中的乐器罢了。
这样的她们活像是一个个唱歌的机器,没有别的变化。叶千梨皱眉,实在是觉得这里有些太奇怪了。
叶老二看着她这样,也是笑了笑:“很奇怪吧,我开始也被这些女人吓到了,纵然唱歌再好听,可是她们面无表情,而且一唱就是一个晚上,都不曾停下来,这也有些太奇怪了。”
听着叶老二这样说,叶千梨也是有些惊讶了!一直在唱歌,不曾停顿?不曾喝水?不曾休息?这要是哼歌,倒也还是好,要是那吹笛子的人,不是有些太累了吗?这吹笛子吹一个晚上,不喝水,不是第二天甚至都不能说话了吗?这样也未免有些太残忍了吧?
叶千梨皱眉,缓缓的摇了摇头,只觉得这有些不符合常理,可是既然和自己没有关系,她又何必去烦恼?
叶千梨只是对叶老二做了一个邀请的动作,让叶老二去提交木牌,自己也好看看那木牌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叶老二看着她,也是笑了笑,然后掏出了自己的牌子,这个牌子,却让叶千梨有些惊讶了!她本以为叶老二最多只会拿出一个木牌!谁知道他直接拿出了一块银牌!这也让叶千梨有些接受不了了!
叶老二,看来这个人有点背景,可以利用一下。可是现在却不是时候,毕竟不知道能不能相信。
叶老二甩了甩自己手中的木牌过后就带着叶千梨进了向雪楼,谁知道向雪楼里面的样子更加让叶千梨惊讶。这里面没有一个花楼的样子!
没有喧嚣,没有浓妆淡抹的女人穿着轻薄的衣服扭捏,没有大红色的灯笼,没有轻佻的男子。
舞台中央有人在跳舞,却是兰陵王的破阵舞曲,音乐有力,该平的的地方平,该中的地方中,没有一丝一毫的怠慢,舞女的手也是格外的有力,模样像是在对待一件精美的艺术品,小心翼翼,脚步平缓。抬脚,抬手,一只手从头上缓缓落下,随后转圈。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位置,绝对不会去干扰别人的地盘。一切都是那么的和谐。
这首舞曲,她会,因为钟汶喜欢。
那一年,她就是因为钟汶的生辰将至,好好的学了一把破阵舞曲,还用一己之力,找来了很多伴舞,只为让钟汶开心,让他知道自己的心思,这样她也是知足了。她不需要钟汶一直的宠爱,只求他知道自己的心思,不再把自己只当做属下罢了。
可是那一个舞曲还没有跳成,钟汶的生辰还没有到,她的心思还没有说出去,钟汶就递给了自己一杯酒,物色无味,却要了自己的命!还在自己面前炫耀,他毒药是他弄了多久才弄来的!
叶千梨只觉得心里难受!
即使换了一个身体,即使过了那么多年,那一种绝望还是在自己的心中熠熠生辉!让自己久久不能忘却!多少年了?多少个****夜夜了?有多少人死在了自己的手里!恳求着,不甘着,气愤着,苦笑着,而自己只为了钟汶,因为自己爱他!
可是自己无父无母,没有人爱,没有太大的利用价值,没有人爱便够可怜了,没想到自己还被自己最爱的人杀了!叶千梨吸了一口冷气,忍住自己的怒气,也为了遏制住自己的心疼。
而叶千梨的这一动怒,也引来了楼上的人的好奇。
白衣男子看都不看一眼跪在自己面前的黑子男子,只觉得他这次办事不利,跪着也活该,倒是楼下的黑衣男子来的格外的有意思:“这个人不错,居然能在这里面还能用的出这么大的内力,看来内力深厚。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何方人士,居然可以瞬间收回重怒时候的内力,看来耐心也不错。这一点你还真的要好好像下面的那个人讨教一下,他的忍耐力可比你好多了!把他的忍耐力给你,我相信这次的任务,你也不会搞砸!”
白衣男子伸出手,缓缓的敲打着自己边上的桌面。他的脸上还带着微微的笑容,像是没有发生什么大事一样,可是只有懂他的人才知道,他现在非常的生气!自己培养的人还不如楼下的一个不知名字的人!这件事情就是放在哪个主人身上,那个主人也是受不了这么笨的奴才!
这么简单的事情,他还是会搞砸也实在是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了!白衣男子还是微微地笑着。
这个人到底是谁?居然这么轻而易举的就得到了他的夸奖?黑衣男子的手握成了一个拳头,只恨不得一个拳头就解决那个男子。可是表面上他还是装作了恭恭敬敬的样子:“是!小人下次一定注意!”男人低头,谁都不知道他的心里是怎么想的。
白衣男子依旧在用手指敲打着桌面,眼睛却死死的盯着楼下的人看:“你先下去吧,帮我好好的查查,那个楼下的男子到底是谁?为何会有这样大的内力,要是这样的男子可以收为己用,那也是不错的。”
男子收起了自己敲打桌面的手指,反而端起了那一杯酒,缓缓的喝了一口:“记得,千万不要被那男子知道你是谁,为何要找他。如果这件事你还是做不好,我看你这香主的位置……哼!”
男人的话没有说完,只是用冷哼来结了一个尾,话语中充满了无尽的威胁。
黑衣男子缓缓的起身,看着自己面前的男人,却还是不敢动怒,只能看他一眼,然后低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