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的白色手帕很快便被黑色的血渗透。
大幅拿过一瓶白瓷瓶的药洒在他的伤口上,然后用手捂住,慢慢地血被止住了,大夫又取出一把锋利的小刀将他的伤口划开,黑色的血再次流了出来,不过片刻黑色的血渐渐地变成了红色。
大夫赶忙再次帮他止血包扎。
“舵主,处理好了,这段时间不要剧烈运动以免伤口扯裂。”
“好,你先下去吧。”火凤看了看趴在床上面色惨白的白狼,对大夫说道。
大夫说道“舵主,那我先下去准备药。”
“嗯。”
大夫默默地退出房门。
屋内,火凤坐在白狼的床前,看着他惨白的面颊良久说道“值吗?”
但是处在昏迷状态的白狼根本无法回答,不一会一名属下端着药走进来。
“舵主,药煎好了。”
“嗯,先放在这里吧。”
“是。”说完将药放在一旁的桌子上然后退出房门。
火凤将药端起来,慢慢的吹凉,想了许久,将药放下,走出了房门对站在旁边的人说道“进去喂他把药喝了。”
“是。”
“还有,不要让他知道我来过。”
“是。”
火凤点了点头离开。
对爱的付出谁都想得到回报,她也不例外,即便知道擎苍的身边有了卿若,可是她还会幻想着有朝一日能够站在擎苍的身边。
白狼对她什么感情,有什么心思她又怎么会不懂,会不明白,不过是揣着明白装糊涂罢了。
火凤离开不久后,白狼醒了过来,看着站在一旁的属下,有一瞬间的恍惚,在心中苦笑,她怎么可能会来看他呢...。
“护法,你的药。”属下将药端到他的面前。
白狼撑起身,因为身体还很虚弱,属下扶着他坐起来。
“把药给我你下去吧。”白狼伸出一只手将药接过来说道。
“是。”将药接过来后,那人便退出了房门。
白狼将要灌入口中的时候后知而后觉,这药似乎比平常要凉的快一些。
是她吗?会是她吗?
想了想,白狼将碗放到床前的小桌子上,苦笑道“她不会来的。”
似乎是在警告自己不要胡思乱想抱有任何的幻想。
属下出去没多久,火凤又折了回来,那人刚想说话,火凤江是只放到唇边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
伸手将那人招呼上前,那人走上前说道“舵主,有何吩咐?”
“他把药喝了吗?”
“喝了。”
“他没有发现什么吧?”
“没有。”
“嗯,你继续收着吧,不要说我来过。”
“是,舵主。”
几天过去,白狼的伤势逐渐转好,他依旧像以前那样守在火凤的身边。
“你下去吧。”火凤说道。
白狼面无表情地说道“守护舵主是属下的责任和义务。”
白狼说话的语气还有态度,让火凤突然觉得胸口有些闷,让她有些透不过气,他一直都是这种语气和态度,为什么她会突然觉得别扭呢....。
深呼吸,说道“我不想让一个累赘待在我身边,让你下去就下去,这是命令。”
果然白狼听了,不再多说什么,低下头恭敬地说道“是。”
说完转身离开,火凤偷偷的瞟了一眼他的背影,许是因为伤势的原因,他走路时摆臂的动作有些奇怪。
火凤情不自禁的想是因为伤口太疼了吗?
然后她闭上眼甩了甩头,深呼吸,喃喃自语道“疯了,一定是疯了。”说完将注意力全部转移到账单上。
火凤不知道,白狼一直躲在方柱的后面默默的守着她。
“护法,该换药了。”一个人走过来小声的说道。
白狼的注意力放在火凤的身上,只是点了点头,然后悄悄的退出前殿回到自己的房间。
“还有多久才能好?”白狼看着在他面前一圈圈缠纱布的大夫问道。
大夫看了看白狼的伤势说道“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恢复。”
“嗯。”
他想等他的伤好了,她就不会再说他是累赘了吧。
大夫见白狼有些失神的模样,以为是他在为火凤的话和脾气而感到不满,忍不住多少了几句。
“护法,舵主的脾气就那样,她是刀子嘴豆腐心,所以多住的话您也别太往心里去。”
“以后不行一直病了,当和事老也是个不错的出路。”白狼冷眼扫了一眼大夫说道。
大夫缩了缩脖子说道“属下逾越了。”
“下去。”
“是。”大夫将东西收拾好后背着药箱离开。
转眼又是几日,白狼的伤势好了,但是肩上留下了深深的伤疤。
“舵主。”
“嗯。”二人便在无话可说,火凤偷偷地瞄了一眼白狼。
白狼板着脸站在一旁,就像一尊活雕像一样。
“舵主有何吩咐?”白狼语气冷漠的说道。
火凤当场被抓包眼中闪过一丝慌乱,赶忙说道“没.。。没什么。”
然后低下头继续处理手中的事情。
白狼继续出在那里一声不吭,火凤不知为什么注意力总是情不自禁的转到他的身上,这令她有些烦闷。
火凤站起身朝外走,白狼跟在她的身后。
“你不许跟着。”火凤说完就走。
白狼站在原地,心想难道又是因为自己的伤?可是自己的伤已经好了,难道是因为自己太无能不能保护她?
白狼站在原地反复的胡思乱想。
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