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思绪处于停滞状态的付溪茜只能眨巴着眼睛,毫无知觉地看着发生的一切,卡机的她在被占了便宜几秒钟之后才完全的反应过来。
“唔!”抬起手来握成拳头,狠狠地打在了骆曜笙的身上,但是这样的力道根本是不痛不痒的,就似被蚊子叮了一口,不足一提。
闭着双眼的骆曜笙忘我地在她般甜腻的唇瓣上辗转反侧,不停地舔吻吮吸着属于她的甜蜜。
反抗不了的付溪茜只能紧闭着双眼接受来自于他的暧昧,在这样狭窄的空间里,因这个吻,周围的空气也开始变得炙热而暧昧起来。
两人交织着的气息逐渐变得粗重而灼热,深深地灼烧着付溪茜细腻敏感的肌肤。
“唔!唔唔!”一直试图保持着清醒而避免自己沉沦的付溪茜,氧气的缺失还是让她无法维持,只能在最后的意识消散之前,奋力地做出最后的反抗,当仍然是白费力气。
捶打的动作渐渐变得缓慢,到了最后,付溪茜放弃了反抗,意识逐渐模糊,开始适应了他这个深吻,慢慢地沉沦在了其中,闭上了双眼起回应。
外边就是客厅,断断续续地传来了电视播放节目的声音,这说明付广霖正带着付婼馨在看电视,如果她所想的事情真的发生了的话,那是多么让她难堪的事情!
为了不让这件荒唐事发生,付溪茜奋力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发现腿能活动的地方还是挺大的,于是尝试抬了抬,还能抬得挺高的。
顾不得考虑再多的后果,付溪茜闭上眼睛,把腿伸到了骆曜笙的胯下,然后奋力抬起,猛烈地往他那个最敏感的地方狠狠地踹了一下。
“啊!”刻骨钻心的痛让骆曜笙的脑袋瞬间清醒,猛然地睁开眼睛来,探进付溪茜衣服内的那只手以最快的速度收了回来,然后下意识地捂住自己被重重伤害的地方。
压在身上的力量瞬间褪去,付溪茜顿时松了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自己较显凌乱的衣物,将因疼痛而面部极度扭曲,冒着冷汗的骆曜笙完全忘记了。
“你……你谋杀亲夫吗?”半睁着一双眼,骆曜笙用怪异的声音咬牙切齿,恨恨地对着付溪茜说道。
“哎!话不能乱说,我跟你又没有夫妻名义,再说了,我这不算是谋杀好吗?你刚刚是想要侵犯我!我只是在正当防卫!”叉着腰,付溪茜义正言辞地反驳道。
“付溪茜!”听到付溪茜的振振有辞以及那脸上稍稍显露出来的得意笑容,骆曜笙怒发冲冠,无奈那里实在是太过的痛了,就像要碎了一样,他根本说不出一句话来,只能忍住最后的伤痛抛出了这三个字。
“嗯,骆曜笙,碗筷呢,我帮你拿进来了,接下来洗的工作,就交给你啦!”报了仇的付溪茜心情大好,拍拍手假装扫视了那放置在水槽旁边的碗筷,然后摆出一副愉快的表情望着身体弯曲着的骆曜笙,吩咐了一句之后,无视掉他要杀人的眼神,越过她就走出了厨房。
愤恨地看着付溪茜消失在自己眼前的背影,骆曜笙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阔别五年,这个女人竟然大胆到了这种地步,着实让骆曜笙大开了眼界,不过,越是难以得到的东西,他就越要挑战。
刚刚付溪茜回应了他,说明在她的心里其实对自己还是有点儿感觉的,这个认知让脸部扭曲的骆曜笙的脸上展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
小小的进步也是成功,一点点的成功攒起来,那就是最后的胜利!
扶着墙壁,骆曜笙弯着身子等待着那股欲裂的疼痛感消去,一会儿,他一定要找付溪茜好好的,慢慢的算账。
走出了厨房门,一直假装不在意,一脸平静天真的付溪茜,在想到骆曜笙这样一个冷漠酷拽的人,竟然会在她的面前露出了这么怂嘚一面,她就忍不住站在厨房门前掩嘴窃笑。
最初是无声地笑着的,然后就变作小声嬉笑,到了最后,付溪茜实在是无法再容忍了,直接变成了捧腹仰面大笑。
“啊哈哈哈!”
“妈咪,你在笑什么?”正看着动画片的付婼馨听到了身后传来诡异的笑声,转头望去的时候竟然是平时不怎么大笑的付溪茜在夸张地笑着,这不禁让好奇宝宝付婼馨感到疑惑。
“茜茜,有什么好笑的吗?”付广霖也不大明白,自己的女儿到底在笑些什么。难道是刚刚在厨房里和骆曜笙之间发生了什么?他不禁猜测。
但是细想之下,却还是搞不懂,也猜不出,骆曜笙能做出什么事情让付溪茜成了这副模样。
“没……没有……哈哈,我没笑什么,就是最近压力有点儿大,我在做一个大笑运动来减压,哈哈……”笑到哭都停止不下来的付溪茜,只能一边擦拭着泪水,一边和自己的女儿还有付广霖解释道。
“这样啊,那你也得悠着点儿,很容易笑到牙齿脱臼的。”意外的,付广霖竟然相信了付溪茜所说的话,大概是因为,他不觉得像骆曜笙这样整天板着一张脸的人,能将自己这个平日里注意礼节笑容的女儿惹到这么没有形象地大笑。
“嗯,来,馨儿,妈妈带你去洗个澡。”用手指擦干了眼角那滴笑泪,缓顺了自己快要笑抽的气息,付溪茜走到了付婼馨的面前,伸出手来示意让她跟着自己去浴室。
很配合的付婼馨从付广霖的大腿上跳了下来,举高手牵住了付溪茜的,然后跟随着她进到了浴室。
不一会儿,当付溪茜带着梳洗完的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