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扶罗皱眉道:“那么以将军之见呢?”
徐晃笑道:“那当然是在围魏救赵的基础上来一招声东击西,要知道长子和屯留之间的距离可是很近的,所以即便我们突袭屯留,高顺大军还是可以在很短时时间内就赶回来。若我是高顺甚至可以缓慢行军,小心翼翼地回撤,防止我们在半路上伏击他们。至于长子城,我想高顺只会留少量兵马防守,毕竟长子城中军队很少,轻易是不敢出城的。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却偏偏要故布疑阵,便是要令他疑神疑鬼,在半路上拖延时间,而我们则直奔长子城而来。杀散高顺留在长子城外的少量军队,然后在向屯留杀去,届时只要与屯留的守军里应外合,定可大败高顺这一支兖州军。”
于扶罗听罢叹服道:“先生之计妙极!”
英俊的呼厨泉此是忍不住道:“兄长,迷惑屯留城的兖州军的任务就交给我来做。兄长只管攻击长子城便是。”
徐晃笑道:“呼厨泉大人,我给你一个建议,若是想用少量的军队迷惑敌人的话,最好的时间应该是在晚上,最好的地点应该是在密林周围。”
呼厨泉闻言双眼发亮,而后哈哈笑道:“我明白了。”旋即又转回头来道:“兄长,下令吧!”
于扶罗点头应是。旋即喝道:“匈奴的勇士们,跟我来!”
众人大吼着,在于扶罗和呼厨泉的带领下迅速的兵分两路,向屯流和长子城奔去.
黎明,未到黎明。
长子城内一片寂静,长子城外的营盘却反而是灯火通明。
而屯留城那边已经是打得热火朝天。原本围困长子城的高顺大军已经抽出大队人马向屯留城进发。在于扶罗看来,这当然徐晃声东击西之计在起作用。否则高顺大军怎会如此慌张的调兵遣将?
当于扶罗和徐晃带领着匈奴大军来到这一片营盘之时看到的景象倒是令于扶罗大为安心,他观察了半天,转过头看着徐晃笑道:“袁晃将军,你说的果然没有错误。看看这高顺大营。没有一点声响,却这般灯火通明,明显就是高顺为了迷惑城中的守军而故布疑阵。”
徐晃微笑道:“既然如此,将军还不下令?我早已经和长子城中的守将联系好了,只要将军这里一动手,长子城的守军就会出兵与大人围攻高顺大军。”
于扶罗点头称是,一扬手中的武器,暴喝道:“南匈奴的勇士们,我们杀掉兖州兵,拿下并州!让并州土地遍布水草,让我们的骏马可以随意驰骋!”
“万胜!”南匈奴兵听得热血沸腾,一个个扬起手中的武器,向高顺的营盘冲去。
转眼间,于扶罗的军队就冲破了眼前的大营,在这过程中当然遇上了微弱的抵抗,但是南匈奴兵凭借着人多势众,根本就不会把些微的抵抗放在心上。
不过兖州军遇事并不慌张,一见事不可为,并不是一味的死战,而是迅速的后撤,这样,在不长的时间内,原本数量很少的兖州军渐渐聚集起来,形成了一个个有效的杀伤群体,开始悍不畏死的向南匈奴军进攻。
只见这些兖州兵根据自己所加入的团体的自身特点,十分默契的杀伤着敌人,在一名兖州骑兵的后面,往往会跟随三到四名长枪兵,两名战马刀兵,形成了一座座的战斗堡垒,尤其是兖州军中的重步兵,简直令所有匈奴病头痛,天知道这些人身上的铠甲为何会那般的厚,他们手中一向引以为豪的强弓根本就拿这些兖州的重步兵无可奈何。
斩马刀兵也令匈奴兵吃尽了苦头,这群斩马刀兵,左臂上带着一块盾牌,可以像呼吸般轻松容易地挡开匈奴兵的武器,而且这些士兵的双脚始终都在轻微的跳跃中,似乎杂乱无章,但是却有着某种奇妙的规律,令攻击他们的南匈奴兵完全不能把握他们的行动方向。
南匈奴兵当然不可能知道,这种步法乃是徐济根据后世的从网络上看来的自由搏击和拳击的步伐,在结合典韦的实战经验而创造出来的,当然是非常实用。
至于斩马刀兵手中的斩马刀更是突破了长短武器的界限,完全不怕南匈奴兵的长武器,而且只要被斩马刀兵欺到近身,南匈奴兵的唯一选择就是坐以待毙了。
当然。令他们头痛的还有斩马刀兵手中的手弩,那东西令人防不胜防,谁能受得了兖州军这种抽冷子就是一箭的打法?
而与之配合的则是钩镰枪兵,这些士兵背后安置着重甲有着很好的防御能力。一般的攻击很难能够破防,只有骑兵的冲击式攻击才可威胁到他们,这些人在匈奴士兵的眼里简直是卑鄙极了,他们的攻击目标不是人,而是马,南匈奴兵一个个精于马战,若是没有战马,那还打什么仗啊?
于扶罗没有想到在这种情况下,兖州军居然还能发挥出如此强大的战斗实力,怎能不令他惊怒交加?
他不由得想到若是高顺大军的大队军马在此的话。即便是自己取得胜利,那也是惨胜的局面,更加失去了称霸南匈奴的资格。
不过也幸好眼前的兖州军士兵数量并不多,自己早晚可以吃掉他们。当然这更应该感谢袁晃,要不是有他。自己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