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发着柔美舒缓光泽的夜明珠,明亮但却柔和的照在这间神秘的房间,暖意的光泽敲打在那雕栏画柱的桌案之上,铜制的圆形小巧香炉微热,极品焚香的香气飘渺环绕,懒洋洋的充斥着这间房间,上升,打转,飘散……
窗外的夜风伴随着那丝暖意吹进了房间,打散了那佳楠香气的旋转轨迹,白烟慌乱打转,然后惶恐不安的消逝,重重黑纱微微扬起,那暖意的风带着迫人的味道,吹散开那重重环绕架子床的黑纱。
神秘,鬼魅的气息瞬间无限的膨胀,不安的喧嚣开始无尽的狰狞,悲愤的张开嘴角,极度惶恐不安的低吼咆哮。
气息开始不安的流动,彷徨慌乱的找不到应该有的方向,重重黑纱里面,邪魅轻倚着一个鬼魅的黑色身影,那身影犹如那黑色的罂粟花一般,妖冶的绽放,犹如魔鬼一般纯真的微笑,看似充满了无尽的美好,但却带着致命的剧毒。
那神秘架子床的前面摆放着紫檀镶嵌青白玉的镂空十二片单扇围屏,那精美围屏奢靡豪华的散发出一种雍容富贵但又疏远冷漠的气息,恐是经受到那抑制不住的煎熬,那黑纱架子床里面发出一阵低沉的清脆响声,紧接着,便听见沉重的一声闷响,那青白玉的围屏瞬间坍塌,粉碎成为一摊碎屑,滴滴黑色腥气血液落在上面,只见一阵青烟飘起,那一摊碎屑成为了道道青烟飘散,消失不见……
树影晃动,黑丫丫的压成一道黑色的路,在这魅惑无比的黑夜越加的令人心惊,空中不时会响起尖锐流动的微小声音,只见那树影微微发生细微变化,一道似有似无的白色身影便再次的消失不见,匆忙但却不慌乱。
一会的时间,门吱的一声被风打开,紧接着一道白色的身影便出现在这奢靡房间,气息微乱,语气担忧。
“爷的身子如何?”
那一袭白衣微晃,随着飘到那神秘黑纱架子床之前,脚步无声,眉头紧锁,那干净的普通容貌挂满了浓郁的担忧,紧握双手,习惯了邪笑的嘴角没有丝毫弧线。
“无妨”,面具男简单的吐出两个字,随着皱眉强力的忍受体内那蚀骨的疼痛,双拳紧握,干净手背上的青筋爆出。
指尖依旧有着黑色血液滴出,滴滴答答的样子揪动人的心气神。
白衣男子飘飘然的站在黑纱架子床之前,腰间那夜光玉笛若隐若展现着迷人光泽,温润平淡,给人一种十分奇幻的感觉。
恐是来的匆忙,这白衣男子的额间铺着一层汗水,普通的干净眼眸挂满了焦急的神色看向了窗外,那月光越发的神秘细致,随意的散发出一层迷幻的光晕。
这房间被几颗夜明珠充斥的明亮,装饰华丽奢华已经不能够完全的形容这里,整个房间飘荡着一种令人安静的佳楠香,只是此时的佳楠香气被那腥气的味道慌乱了不少。
风吹动,门再次被打开,这次匆忙而入的是那冷漠冰凉,没有情绪的夜离。
“白单,爷的玄山液体已经寻得,只是那绿檀木……”夜离匆忙的说着,冰凉眼眸之中充满了少见的急切担忧光泽。
若非是爷和司徒主子置气,那难寻的千年绿檀木又怎会化为一碎木屑?若非如此,爷便不会处于这般危险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