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豆小跑离开,白单暗暗的扶额,心中已经明白了许多,恐怕是这红豆已经不会事无巨细向自己禀告了,突然之间,白单竟会产生一种大势已去的感觉。
皱起了眉头,突然之间感觉到了牙疼……不对,是心肝脾肺一起在疼,原来自己辛辛苦苦培养的杀手,就这样被王妃‘逼娼为良’了,不得不说,白单竟然从内心深处升起了一种淡淡的忧愁。
突然之间,白单体会到了那些说女大不中留是怎样的感觉,自己辛辛苦苦培养的人,就这样,轻易的送给了王妃,而且是心甘情愿不能够有任何的异议……这世道,太过于苍凉了吧。
红豆走远,夜离回神,那双冷漠的眼眸之中蕴含着明显的怜悯光泽。
“咳咳,恩……不如夜离先行告退,白护法看来一段时间平复下心情”,夜离开口,补刀成功。
“你!你……夜离!……”白单一时间说不出话来,负气的转过身,折开了纸扇,慢悠悠的踱开了步子,“开来,夜离并不想听白单的好意,即是这般,白单确实需要好好的休息下,刚刚的谈话,都有一些口渴了……”
“……”
夜离跳动眉头,随着认命的跟在了白单的身后,面无表情。
确实,夜离的死穴就是巧儿!哈哈,白单腹语,心中狂喜。
树叶磨砂,不时的发出沙沙的声音,有一些清脆,还有一些的悠长,瞧瞧那舞魅欣长的树姿,还有那不时传来的鸟叫之声,顿时,一股浑然天成的舒适之感,令人感觉到了深深的愉悦。
“吱吱……”
“曲……”
“哗啦啦……”
不时的可以听到如此的自然之音,刹那之间,竟会令人有一种来到森林的感觉,美美的,清新自然……
只不过很显然的便是,白单的心思并未在这怡人的风景之中,桃花眼迎风微微的眯起来,痞气的嘴角在那干净的面容之上闪烁着坏坏的感觉,只令人不可直视。
一个国家,除了盐商便只有银庄最有可能成为圣上的担忧,王爷这般的做法,一来是为了减少日后被盯梢的可能性,二来也是因为太过实力雄厚的银庄未免的会遭人眼红。
还有,再者便是,钱财被征收,但是银庄会全全的补偿,这未尝不是帮助银庄增加名声,增加实力的一个措施。
呵呵,如此一个一箭双雕的方法,爷又怎会不将计就计呢?
留有退路,想好所有的可能性,乃是黑堂一贯的作风,只是,红豆的惊讶还有担忧未免太过于可笑,王爷的便是王妃的,王妃为何还要担忧虚无的钱财呢?
不得不说的就是,这确实是一个需要白单好生追查的问题……不对,应该是偷偷观察才对,若是告诉了爷,爷定然不会准许。
白单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睥睨着桃花眼,勾动眼睑,看向了一边的夜离。
“跟着白单是为何?莫不是贪恋上了白单的美色,若是巧儿姑娘知晓会是如何的惊慌?!哈哈……”白单继续不正经的回答,一句话,成功的使得夜离停下了脚步,俊颜黑透。不再理会什么劳什子欢喜什么,径直的离开。
这白单就是这般的模样,寻不得一个正经,只是,夜离却在心间再一次默念适才白单所言的,何为芳香之物,脸颊,微不可见的红润了几分……
一时间,这冥王府再一次的变得安静,少掉了互相打趣的声音,就连虫鸣鸟叫的声音都有一些猥琐了罢。
树影斑驳,阳光透过了树叶投下了几分明亮的光泽,随着微风的晃动,那树叶也轻声的晃动了起来。
静悄悄的,令人着迷。
一盏茶杯,几缕轻松萦蕴的热气,袅袅升起,一边是怡人的风景,另一边则是令人舒适的竹林,石桌完美的融进了此时的风景之中,同色系的石凳静静的镶嵌在了草地之中,浑然天成的闲适感觉悠然的散发了出来。
浅笑娇娇,面若桃花,衣袖带风,安静的透露,司徒云舒安静的品茶,白花对襟长裙随着尤物曼妙的身姿轻轻的摇曳,醉人的景色,醉人的尤物。
缓缓的笑着,远山眉黛悠扬,纤细手指于石桌上微微的转着圈圈。
“不知今日是否有着重要的事情,不然,三小姐如何会于这风声紧张的时刻来到这冥王府?难道就不怕有心人胡乱生是非吗?”缓缓的开口,司徒云舒收回了看向风景的眸光,转而看向了眼前的司徒含嫣。
若是司徒云舒没有记错,这是司徒含嫣于自己第一次如此和谐的于一起品茶。
轻抿一口茗茶,这是南宫冥最为欢喜的味道,潜移默化,不喜茶水的司徒云舒竟会喜欢了这种清香的味道,进而成为了司徒云舒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
“妇人惶恐,王妃的话无不可能会引起有心之人的是非之说,只是,若是姐妹二人讨论的是娘家事情,倒也寻的理由堵住了那些有心之人的言论不是?”
司徒含嫣开口,那双娇态的眼眸之中多出了司徒云舒看不懂的因素,尤物温柔的浅笑,随着缓缓的点了点头。
“爹爹生辰之日即将到来,莫不知王妃是否寻的了稀奇的贺礼?”司徒含嫣继续说着,娇嫩如花的面容从一开始便浮上了淡淡的幸福味道。
只是,司徒云舒不知那是真正的幸福,还是给自己看的幸福。
“贺礼尚且不知,只是三小姐的正妻之位已然是将军府最为贵重的礼物,又何尝谈及云舒之礼呢?”
司徒含嫣成为正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