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两人往里走着,边走边聊时,身后传来申镱楠极不满的声音:“你们俩,是不是太过分了?”
申镱博和游晨晨同时回头,看到十几步远的地方,申镱楠像个孩子似的站在那撅着嘴一幅你们不来接我,我就不走了的耍赖状态。
因为领教过申镱博的贫嘴,游晨晨站着不有动,也没有出声。
申镱博倒是开口子:“怎么过分了?你都这么大了,难到还需要别人哄着才回家?”
“大哥,我们都有三年没见面了。你见我连个拥抱都没有,反而就搂着嫂子卿卿我我,这是明摆着给我上眼药。”申镱楠极不情愿的跟上来,嘴里却继续控诉着:“最见不得有了女人就忘记兄弟的男人,没想到大哥也成这样的人了。”
“别理他,千万不要被他的外表蒙骗了,从小无理取闹是他的强项。”申镱博明显的早已经知道申镱楠的个性。
“好的。”游晨晨答应的非常顺口,眼里有一丝幸灾乐祸地看着申镱楠。
“好一对奸夫****申镱楠嘴里嘀咕。
明显的听见了什么,申镱博牙缝里挤出一句:“你说什么?”
申镱楠赶紧一脸天真无耻地笑,嘴里说:“我说好一对恩爱夫妻,羡煞旁人。”
就在申镱楠睁着眼睛说瞎话拍马屁时,申桥出现了,他开口的问话也是:“镱楠,你怎么在这?”
面对父亲的问话,申镱博没有像回答申镱博那么随意,而是收敛起脸上的笑,上前敬了个军礼,然后不卑不亢地回道:“是贵叔给我打的电话,说大伯娘病情严重,急招我回宅。”
“哦。”申桥皱了皱眉头,没有再出声,而是转身走向饭堂。他纳闷了,申贵招申镱楠回来,竟然没有给他这个亲爹打个商量。看来韦仪芳应该有重大决定。不是已经按韦仪芳的意思答应接何颖的儿子回申氏了吗?还想折腾什么大事呢?
一行四人没走几步,就碰上了苏莲娜夫妇。
申耀庭的问话也是:“镱楠,你怎么在这?”
申镱楠也向申耀庭苏莲娜敬了个军礼,然后说:“一早上,三个人问了我同样一句话,都是不希望看见我口气。其实吧,我怎么在这里,我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还没见着招我回来的正主。只有见着了,我才明明白白地告诉你,我为什么在这里。”
见申镱楠答非所问,扯这么多,也没回答了申耀庭问的问题,其它人都看向申耀庭。申耀庭竟然没事似的,说“走吧,先吃早饭去。”
早餐的样式也非常多,二十多种,游晨晨和苏莲娜吃的很饱。来申氏大宅了,她俩才发现自己什么用处都没有,就是跟猪一样养着,吃了睡,睡了吃。
见大家都吃饱了时,申贵才说韦仪芳的意思是要见申镱楠,申氏的人愿意旁听的可以旁听。
游晨晨和苏莲娜知趣的去大堂烤火。
申镱博回房间补觉去了。
申耀庭和申桥跟着申镱楠去见韦仪芳。
原来,韦仪芳招申镱楠回来就一个目的——要求申镱楠放弃部队生活,回申氏帮助申镱博打理申氏的业务。
申耀庭首先反对:“大嫂,在部队培养了一个人不容易,我也这个年纪了,不想一直在部队呆着,以后申氏这一块还是要交给镱楠来扛的。你把镱楠抽回来,现在到哪找这么个人去?”
“我认为这个事,需要再考虑。”申桥也觉得韦仪芳这个决定不怎么样,可是他不能直接说韦仪芳的提议欠考虑。
“你们意见还很统一,那我问问,是部队那一方面重要,还是申氏的整个局面重要?”见申桥和耀庭相互看了一眼,不作回答,韦仪芳继续说:“当然是全局重要。现在的局面申镱博明显的把不稳了;因为游晨晨出现了,申镱博的心思不在申氏业务上了。我也是想了很久才意识到,申氏不能把全部希望压在一个把女人看得比自己的人生还重要的男人身上。所以得务色第二个能掌控全局的人。镱楠虽然年轻,确实有为,而且方方面面的事都处理的很周到;可以说从小到大,只要交给镱楠做的事,镱楠从来都没有让大人们失望过。”
“是这样的。”申耀庭点头同意韦仪芳的说法。要不是申镱楠从小机智过人,申耀庭也不会下苦心培养申镱楠。现在申耀庭的感觉是,自己好不容易把树浇大了,想着再过几个夏天就可以去树下乘凉了,却被韦仪芳给挪在大街上,说要供众人乘凉。韦仪芳的理由堂而皇之,申耀庭无法反驳。
申桥又开始出汗了,不过他出汗了也没改变主意,任然坚持了自己的主张:“我认为这个事,需要再考虑。”
韦仪芳喝口水润了润嗓子,然后才说:“我不是问你们两们的意见的,我今天要和镱楠谈。我需要镱楠的意见。”
“我没有学过商科,我从记事开始就羡慕六叔从军。军旅生活是我的楚想,也是我最愿意呆的地方。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那地方一般人都呆不住。于是我拼了命的学习、训练就为了能留在那里。现在我满脑子都是部队的规章制度,训练科目,对于经营企业管理企业我是一个门外汉。我认为把我留在部队比较好。”申镱博的坐姿非常端正,腰板很直,双手自然地放在膝上。这时,他又加了一句:“大伯娘,申氏的子弟虽然没有你们希望的那么多子多孙,可是也不少的,如果镱博大哥真需要一个得力帮手,你可以再挑选的其它兄弟。”
见韦仪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