篱落终于是被惊醒了,迅速睁开眼的同时,她瞳孔猛然缩了缩,心跳,就犹如失去了秩序一般,急速地跳动了起来。 .. 。
到底也是训练过的,虽然刚才没有反应,但是经过现在这样子的动作和行为之后,现在到底是清醒了过来,又加上因为脸上的伤而‘弄’起来的难受,让她本就睡得不是很安稳。
只是一睁开眼睛看到景昊的时候,脸‘色’迅速一变。
“是你。”
对于这个人,微妙地带着一点害怕。
眼角余光瞄到的那抹白光的时候,提醒着她,那是凶器。而从她脖子见传来的触感告诉她,那凶器正抵着她的脖子。
她瞬间僵硬,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了。整个人都愣住了,这种情况,纵然她有身手,但是却也使不出任何的力气来。因为一个人在刚刚睡醒的时候表现出来的样子,那是力气很少的,所以就算现在她身上有点本事,也没有任何的用处,面对这样子一个高于她的男人,她没有任何的反抗能力。
“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可以杀了你!”
没有起伏的声音,让他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杀人机器。又或者,杀人在他眼里,就跟掸掉灰尘一样的简单、自然。可越是这样的人,就越让人觉得恐惧。看看他的那一双眼,黑沉沉的,里面透不出丝毫的光亮。
已经沉底被黑暗所占满,这只有习惯了杀戮的人,才会拥有。过去的他,本就是一个杀手的身份,只是因为那一年的动‘荡’,让他‘花’费了五年的时间,为自己的身份做了最后的保驾护航,在这样的目光下,任何人都得窒息。(
篱落略略哆嗦了起来。
她其实并不强,她其实并不优秀,她其实并不合格。她只是情报局的外围人士,机缘巧合,走到了这一步。被人拿刀架在了脖子上,她惜命,她害怕。更加不可能做到那种真的是为了一切,不要自己的‘性’命一样。
“你想要做什么,你想要干什么,我告诉你,你这样子是犯法的。”
惊惧,还有从她迟迟未好的脸上传来的疼,让她惊恐的说了一些什么话。
景昊的手,略微动了一下。白‘色’的刀匕,宛如一个优雅的舞者那般,轻微晃动了一下,但绝对不要小看这种轻柔和优雅,因为往往这种看上去好的,就越致命,就如此刻,匕首滑过,带出的却是红‘色’的血。
那种湿滑的感觉,是刺痛的,‘逼’得篱落愀然变‘色’,完好的半张脸,瞬间苍白;而浮肿的那半张脸,则因为‘药’膏的关系,看上去带着一些狰狞和恐怖了。
丑陋,无需置疑。
她抖地厉害,两瓣‘唇’微微开合着,“想要开口说话,却是不敢开口说话,因为只要一开口说话,抵触在脖子上的匕首就会更加的深入一分,所以她一点都不能动。
景昊就这么居高临下的看着,嘴角带着鄙夷,这样的‘女’人,怎么配和梦梦斗。莫言柯到底是哪里鬼‘迷’了心窍,和这个‘女’人缠在了一起。而且还有了要离婚的冲动,他忍不住的就是想要笑,他倒是‘私’心的想着,要是莫言柯那个傻‘逼’能够和梦梦离婚也好,他正好可以补过这个空缺。
可是就是那个‘女’人,总是傻的不行啊。
想着心里就是比较的焦急的。
既然梦梦在乎那个男人,那么他就要替她讨回一个公道,既然不能对莫言柯动手,但是这个‘女’人如果真的想要‘弄’死,那是分分钟的事情。
景昊的心里,掠过了一层薄怒和鄙视。
鄙视莫言柯有眼无珠,身边放着那么一位优秀的佳人不要,却偏偏想要这种破烂的二手鞋,真是脑袋被‘门’夹了。
“你不是喜欢莫言柯吗,喜欢当别人的小三,婚姻的破坏者吗。”景昊笑着说道,但是手上的力道却是没有这么几句话,而减弱几分。
“你,你先放开,有什么话,我们好好说。”篱落觉得自己的心跳都要停止了,再这么下去,还真的得了,这个男人是什么人,她心里自然是知道的,当初也是调查过的。那种手段也自然是清楚的。
“以后别再缠着莫言柯,否则,这匕首,会扎破你的喉咙。到时候,你脸上的伤可以好,但是这扎破了喉咙,你可就是没命了。”这是赤‘裸’‘裸’的威胁,也是警告,没有人敢质疑他。因为他是那种说到做到的人。
‘阴’戾地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声音落下,景昊突然猛然扬起匕首,扎了下来。
那森冷的白亮光芒,几乎要刺瞎篱落的眼。
“啊——”她嘶声尖叫,恐惧地闭上了眼。想着今天是不是就要这样子的被‘弄’死了过去。
但是,预料之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她颤颤巍巍地稍微睁开一下眼,却看不见了那个比凶神恶煞还要恐怖的高大男人。
哪里去了,人呢。
她惊惧地搜寻,一边以手捂住了自己流血的脖子。隐约可见,似乎一个黑影从窗户口跳了下去,她不敢追,更没有因此觉得逃过了一截。那个疯狂的人,谁知道他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万一又回来,到时候她的命可就真的没有了。到底还是爱惜自己的‘性’命的,不想要节外生枝。
她立刻抓过就放在‘床’边的手机,急匆匆地打出电话,让莫言柯给她派过来的那两个男人立刻给她上楼来。她现在需要保护,急切需要。这人都直接的进入到了屋子里了,难道他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