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能!”东方迹白与余非惊骇叫道。
庄主老泪纵横的道:“可怜的的小华鑫才八岁,竟被变成了一个非人非蛙的怪物!”
“当老夫等人省悟过来,玉蟾已不见了踪影,华鑫挣脱了我等的束缚,逃入山中。”老庄主咬牙道:“可事情并没有结束,没过几天,庄中突然又响起蛙鸣之声,就如同今晚这般,庄里人只听到一声惨叫,待赶过去时,已经看不到人影,只留下一滩血迹。”
“您是说,变成怪物的小华鑫,重新回到了庄中,还会吃人?”余非眨巴着眼睛,语气之中带着点兴奋和些许怯意。
老庄主摇头道:“没有人看见他吃人,但庄中至今已经少了七八个人了。”
“那个华丰是?”东方迹白问道。
“是我庄上的一个管事,今夜该他值班,唉…”
东方迹白与余非对视一眼,感觉事情颇为棘手。
突然,自门外跑进一个下人,欣喜道:“庄主,华丰回来了!”
“当真?”老庄主闻言大喜,站起身来,正巧看见一群人簇拥着一个中年男子走了进来。
那中年男子身上的衣服有些破损,胸口有块血迹,头发散乱,脸上惊魂未定,脸色十分苍白。
“华丰,你没事吧?”老庄主走过去拉住中年男子的双手,关切的问道。
“庄主,小的差点就见不到您了!”中年男子双腿一软,差点摔倒。
众人将他扶住,纷纷劝慰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没事了,没事了。”
然而就在这时,庄外突然传来一阵嘹亮的蛙鸣:“咕呱,咕呱…”
声音如同牛皮大鼓敲出来的一般,震的众人心惊胆颤。
“蛙鸣!”
“又来了!”有人颤声叫道。
老庄主急忙吩咐道:“快将所有人召集到这里,莫要落了单!”
不用老庄主安排,庄内的人听见蛙鸣声之后,已全部放下手中的事情,朝厅堂赶来。
“快,快,快!”数十人陆陆续续涌入厅堂之内。
“所有人都到了!”
“关门!”老庄主下令。
两扇厚实的木门应声关闭,厅堂里顿时变得拥挤了许多。
“让二位少侠见笑了,这下子应该安全了。”老庄主擦了擦汗,对东方迹白二人笑道。
“不对!”当所有人忙于聚集此处和关门时,东方迹白二人因为留在原地,因此更能发现其中一人的异常。
华丰的异常!
当蛙鸣声第二次响起时,华丰的双眸已变成蛙眼,面色铁青。
“华丰有异常,快退开!”东方迹白脸色一变,急忙提醒道。
“呱!”
华丰的胸腔畸形地鼓起,猛然张嘴发出一声巨大的蛙鸣声,震得众人的耳膜疼痛非常,一时间站立不住,东倒西歪了一片。
“嗤!”
一条长舌自华丰的嘴中突然射出,刺穿了面前一人的胸口。
那人捂着胸口,面带惊惶的死去。
“啊!怪物,去死!”
庄上的护卫们挥舞着钢刀,向华丰的胸口、后背、脖子砍去。
“呲”,“呲”
华丰不躲不避,让钢刀划过胸口和后背,割破了他身上的衣服,却从他微微泛灰的皮肤上滑过,没有留下一丝伤痕。而砍向他脖子的刀则被他一把抓住。
“太滑了,他的皮肤之上满是黏液!”
“刺他胸口!”
“锵”
几把钢刀银光一闪,朝着华丰的胸口刺去。
华丰似乎被激怒,手中的刀刃被其抓碎,他用力一挣,上身的衣物破碎开来,露出如同蟾蜍般满是疙瘩的粗皮。
地板碎裂,华丰一跃而出,粗壮得有些畸形的手臂用力一挥,将几人打的骨头碎裂,喷血跌退。
“余非,小心些,这怪物的ròu_tǐ力量几乎达到了冲穴阶段。”东方迹白提醒一声,而后转头一看,哪里还有余非的身影。
“呕!”
余非在大厅的一角扶墙干呕了几声,对东方迹白挥手道:“这怪物太恶心了,全交给你了!”
“没义气的家伙!”东方迹白咬了咬牙,扭头专心应对华丰。
“砰砰…”
又有几人被撞翻,桌椅茶几倒了一片。
东方迹白倚仗其速度优势,在华丰周围闪动。华丰猛地下蹲,抓住身边的一具尸体,朝东方迹白砸了过去。
东方迹白矮身躲过,华丰借机一脚由下自上踢向他的面门。
东方迹白双臂格挡住华丰踢来的右脚,借力而起,一拳轰向华丰鼻梁。
所幸华丰的身体并未全部化作蟾蜍,还长有鼻梁骨。东方迹白的这一拳,将华丰打的鼻涕眼泪尽出,“噔噔噔”地倒退不迭。
“快拿钩索,捆住他!”
老庄主一声令下,便有下人取出带钩的绳索,这原本就是庄中准备抓华鑫的,现在派上用场了。
“呼”,“呼”,“呼”…
一连七八根钩索同时抛出,钩住了华丰的四肢和肩膀。
东方迹白眼疾手快,同时出手将华丰猛甩出去的长舌揪住。
“嘎!”华丰挣脱不了,剧烈的摇晃挣扎起来。
绳索不住颤动,抓住钩索的几人面色一变,同时大叫道:“快来帮忙,我拉他不住!”
“拿下他!”老庄主喝道。
华丰突然咬断舌头,并从口腔之中pēn_shè出深绿色的黏稠毒液。
那几个上前准备制住华丰的下人躲闪不及,脸上、身上皆被毒液喷中,瞬间就被腐蚀成一个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