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飞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竟然睡着了在白洁的怀里,白洁跟莫小沫低低的说着什么,天还是黑黑的,距离天亮还有一些时候。
他翻个身,从白洁的怀里爬起,重新靠在那个柱子上,摸出了香烟,却是发现自己怎么点也点补着。
白洁伸出一双欺霜赛雪的小手,接过了他手里的打火机,轻轻的点燃香烟,又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一切像是什么都没发生,做的事那么自然。
金飞眯着眼睛看着两个女人,狠狠的吸了一口烟,舒服的回味着,享受着香烟带来的舒畅:“白洁,莫小沫,其实你们不懂,在你们眼里我是一个很成功的人,是一个流氓,可是你们根本就不知道我身上的担子有多重,不知道我心里到底想的是什么,我心里的责任又有谁能懂?我是农民出身,因为刘月,对了,刘月就是纷舞妖姬的总经理,我离开了农村进了军区,成了特种兵,执行特殊的任务,多少次生死存亡一点一点的让自己忘记那个女人的身影,我做到了。本来我是一个挺纯洁的男人,可是当我回到厦门结婚之后我才知道我不是,我不但,而且流氓,我对女人的渴求比一般的人都强烈很多。”
金飞抬起头,看着天空上闪烁的星星,清冷的风吹在脸上有一种淡淡的伤感。
再低头,见莫小沫和白洁都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带着深深的沉默和惊讶,她们从未知道金飞会有这么多心事,更不知道他竟然会在这个时候跟自己俩人说起。
为了什么?
金飞玩味一笑,伸出手,摸在白洁那光滑的脸蛋上,嘴角带着一抹妖冶的弧度,笑的坏坏:“我知道你们心里想什么,从最开始的时候我就知道。”
收回了手,看着目瞪口呆俩人,站起身,伸了个懒腰,再低头,竟发现俩小女人都仰起头,泪流满面,轻轻的抽噎。
“其实最开始的时候我就知道你们俩的心思,不但你们俩,还有欧阳情,我也知道她心里想什么,三个这么漂亮的小女人,又性感又温柔的,很出色,为什么心里就偏偏喜欢上我呢?我不是好人,真的,我真不是什么好人。”
走到了气孔房门口,手扶着门框,金飞又回头对着俩人一笑,笑的苦涩:“你们难道不知道吗?我身边的女人数量过了两位数,很多,而且都很出色。”
然后,他转头走去,气孔房里传来阵阵轻微离去的声音。
楼顶上两个女人相互扶着站起,看着金飞萧瑟的背,
影,不断的抽噎,那萧瑟的背影,到底金飞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事,让他不能忘怀,还是他不想忘怀,显得这么凄凉。
走到栏杆上,看着医院的院子里。
看见金飞双手插在兜里,慢慢的走出了医院,走到门口的时候,缓缓伸手头也不回的摆了摆,算是告别。
“他的心里真的好苦!”白洁喃喃地说,一仰头,将自己手里的啤酒喝干,看着莫小沫。
“我只能看见他表露出来的一点苦,他心里的苦我们又哪里知道?”莫小沫摇头,一脸凄楚。楼下空空,金飞的身影早已经不见。
白洁摸着自己的胸口,眼睑上带着刚刚没有吹干的泪滴,用力的揉着自己胸口,看着莫小沫,像是喘不过气来,声音压抑:“他这样子,我心疼!”
…………
天亮了,白洁已经回家了,莫小沫重新走到了下面特殊病房,看见床上那个依旧在昏迷中的木乃伊,他到底是金飞什么样的朋友呢?从金飞看他的眼神里,莫小沫看出了一种叫做无奈和心疼的东西,还有愤怒。
走出病房,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一边换着衣服准备离开,她想回家好好的睡一觉,将这一切都当作是一场梦,一场自己永远都不愿意醒来的虚幻梦境。
脑海里忽然就有想起了白洁那碎心疼痛的样子,脸色苍白,用力的撰着自己心口,她是真的心疼,因为金飞的压抑而心疼,心疼那个被所有人都认为是#的臭男人?
#?
金飞若#,这个世界怎么还有不#的男人,纵使#,金飞也是最有性格的一个优秀男人。
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莫名其妙的为金飞而解脱?
白洁心疼,自己又何尝不心疼?
曾在一见一句话,说一个女人这一辈子总会为一个男人花痴一回,撕心裂肺的甘心彻底,金飞就是白洁遇上的那个男人,可是自己也和白洁一样,因为早早见到这个男人,再看别的男人就无论如何看不在眼里了呢!
花痴就花痴一回,宁愿永远都不想醒来,相比白洁心里也是这么想的吧?
…………
外滩的别墅!
金飞换着疼痛的额头,身子如同一只虾米,蜷缩在沙发上,丈母娘曲涟漪像是一个丫鬟般的给他按摩着额头,在俩人面前是面色沉静,看不出心里想什么的南帮老帮主萧邦。
三个人正在商量厦门的局势,金飞本不想来,谁知呀回去躺在床上就被曲涟漪拉来了这里,不来都不行。
金飞不是和女人太过计较的痞子,所以只能随之任之,只求心安,只因他知道今天说的这些东西虽然与自己相关,却不是自己的事,拉自己来这里,曲涟漪是想要萧邦的一个承诺。
什么样的承诺,金飞不问,也懒得问。
现在事情商量的已经差不多,正在等萧邦的答复,金飞也没想到曲涟漪会甘愿做给自己换揉额头一个小丫鬟,却也不敢乱动。
说真的,他现在累的很,昨晚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