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帅利用三天的时间将股价打到5。. 。2元的位置,可是,正当大伙以为关帅会履行承诺,继续拉升的时候,他却只在第二天将股票慢慢悠悠的拉到5。3元,紧跟着,股价又再次下落,刘旭给出的理由是,现在时机尚未成熟,快要年底了,各家公司都在前前后后的发布业绩报表,大阳化工也会在这几天发布,所以先不着急。
他是不着急,老陈、老邵等人却是急的够呛。
这天中午吃饭的时候,邵大煌尹大户就研究起来刘旭到底是什么意图。
“我说老邵,他们到底是什么意思呀?开始说将股价打到五块二的时候,就继续向上做‘波’段,可是现在,只拉到五块三,就又继续向下,股价马上就要跌破五块了,你说咱们该怎么办呀?”平日里一向从容的尹大户,现在多少也显得有些焦急。
“我也纳闷呢,说拉不拉,现在又往回做,也不知道他们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你说,他们是不是看出来有人‘私’底下建了老鼠仓,所以不想让咱们坐轿子呀。”邵大户说道。
“应该不至于吧,我看这两天,老陈显得最着急,天天都想往上拉,还有张姐、陈姐也都想往上拉,只有关送刘旭这两个点子,显得一点也不着急。看来,这两个小子在炒股方面,确实有点‘门’道,要不然的话,也不敢提出来坐庄。只是现在,忽起忽落的,根本看不出来他们的意图,实在让人着急。老邵,我的股票均价是三块五,就算以这个价位往外抛,也能赚上一大笔。我不打算跟他们耗着了,今天下午就打算将股票都给抛出去。”尹大户说道。
“你现在的抛的话,股票肯定下落,到时候咱们有点不划算呀。”邵大户说道。
“现在我手里的股票,差不多价值五百万,即便今天砸个跌停板,我也是赚钱的,有什么不划算的。我估‘摸’着,只要我一抛,刘旭他们肯定要护盘,把我的股票给吃下来,到时候我也落个情景,省的这一天到晚的跟着他们瞎折腾。”尹大户说道。
“你要是抛的话,那我该怎么办呀?”邵大户说道。
“还能怎么办呀,我觉得你还是跟我一样,赶紧抛了吧,省的在这里受累。”尹大户说道。
“那……也好……”邵大户犹豫一下,最后点了点头。
他们俩的话,被隔壁包房的刘旭听的是清清楚楚。刘旭心中暗骂,你们这帮王八蛋,老子给你们抬轿子,你们坐完就想跑,简直是做梦。
刘旭几个吃完午饭,一起回到证券公司大户室休息,现在距离下午开盘还有二十分钟。
刘旭和关帅、夏雪都显得比较镇定,神‘色’如常,但是陈大户就显得有点焦躁了。实在是因为目前的股价有够不理想,在关帅的‘操’纵下,已经跌到了5。06分,要是跌破五块钱关口,许多散户都会坐不住,搞不好会将手里的股票一并都给抛出来。
看到股票的价格,陈大户终于忍不住说道:“夏雪,咱们当初可是说好的,将股票拉到六块钱,然后出货。现在怎么还开始往下跌了,眼瞅着就要跌破五块了,这是什么意思呀?”
“我说老陈,咱们现在是坐庄,可不是当散户。散户都希望股票赶紧涨起来,然后好抛盘赚钱,要是让他们赚到了钱,咱们坐庄的吃什么呀。你也炒股票好多年了,你有没有见过有庄家在拉升股票的时候,是一个劲的往上拉,一点也不回调的呀。”不等夏雪回答,关帅就给他做出了回答。
“这个道理……我也是懂得,只是我现在着急用钱,而我的钱又投资在坐庄里面了,所以我才着急,咱们赶紧把股票抛了,好拿回积压的资金应急。”陈大户赶紧如此说道。
“着急用钱,也不能像没头苍蝇一样呀,散户都是怎么赔钱的,不就是有很多人着急用钱,才割‘肉’赔的么。咱们当初合伙坐庄的时候,不也说了投入的资金一时半会都‘抽’不出来,只能放在里面。所以,就算你着急用钱,手头的股票也是不能抛的。”夏雪在听刘旭说陈大户‘私’底下买了股票之后,就开始一直留意着他,这几天股票一直不涨,而且还往下跌,陈大户的脸上便时常‘露’出焦急之‘色’,这和他平常炒股赔钱时的神‘色’差不多。所以,夏雪便渐渐能够认定,陈大户确实是背地里买股票了。
“但是我确实着急用钱呀,夏雪,这股票到底什么时候能涨起来呀,能不能给我个日期呀。”陈大户又是一脸焦急地说道。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关帅,你说咱们时候拉升呀?”夏雪看向关帅。
“咱们是坐庄,毕竟不是炒股票。庄家必须要有耐‘性’,不能和散户一样。现在散户都盼着咱们拉升呢,所以咱们就绝不能拉,至少要比他们有耐‘性’。”关帅淡淡地说道。
“老陈,关帅说的也没错,震仓洗牌是庄家惯用的手段,哪有直线拉升的道理。再者说,你才投了三百万而已,有什么可着急的呀。”这一次,是陈大姐发表了自己的意见。
坐在这里的大户,哪个也不是白给的,就算没做过庄,可炒股票也有多少年了,对于庄家的一些伎俩,都是了如指掌。正如关帅所说,股票上想要赚钱,必须要耐得住‘性’子,可真正能够做到的,又有多少呢。起码,庄家一定要有耐‘性’。
“是呀,老陈,‘操’作一支股票,庄家往往都需要一年左右的时候,咱们这才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