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天师,咱们又见面了。 。更多w. 。”
刘旭一见到牛天师,马上打着哈哈说道。
“这不是刘、刘老板么……”牛近平已经听到‘门’响的声音,偷眼瞧见刘旭,登时就是一愣,心中纳闷,刘旭怎么跑来了。当刘旭主动跟他打招呼时,他赶紧站了起来,笑脸相迎。只是对刘旭的称呼,他本想叫刘老弟,可又觉得不妥,一来刘旭本事大,二来刘旭又是东霸天的座上宾,所以最后来了个刘老板。他接着又道:“您可是贵客,快请坐、快请坐……在您面前,我可当不起天师两个字。”
那天刘旭干掉赌鬼老四,他是亲眼看到的,另外还有用茅山灵图抓住了一个鬼,他也看到了,只是当时赶着回到身体里,就没来得及和刘旭寒暄。
说句实在话,他对刘旭的本事是相当佩服,虽说他也经常驱邪抓鬼,但手段是在一般,但饶是如此,还闯出了牛天师的招牌。可是和刘旭一比,那简直就是天上地下,刘旭要是开店,亮出抓鬼的本事,还不得被人称之为活神仙。
“我这不过是雕虫小技罢了,比不得天师的手段,那天若非有天师所画的定魂符护身,只怕小子我也要遭遇不测。所以对于天师的本事,我还是相当佩服的。”刘旭客气地说道。
俗话说得好,千穿不穿马屁不穿,人都愿意听好听的,特别是这种话还是出自刘旭这种高人之口。刘旭的画,让牛近平十分受用,其实也是,自己的定魂符虽然说效果不是特别理想,自己和其他人的魂魄都被收了,可是终究还是管点用的,起码保住了刘旭,要不然的话,还不得全军覆没。
但牛近平还是十分谦逊地说道:“还是没练到家呀,要不然的话,不提这个了……对了刘老板,您怎么突然跑到我这里来了?”
“实不相瞒,我是听人说,旺福轩有一位牛大师,本事十分高深,善于布置风水,所以想请他帮我布置一个风水局。”刘旭微笑地说道。
“什么牛大师呀,您可别听外面以讹传讹,他叫牛远平,是我的同胞弟弟,哪里会什么风水,就是看了两本周易和算命的书,就胡说八道。以前在天桥底下摆地摊,后来因为我在这里开了个道吉斋,他便跟着在旁边开了个旺福轩,也是仗着我的名头,有了生意。不过您让他帮忙看风水,那是屁用没有。”牛近平看来也是对刘旭本事心悦诚服,竟然直接就把弟弟的老底都给揭出来了。
一听这话,刘旭不禁暗自纳闷起来。他从牛近平说话的神‘色’中看得出,绝非撒谎,那个牛远平应该真的没有什么本事。可要真是这样,又怎么可能摆出连神仙都能困住的阵法。
寻思了片刻,刘旭说道:“牛老兄这是太谦逊了,坊间传言,牛大师摆出的风水局十分离开,能够求财得财。就是因为这样,我才特意前来一见。既然牛大师是老兄你的兄弟,不知可否给我引荐一下。”
“这个当然没问题,刘老板稍坐,我这就去隔壁,把我弟弟给喊过来。”牛近平搬了两把椅子,请刘旭方晓茹落座,然后出了店‘门’,转到隔壁。
方晓茹从进来之后,就一句话也没说,只是静静地听着,对于刘旭和牛天师说的这些话,她一概听不懂,也不知道都发生过什么事。但是她也不想多管,不想多问,只要能够在刘旭的身边,那就足够了。
刘旭此刻,展开入静之术,倾听隔壁的声音。
他现在完全可以听到隔壁牛近平正在说话,应该是在叮嘱弟弟,来人可是一位高人,见了面之后,可别跟平常一样,胡吹‘乱’侃,捡实在的说,行就行,不行就不行,千万不要不懂装懂。
另外一个家伙,是连声答应,想来就是牛近平的弟弟牛远平了。
没一刻功夫,脚步声传来,紧跟着,牛近平带了个身穿素白‘色’长袍的胖子走了进来。还真别说,这两个胖子长得几乎是一模一样,要不是通过身上的衣着,还真难分辨出来,哪个是牛近平,哪个是牛远平。
牛近平当即做了介绍,随后牛远平主动伸出手来,与刘旭握手打招呼,刘旭起身和他握手,意思了一下。
随后,刘旭便说道:“听闻牛大师‘精’通周易、风水之术,今日专程前来请教,希望大师能给我摆个风水局,酬劳方面绝不会怠慢,还请大师莫要吝啬。”
“刘老板,您这是说哪里话,不冲别人,就冲我哥哥,我也不能管您收钱呀。不知道您想摆个什么样的风水,我一定效劳。”牛远平说话时一脸严肃,大有一副深不可测的样子。
“远平,你可算了吧,咱哥俩谁不了解谁呀,就你那两下子,还给刘老板看风水,你就别瞎折腾了。我刚刚怎么嘱咐你的,实话实说,捡真格的唠!”牛近平不悦地说道。
“是是是……”被哥哥这一训斥,牛远平马上嬉皮笑脸,不再拿出先前深沉的模样。然后冲着刘旭说道:“刘老板,我也不瞒你,我这水平,真的很一般,不过么,我在天桥底下,曾经遇到过一位高人,教了我一个求财的风水局,而且是万用万灵,口碑特别好。除了这个,其他的我就真是什么也不会了。”
他倒也实在,直接‘交’出了实底。
刘旭一听说他有高人传授的风水局,不由得眼睛一亮,随即问道:“你这个风水局叫作什么名字?”
“这个我也不知道吧,高人没告诉我。不过么,高人跟我说,天下的风水局无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