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她就说怎么觉得这里面有古怪,原来是这样……
“辰王妃竟然与杜小姐的事无关,那没你的事,这个贱骨头的奴才,哀家要好好教训她才行!”慈太后疾声厉色道:“来人……”
“太后这么着急是不是想隐瞒什么?”
“大胆!”心虚的慈太后满脸怒容瞪着她一声吆喝!
“太后觉得臣妾是大胆,可臣妾仍然要提醒太后娘娘,这宫女都还没审问,太后娘娘一味着把都事情退到她头上,这么急把宫女处死,难道不该让人怀疑其中有什么吗?”
慈太后怒气渐渐平息,不过双眸仍然怒火中烧直视她,“辰王妃你真的很大胆,敢如此顶撞哀家,现在哀家不跟你计较,先处理这件事之后,哀家再跟你好好讲解如何尊重长辈的!刚才你所有都在指着她就是凶手,哀家是后宫之主自然是要处置,这何错之有?斛”
“太后娘娘,如果这宫女真是杀人凶手,那么静贵妃自然脱不了罪,她身为宫女的主子,如果没主子的命令她怎敢做出这样的事?而且,还有一个最重要的一点,这宫女手无傅鸡之力,她如何能把一个活生生的抬走,何况还是挣扎不休的一个人,这恐怕得需要两个人吧!如果不想引起不必要的动静,自然就得要四个宫人,所以,臣妾可以肯定,她不是凶手但绝对是看见谋杀杜小姐开加官的一幕!”夏颖苏淡然从容转身,“如果你肯说出谁指使你这么做的话,本宫或许可以替你向皇上太后以及摄政王请饶,让他们从轻发落你!”
“奴婢……”宫女一抬头,目光不经意越过了夏颖苏落在高位之上的慈太后以及皇上,心间一颤,毛骨悚然,唇都发颤得说不出话来,半晌过了,她开始语无伦次:“是冤枉的,奴婢什么都不知道……”
夏颖苏视线微微一转,看了一眼慈太后,然后对看着那宫女,“你不知道没关系,你的家人都会因为你而丧命,如果你继续打算不说,本宫也是帮不了你。”
“辰王妃!”
宫女闻言一激动忘了恐惧仰着头望着她,“奴婢真是冤枉的!”只是她不能说把这件事说出来,而且辰王妃她都猜得很对,她是看见这一幕发生。
“你口口声声说你自己是冤枉的,本宫问你话,你却一句都不说,你要本宫怎么相信你是无辜的?”
宫女低着头,脸上满满的犹豫不决!
慈太后顿时看似从容开口,心里却是焦急得不得了,“这件事竟然她不是什么无辜者就该把她处置了!”
“辰王妃恳请你杀了奴婢吧!这一切都是奴婢做的。”她死了没关系,但她的家人会因为她的死带来的荣华富贵,她不能为了自己的活命将家人的荣华富贵抛之。
夏颖苏看她脸上有异常坚定的决心,从这一刻,她非常清楚眼前的宫女到底是因为什么理由才这么做,而她更是知道这权力有多么的让人迷恋不已。
封逸辰冷酷道:“竟然这件事已经水落石出了,那就请太后处置,就算背后的人查不出来,怎么说都是皇宫里的人,还希望太后好好整顿后宫吧!而皇上,微臣是坚决不同意一个后宫的女人干涉前朝之事!”
他转身之际,步伐一顿,刚好与夏颖苏平行,他淡道:“回去吧!”
今晚他们给他的下马威,他记住了,来日,他一定……
看到这里,夏文谦见她已经没事了,悬挂的心终于落地了!
夏颖苏微怔,就这么走了,是不是还有事没完?随即她想到当面休妻之事,于是她揪了封逸辰无风自飘的衣袖,望着他笔直而坚毅的背影,一时她稍有一丝的迷
惑,想到惊艳如妖的他从此就与她再也没关系了,她觉得心里松了口气,但又觉得哪里稍稍有点不对劲。
他回眸冷睨她,像是在询问她想说什么。
她小声道:“你不是说要把我当他们的面休了吗?”好让赐婚的人,脸无光彩吗?
“今晚不合适提这件事,来日吧!”
“可是……”
封逸辰不容她多说一句话,便执起她柔软的小手目不斜视踱步而去。
留下两道潇洒的背影,外面天色幽黑,朦胧的月光幽幽照着皇宫金灿灿的屋顶,伴随着淡淡的凄凉缭绕,轻风一吹,轻纱优美撩起,好多大臣发愣直等他们的背影不见才回神。
夏颖苏回到杏花苑,她已经累坏了,她刚一躺床上,这时外头飘过一道黑影,她浑身充满了冰冷犀利的气息,警惕刷地坐起,察觉气味很熟悉,她瞬间身上冰冷敛起,慵懒倒下。
“你没事吧!”千羽自然是感觉到她坐起来然后又坐下去。
“没事!”她翻过身,背对着他,浓浓困意袭来!
“我听说在皇宫里出了事,我赶过来看看你!”现在见她没事,那他也就放心了!
“那些孩子的事你都处理好了吗?”
“都处理好了,我都安排他们在一个秘密之处训练,日后绝对会成为优秀的杀手,为我们暗影阁
所用!”
闻言,夏颖苏缓缓闭着眼帘,不发一语,她之所以让他收养乌镇那些无辜的孩子,其实目的就是让他们都有安身之处,至于日后能不能成为好的杀手为暗影阁所用,她不管这些!
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千羽发现她气息平稳,便知道她睡着了,轻轻上去拉上薄被盖在她身上,又细心检查一遍,他跃身出了杏花苑。
然而,他万万没想到,轻功刚飞跃到屋顶时,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