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笼罩下的a市,灯光璀璨。
室内的壁灯散发出柔和的光芒,床上被光芒笼罩着的女子,一脸恬淡,长长的睫毛轻轻地颤动着,像是两只蝴蝶,轻盈而美好。
女子身侧的男子,双手托腮,深邃的眸光落在女子脸上,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好像和他在一起,这个女人经常都受伤。
前段时间摔伤了腿,这次又把脚弄成这样。
他和她相克?
女人是被饿醒的。
睫毛颤了颤,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灯光下的女子,显得份外慵懒迷人。
“醒了?”封厉旬的声音难掩一丝沙哑。
“封厉旬?”眼里闪过一抹异色,暗地里却是轻轻地动了动身子,尽量与封厉旬拉开一些距离,“天黑了?几点了?”她的记忆就在封厉旬到来的时候就断了篇,看这房间的格调,定是封厉旬的房间,除了这个变态,谁还会把房间的格调搞得这么冷啊。
安七七细微的动作却还是让封厉旬眸色一暗,心里有些不爽。
这女人竟是这般嫌弃他么?
“现在还早,赶紧的起来,准备吃饭了!”因为这女人,他可是一直饿着肚子在等。
好象,家里其他人也是饿着肚子在等呢。
这女人真是一颗耗子屎,搞乱了一锅粥。
“好,吃饭。”摸摸正咕咕叫的肚子,安七七皱了皱眉头。
今天体力消耗太大,她似乎真的很饿。
“那我去看看可以开饭了不。”说着,封厉旬坐起身来,一不小心双腿压在了安七七的脚上。
“啊!好疼!”安七七不由尖叫起来,猛地起身。
封厉旬吓了一跳,一把撩开被子。
只见安七七的双腿都被纱布包裹着,难看得像个粽子。
封厉旬面露愧疚,动作轻柔地揉了揉包裹着的双脚,心疼万分。
“封厉旬,我的脚是不是废了?”试着动了动脚趾,疼得钻心,安七七很担心自己的脚会废了。
“说什么傻话,不会有事的!”想也没想,封厉旬一把捂住她的嘴,“别担心,没事的。”要是有事,他绝对不会原谅自己。
安七七有些激动,冲着封厉旬大声吼了起来:“封厉旬,你这害人精,遇上你就没好事儿!”从第一次遇见封厉旬开始,她好象一直都很倒霉。
“别激动,别激动!来,深呼吸。”封厉旬柔韧安慰道。
安七七恨恨地瞪着他,“封厉旬,换作是你,你冷静得下来吗?”
冷静,冷静个毛!
尼玛,典型的站着说话不腰疼。
要是换作他三天两头受伤,他怕是早就把害他受伤的人给搞死了。
“我去看看今天晚上吃什么。”安七七说的话也是事实,要换作是他,指不定怎么折腾呢。
安七七心里难过,懒得理他,兀自沉浸在自己的悲伤里。
要是,这脚真的废了,她该怎么办?
她担心的是以后该怎么养活女儿。
封厉旬出了房间,安七七躺回到床上,怔怔地望着天花板,将自己放空。
主屋里,易北和落殇并排坐在沙发上,十指相扣,很是亲密的样子。
封厉旬的眼神微微一暗。
虽然他已经明确的告诉自己不再爱落殇了,可她到底是自己曾经的女人。
男人好象就是这样,就算是不喜欢的女人,他也希望她能一生忠于自己。
其实,女人何尝不也是这样呢?
见到封厉旬,落殇还是感觉有些不自在。
尽管放下了执念,但这男人到底还是曾经爱过的。
“妈,之前我叫你熬得粥呢?”封厉旬打断了几人的谈话。
封母回头看他,微怔片刻,却是很快反应过来,“她醒了吗?”
“嗯,刚醒。”封厉旬点头应道。
“熬了,在厨房呢,我这就去看,大家收拾一下,准备吃饭。”说完,封母去了厨房。
封厉旬坐了下来。
看着近在咫尺的男子,落殇的心跳莫名有些加快,原本十指紧扣的手不由自主的想要抽出来,却被易北握得更紧。
逃无可逃。
落殇只好任他去了。
都说,时间是最好的良药,相信过不了多久,她就会忘了他的。
易北扭头看落殇,神情难测。
粥很快端了出来,封母也张罗着吃饭。
“去叫姑娘出来一起吃吧。”盛好了粥,封母看着封厉旬,“反正她也已经醒了,就出来和大家一起用餐吧。”用餐只是顺带,她最想见的是那个女子。
愣了一下,封厉旬点头应道:“好。”
看着儿子离开的背影,封母像个孩子一般兴奋不已,“老公,好紧张,怎么办。”
“该紧张的应该是那姑娘才对吧,你紧张个啥呀。”看着妻子红彤彤的脸颊,封父微笑着说道,“矜持一点,这里还有客人呢。”女人就是用来宠的,看她一生都这般可爱,他也觉得开心。
封母愣了一下,笑着点头,“也对哈。”想当初,她来封家见家长的时候也是羞嗒嗒的。
不顾安七七的反抗,封厉旬执意将她给抱了出来。
小心翼翼地将安七七安置在餐椅上,封厉旬把粥端过来放到她面前,柔声说道:“来,喝点粥。”
封母抿着嘴在一旁看着,心里乐开了花。
这个女子长得很平凡,没有绝色的容颜,但给人的感觉很舒服,绝对是让人看一眼就能喜欢上的。
封父看了一眼安七七,也极为满意。
对于媳妇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