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师父老人家来了。 ”
“雨莲惊涛)拜见师父”
雨莲仙子及重伤的杜惊涛急忙起身对着四野参拜。
“哼!为师的脸都让你们丢尽了。”一身紫袍的天葵子又是一声怒哼转身鹰视狼顾的盯着桀骜不驯的银西岭师兄弟二人。一种无形的气机外放让人气血淤阻,行功不畅。
面对瀚海般的威压,银西岭咬碎了嘴唇,瞪裂了眼眶始终不肯服软,尽管豆大的带血汗粒从毛孔中渗透而出,但他还是依然挺直了脊背,强势面前不低头。
“咳咳...”身侧的恨天高的巨神之体早已在天馈子那庞大如山的威压下恢复原形,由于本身是气海境的修为外加受了重伤自然禁不住天葵子的外放的天威,喉头一甜,咳出几口鲜血来。
“恨天哥。”
银西岭担忧的抓住恨天高腕脉查看其伤势,银西岭一脸冷漠的转头盯向天葵子。
“天葵子大长老我敬你是长辈,叫你一声师伯,但若是我师兄出了意外,我银西岭就算身化九幽恶鬼也要来向你讨个公道。”
眸光璀璨有神的天葵子闻言,花白的眉毛稍稍上扬,面无表情的面对面部扭曲的银西岭。
“你们二人与邪门尸魂殿有见不得光的瓜葛,且让玄易门与尸魂殿的仇恨愈加深厚,为了玄易门数十万弟子的安危着想,老朽怎能让你们私自下山离开师门,莫非你们把祸水东引之后就想溜之大吉么?你们敢踏出山门半步,我就废了你们的修为。 ”天葵子须发皆张的威胁道。
银西岭寒声道:“尊师与大师兄在外音讯全无,我们绝不会在安乐窝里等消息,我们必须下山去大荒山一探究竟。”
威仪尽显的天葵子冷笑道:“老朽又不是三岁孩童,岂能相信你们的鬼话,分明是畏罪潜逃。我要罚你们去天云峰的伯牙洞关禁闭。”
“老东西你派你的女弟子监视跟踪我,如今又要关我们的禁闭,难道你是玄易门的掌门?想要只手遮天么?”
深受其害的苦主恨天高脸色铁青的口诛言伐。
“放肆!”
天葵子一声断喝,一个耳刮子响亮的抽在恨天高脸上,本就重伤的躯体如断草般横飞出去。
“老匹夫以大欺小,我和你拼了。”俊脸扭曲的银西岭也发狠的朝天葵子扑杀过去。
“哼!狂妄之极,不知死活。”
不见天葵子有丝毫动作,银西岭便吐血倒飞出去。
“银子你怎么样?”恨天哥拖着伤体向银西岭爬了过去。
“咳...”银西岭也口吐鲜血的朝恨天高爬去。
看着这副悲惨的画面,雨莲仙子眼底氤氲起丝丝水雾,在这强者为尊的修仙界有多久未曾见过生死相依的兄弟情谊了,到处都是为了实力强大不惜兄弟反目、师徒相残的惨剧,银西岭与恨天高两人超愈生死染血搏命的兄弟情谊感染了在场所有人。
把染血的情谊放在了生命的天平上,让所有薄情寡言的苟活者都失去了重量。
两只带血的手掌终于紧紧的握在一起,四目相对饱含了无尽的迷惘与无奈。
“恨天哥,能和你两世作兄弟,我银西岭知足了,如果有来生的话,你还做我大哥。”
恨天高闻言,鼻子发酸,从地球来到这异世,他们二人是彼此的后背与精神支柱,这么拼命的苦修不为成仙,不为独尊,只为在这纷扰的世界中找到回家的路。而今路已断,到了客死他乡的绝境。
“银子,当我是大哥的话,这次你就听我的,或许结局没我们想象的那么悲惨,大师兄和师父还需要你去寻觅,作为师兄我为你打破遮天的障碍,不想我的血白白流尽,你就立刻给我走。”
“啊...”恨天高浓眉倒竖,大喝一声,“巨神变!神变,太渊一脉不可辱,不接受任何人的摆布。”
恨天高以气海境巅峰的实力强行施展放太渊所传绝学巨神变第二变!神变。
一股汪洋般的灵力潮如百川入海般疯狂的钻进银西岭那四短身材内。
这巨神变第二变却与之前大不相同,只见恨天高的身材却没有暴涨到方才的巨灵神般的高大雄躯。只暴涨一倍有余,身上的衣衫便被强大的力量炸成齑粉,露出如山峦起伏的强悍ròu_tǐ。
众人多有费解之色,为何方才他暴涨二十余丈衣衫无恙,如今只暴涨到八尺之高,衣衫会爆碎成灰。
“老匹夫,我与你拼了,只要我聂天骄还有一口气在,你就休想动我兄弟一个指头。”恨天高怒发冲冠的冲向了天葵子。
“原来他的真名叫聂天骄...”雨莲仙子芙蓉面上露出一丝异色。
“恨天哥...”银西岭万分忧心的悲呼道。
“不识大体,给我滚!”天葵子踢出了快愈闪电的一脚,带出了道道残影碎片。
“咚!”
一脚正中腹部,皮开肉绽的瞬间,恨天高却伸出一双蒲扇铁箍般的手掌,紧紧的抱住了天葵子那充满杀伤力的鞭腿。
“松手你这混账”天葵子又一记狠辣的膝顶轰击在恨天高的胸膛,鲜血喷溅而出,把天葵子的紫袍都染上了不少绛紫之色。
“天哥。”银西岭睚眦欲裂,就要上来与天葵子拼命。
“你给我站住,不想让我的血白流,就立刻给我走。”恨天高咬着一嘴带血的牙齿呵斥道。
“我不会背叛兄弟手足于不顾!”银西岭坚决的回绝了恨天高。
“你再敢塌出一步,我就自绝于此,你我兄弟情义再无瓜葛。”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