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晓飞几乎就闪不开了。
只能抬起胳膊,奋力的一挡。
“砰。”
刑警这一拳,砸在了钟晓飞的手臂上,砸的钟晓飞手臂酥麻。
一拳没有砸中钟晓飞的脸,那刑警不干休,咬着牙,抓着钟晓飞的肩膀和胳膊,奋力一摔,想要将钟晓飞摔倒在地。
只要钟晓飞倒地了,他压住钟晓飞,旁边的那个同事扑上来帮忙,给钟晓飞戴上手铐,钟晓飞就逃无可逃,他们三人今天就立了大功了。
这刑警不止身材和体格比钟晓飞壮实的多,而且受过专业的训练,力气也比钟晓飞大,钟晓飞被他抓住胳膊难以挣脱,再猛力的这么一个摔跤,就像是身轻如燕的燕子李三石,遇见了膀大腰圆的蒙古摔跤高手,两个人缠在一起摔跤,燕子李三身轻如燕的本事使不出来,当然会有点招架不住。
“砰!”的一声,钟晓飞真的被摔倒在地。
不过在倒地之前,钟晓飞伸脚勾住那刑警的小腿,两条腿搅在一起,再抓住那刑警的胳膊,在钟晓飞倒地的同时,那刑警站在不住,也倒在地上。
两人同时倒地,但钟晓飞的反映比那刑警快多了,身体着地的同时,钟晓飞已经抬起肘部,狠狠地砸在了那刑警的脸上。
“嗷!”
那刑警的鼻子立刻开了花,流了血,不过他的双手还是死死的抓着钟晓飞不肯放。
钟晓飞在他脸上又砸了一肘子,将他砸的满脸是血,然后抓住他的手指,反向的狠狠的一扭。
咔嚓一声清脆的响,刑警的手指被钟晓飞硬生生的扭折。
“啊!”
一声杀猪一样的惨叫,刑警终于是松开了手,
钟晓飞再一肘子将他砸翻,跳了起来。
跳起来的时候,眼睛向周围一扫,他看见街上的行人都在朝这边垫脚张望,人头涌涌的,他和三名刑警打斗惊动了行人,相信拦路设卡的其他警察马上就会赶过的。
眼前的三个警察已经让钟晓飞对付不了了,再多几个人,他今天肯定就要栽在这里了。
所以他必须尽速的逃离。
“不要动!”
钟晓飞刚跳起来,两名被他打退,一个鼻子流血,一个裆部疼痛的刑警却已经都从腰里掏出了手枪,不过还没有来得及瞄准,钟晓飞眼明手快,抢先飞起一脚,“砰”的一声踢在一名刑警握枪的手腕上,将他手里的枪直接踢上了天。
另一名刑警对钟晓飞咬牙切齿的要开枪,但因为距离太近,钟晓飞又和他的两个同事纠缠在一起,他怕误伤了同事,所以犹犹豫豫的不知道该不该开枪。
钟晓飞一个转身,一把抓住他握枪的手腕,一拳砸在他的鼻子上,又一个膝盖顶在他的裆部,将他顶翻在地。
他手里的枪,掉在了地上。
三名刑警被钟晓飞打倒了两个,剩下的那个握着被他踢疼的手腕呲牙咧嘴。
钟晓飞风一样的向饭馆里面冲。
他知道,饭馆一定有后门的。
就在他冲进饭馆的同时,听见动静,从街道两边赶来的警察蜂拥而至。
“是钟晓飞吗?”一个队长问。
“是他,就是他!”三名刑警呲牙咧嘴的回答。
“快追!”
队长挥手带人追了进去。
警察黑压压,无尽尽,不知道有多少人,钟晓飞一个人,能跑的了吗?就算能跑了,他又怎么能对抗乔振宇呢?
同一时间,岳月祥酒店,在徐佳佳和马致远的婚礼现场,实枪荷弹的警察还没有散去,还在保持着对酒店的包围姿态,酒店前面的街道上停满了警车,将参加徐佳佳和马致远婚礼的轿车,包裹在中间。
酒店里,原本喜气洋洋,欢歌笑舞的喜庆场面已经结束,所有的人都面色凝重。
因为警察说了,在没有抓到人犯,事情没有调查清楚之前,所有的人都暂时不能离开。
这其中,面色最凝重的,就是马致远。
今天是他结婚,是他大喜的日子,但偏偏就是在这个日子里,警察居然到他的婚礼现场来抓人,虽然带队的是市局的刘副局长,乔振宇并没有出现,但马致远清楚的知道,幕后的黑手,就是乔振宇,不然给刘副局长一千个胆子,他也不敢到婚礼上来抓人!
这明明就是给马致远晦气。
“对不起啊马组长,你老原谅。”
刘副局长一脸的歉意和不得已,小声的对马致远点头哈腰的赔礼道歉。刘副局长在市局里排名第三,一般抓捕重大人犯的任务,都是由排名第二的葛副局长出面带队指挥,但今天葛副局长借故生病,所以抓捕钟晓飞的重任就落到了刘副局长的肩膀上。
葛副局长是一个人精,平常和钟晓飞的关系不错,一直都在巴结钟晓飞,今天抓捕钟晓飞他不免会有点不好意思,而且他对钟晓飞比较了解,对钟晓飞一次次打击,但又一次次崛起的事情印象深刻,他担心钟晓飞还是重起,更重要的是,抓捕钟晓飞的现场居然是马致远的婚礼!马致远什么人啊?那可是省纪委的实权人物,得罪了马致远,肯定没有好果子的,所以葛副局长当然要闪躲。
刘副局长闪躲不开,只能硬着头皮来,见了马致远,一阵的道歉。
马致远脸色铁青的不说话,他的唇,紧紧的抿着,眼睛里燃烧着怒火。
他一向都是冷静如山,很少愤怒的,但今天,他真的愤怒了。
“你们为什么要抓钟晓飞?他犯什么罪了?”
徐佳佳穿着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