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以为这样就完了!你欠的,还没有还清!连着逸枫的那一份,一起偿还吧!”把她拉进自己的身边,骆曜笙嘴角挂着一抹邪魅而冷然的笑意,凑到她的耳边对她警示道。
话罢,他微微敞开嘴巴,把她的耳垂含入自己的嘴中,洁白的牙齿咬着那柔软的耳垂,一用力,狠狠地咬了下去。
浓重的血腥味霎时充斥了整个嘴巴,鲜红的血液从他的齿缝间流了出来,顺着耳垂的弧度,滴落在了她的肩头,散成了一朵娇艳的红色的花朵。
可这一切,对于没有了灵魂了的付溪茜来说,根本毫无感觉,她任由着骆曜笙在自己的身上折腾,不论是多大的痛楚,她连痛苦的呻吟一声也没有,只是像一块木头,木讷而空洞的眼神无焦点地看着前方,彻底成为了骆曜笙的扯线木偶。
没有为付溪茜办理任何的初验手续,骆曜笙就这么明目张胆地将她带离了这座小镇,开着他的车,驶上了通往s市的道路。
不眠不休的,骆曜笙用最快的速度赶回了s市,把付溪茜带回了那座囚禁她的“牢笼”,梦幻的公寓之中。
从医院离开之后的付溪茜也一天一夜没有合眼了,可她仍旧睁着双眼,即便眼球中充满血丝,她也丝毫没有要睡的意思,安静地坐在骆曜笙的车上的副驾驶的位置上,一天一夜,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
像机器人一样跟随这骆曜笙回到了公寓里,走在前头的他开启了公寓的门走了进去,换好鞋子以后,他定定地站在玄关门前,背对着付溪茜,没有去开启公寓的灯光的开关。
眼眸低垂的付溪茜,即便看不到他的动作,却能感受到他的气息,和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当他脚步停下的时候,她也紧跟着停下了,所以此时的两人,一个在玄关,一个站在门口。
偌大的公寓没有任何的声响,安静得让人畏惧,除了两人均匀的呼吸声之外,什么也听不见。
沉默了片刻,忽而,骆曜笙牟然转身,一双幽深的眸子在黑夜之中散发着幽绿深邃的光芒,微微眯起的眼眸紧紧地盯着站在门口一动不动的付溪茜。
惩罚,开始了……就在这里,这座充满了所有对付溪茜羞辱的回忆的公寓,就是她的“刑场”。
“过来!”阴冷的声音在黑暗中缓缓响起,那是骆曜笙对付溪茜的呼唤。
本以为付溪茜会乖乖地走过来的,但是他的眼神盯了她片刻,她却寸步未移。
付溪茜的动作霎时成为了点燃骆曜笙怒火的导火线,迈着愤怒的步子,几个箭步,他就跨到了她的面前,动作迅速到让人惊愕。
面前忽然多了一股压抑人心的气场,即便付溪茜多想将心里牟然升起的那份恐惧压制下去,却只是徒劳,她和骆曜笙,本就不是一个级别的,不论过多久,她都无法战胜他的霸道,他的残忍和暴戾。
这一天一夜里,她不是没有感情,只是,她不愿意让自己表现得紧张,时逸枫的事情已经清楚地让她看到自己和时逸枫的未来,那便是一片昏暗,不存在任何实现的概率,是一件不可能事件。
而骆曜笙的行为,在小镇的时候,他就毫不避讳地告知自己,这是一场赤裸裸的报复……说不害怕,那都是骗人的,只是你表现地愈发的恐惧,只怕,他会报复得愈加残暴。
付溪茜是在心里这般推测着的,但是,骆曜笙终究是一个不可能让人琢磨得透的人,他的想法,你永远猜不准;他的性格,你永远抓不透;他的眼睛,你永远及不上他的锐利。
所以,她的这点猜想,早就被骆曜笙看在眼里了,这一天里,她每一个细微的表情、眼神和动作他都看在眼里,她的心理,他早就揣摩得一清二楚了。
透过门口走廊的微弱灯光的照射,他望着她强装镇定和无感情的面孔,黑暗中,骆曜笙的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了一个邪魅而诡秘的微笑。
和他斗?他只会让那些不自量力的人,尤其是付溪茜这样可恶的女人,尝试到,什么叫做地狱般的煎熬与痛苦!
弯身,他迅速地伸手揽过她的腰,一用力,将她整个人扛在了肩上,动作利索得让人惊愕,更让付溪茜心中的畏惧加深,接下来要做些什么,想必不用骆曜笙明说,她都清楚了。
人即使多么想掩饰自己的某些心理和想法,可是身体的自然反应,却是骗不了人的,就好像此刻,心头颤动的畏惧让付溪茜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开始发抖,这样明显的动作,骆曜笙又怎么不知?
一步一步地走向卧室,骆曜笙嘴角的笑意更加诡秘而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