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两个人同时点了点头。
上帝啊，这不是真的！门德斯两眼一翻整个人失去了意识，卡卡和立刻呼叫了空乘服务人员，又是掐人中又是扇风又是拿凉毛巾敷额头，手忙脚乱了好一会儿终于让葡萄牙经纪人再度恢复了神识。
他疲惫地冲着低头关切问询的空姐摇了摇手表示自己已经没事了，同时用气血尽虚一般的声音说道：“我什么事都没有，是的……放心吧，我只要缓一缓。”幸好他们买的是头等舱，不然的话刚才门德斯的晕厥早就已经造成乘客骚乱了。
卡卡站在通道里满脸羞愧，而被堵在里面的也惴惴不安，他们不知道他们的经纪人在缓过神来之后会做出什么样的反应，不过很明显的，门德斯并没有雷霆大怒的准备，他只是皱着眉更大力地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沉吟了好一会儿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卡卡仍旧站在外面，他诧异抬头看了看脸上的表情已经完全黯淡下来了的巴西人，拍了拍左手边的座位。“站着干什么？赶快坐下来，我还有事情要问你们。”
落座之后，巴西人看着豪尔赫欲言又止，对着这种像是小动物一般的眼神，葡萄牙经纪人表示自己的亚历山大。“我还没责怪你们呢，怎么就露出这样的一副表情来了……”他现在无力的感觉的确多过于生气就是了。“多久了？”
“去年的八月份开始的……如果要具体的话，就是8月17日。”
“8月17日？”门德斯仔细想了想，“不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啊，你们怎么……哦，我想起来了。”葡萄牙经纪人露出了一个了然的神情。“上个赛季英超开赛就是在那个时候吧，如果说是什么特殊的日子的话果然就是……的曼联首秀？”
“是的。”觉得自家经纪人实在是太机智了。
“这样啊……也就是说。”葡萄牙经纪人抽搐了一下嘴角。“快一年了？”
“是的。”卡卡脸上的愧疚更浓了。
“这样啊，啊哈哈……快一年了啊……”门德斯感觉脑海中有一根弦绷断了。“快一年了你们才想起来告诉你们的经纪人？！”
门德斯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可怜了。他万万没想到，自己以为抱到了两颗摇钱树，可是这两颗摇钱树居然是给他惹了一身腥，一堆麻烦事！
“我说……你们俩真的不是在逗我？现在过愚人节也太迟了吧？！如果这个不是玩笑的话……告诉我，你们是不是对我表示不满了想要辞掉我另找其他经纪人了？”
“不不不，豪尔赫听我说，我们真的不是故意的。”连忙否认，虽然他知道未来正是自己的转会才让葡萄牙经纪人迈上了世界第一经纪人的宝座，不过他们也一起打拼了好多年了，他自然知道自家经纪人的斤两。
“对不起豪尔赫，直到现在我们才告诉你。”卡卡的脸色都变得苍白了。“但是我们俩是认真的，所以请你支持我们，好么？”
看着巴西人平静但满是诚挚的双眼，豪尔赫叹了一口气，接着放弃一般地揉了揉自己的头发。
“让我静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