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风雪渐小,籍辣百灵说:“鹏举,你说你的轻功从‘遥望中原’而来,那你把这首‘怒发冲冠’给我编一套武功出来。”
杨鹏举说:“你别不信。照你们这样说,岳元帅一生文治武功无出其右,他不会不留传下来。既然他把行军打战的战术都写成了一部书,《武穆遗书》,那他的武功一定也留传下来了的。”
张安石说:“听你这样说来,我觉得也有可能。可是我们对诗词的造诣并不高,难解当中的含义。到是你师父,也就是你未来的岳父有这方面的造诣,可是他不在这里。”
杨鹏举说:“我都有师父?还是我的岳父?这就奇怪了。”
张安石说:“你别小看了你师父,他可是天下无人不知的词人元慎元好问。”
籍辣百灵说:“他师父是元好问?就是作《雁丘辞》那个元好问?”
张安石说:“对,除了他还有谁?”
籍辣百灵吟道:“恨人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欢乐趣,别离苦,是中更有痴儿女。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为谁去? 横汾路,寂寞当年箫鼓。荒烟依旧平楚。招魂楚些何嗟及,山鬼自啼风雨。天也妒。未信与,莺儿燕子俱黄土。千秋万古。为留待骚人,狂歌痛饮,来访雁丘处。”
杨鹏举说:“好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