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那时起,小佩的乖巧温柔,在他心里深深的扎了根,其后不管发生了多少的事情,小佩温柔乖巧的脾气从来也没有,对钟晓飞从来也不曾有过一句的怨言。
这些,钟晓飞都记在心里呢。
想着想着,钟晓飞一阵情动,忍不住的低头在小佩雪白粉嫩的美脸上怜爱无比的亲了一口。
邻座的一个带着眼镜的怪大叔,用一张报纸作掩护,一直在偷窥着钟晓飞和何佩妮,看见钟晓飞亲吻的时候,他激动的手里的报纸好像都拿不到,开始哗啦哗啦的响了。
钟晓飞瞟见了,不过不理他,依旧抱着何佩妮亲吻。
何佩妮睡的香甜,长长的睫毛覆盖着眼帘,粉白的脸蛋上泪痕依然,睡梦中,她红润的嘴唇翁动着,好像在说着梦话。
钟晓飞抱着她,保护着她。
虽然他不能给小佩什么名分,但小佩的事情就是他的事情,小佩的弟弟就是他的弟弟,他绝对不会允许小佩受到任何的委屈。
广西南宁。
飞机落地滑行的时候,何佩妮醒了,她睁开美目,羞涩的朝钟晓飞笑。
钟晓飞也温柔的笑,抱紧她,在她晶莹如玉的耳垂边温柔的说:“醒了?”
“嗯。”
何佩妮柔柔的点头,依偎在钟晓飞的怀里,眼睛看看窗外,小声的问:“到南宁了?”
“嗯,到南宁了。”钟晓飞也看向窗外。
“也不知道我弟弟怎么样了?”何佩妮鼻子一酸,又要哭。
钟晓飞赶紧抱着她的香肩,柔声安慰。
下午三点半,钟晓飞带着何佩妮走出机场,先打了一辆出租车,出了机场高速,然后又在市里的一家租车行,租了一辆白色的丰田越野,在钟晓飞办手续的时候,何佩妮取出手机,跟监狱方面进行了联系,大约四点半的时候,钟晓飞开车带着何佩妮,直奔一个叫th的小县城。
在离开南宁之前,钟晓飞去了一趟银行,取了一些现金,以备到了监狱的时候使用。
th县是一个偏僻的小县,三面靠山,何佩妮弟弟服刑的桂省第一监狱,就建在离着th县城不远的一座大山里。
在天朝,监狱一般都建在人烟稀少的地方,越是关押重刑犯的监狱,就建的越是偏僻。
一路颠簸,大约晚上七点的时候,钟晓飞和何佩妮赶到了th县。
然后直奔县人民医院。
因为何佩妮的弟弟,何一兵,现在正在县人民医院的加护病房里,具体什么情况,何佩妮并不清楚,只知道情况很危险。
何佩妮取出手机,跟一名姓王的狱警打电话,询问弟弟现在的情况,还有病房的位置。
王警官说话生硬,说何一兵原本是住在县人民医院的三楼的加护病房里,有医生护士和狱警值班,但今天下午五点的时候,他已经被送回监狱了。
“为什么?”何佩妮赶紧问。
原来,何一兵的脑袋上受到重击,昏迷三天三夜不醒,像是一个植物人,医院已经认为他是脑死亡,不可能再苏醒过来了,监狱不得已,只能通知何佩妮,但就在下午的时候,何一兵忽然奇迹般的醒了,而且神志清楚,意识正常,所以监狱方面就把他送回监狱了。
原因也简单,第一,何一兵是重刑犯,第二,加护病房的费用很昂贵,监狱不想再出这个钱了。
“我弟弟到底怎么样?你告诉我好不好?”何佩妮对着手机就哭泣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