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个人没有开口说话,一张二十的给了过来。从这里到终点站也就五块钱了,而对方没有说,都三个人,小清也就给他找了一张五块的。就当收全票。
小清在递钱时,还是看了一眼那个人,皮肤白,有点无血丝,拍戏的,自然也就是脸上的妆还没有下。现在看到的是当官的,什么公主王子王爷附马的,在这外景拍摄之地,那可是见多了。而嘴唇上却是明显着擦了厚厚的红色,那不是妆是什么?小清转回身回到颜春冯海燕后面,三个人的都是在车前面的位置。
而拐子却是不知道,自己包里的那个东西却是自从那三个人上了后,跳个不停。
而那三个人的座位却是坐到最后面,离老婆婆都还有五六排了。中间的那一个人显然身体不怎么好,都有一点无精打采的,也就两个人扶着他才不至于东倒西歪。
老婆婆提着一个篮子,里面也就是一篮子鸡蛋。而这东西也就很容易碎。老婆婆双手时不时看一下那篮子里的鸡蛋,甚怕一不小心有什么好歹。老婆婆自从这三个人上车后,也就一直没有看过。这时记起了,也就向篮子里看去,一见怪事出现了。自己这篮子里的鸡蛋,有一个却是向着后面,坚起来了。
老婆婆觉得好奇,也就把这鸡蛋又放倒下来。可刚松手,那鸡蛋又给立了起来,并且向后。
这鸡蛋是土鸡蛋,并不比现在做的那些人造蛋,那是可以有生命,那是可以化成小鸡的。这有生命的东西大凡碰到什么怪事,就会预警,也跟蚂蚁搬家是一个理。
老婆婆是六十多岁的人,对这事也就看在眼里。她经历那么多,什么奇怪的事没有看过,不由诧异的看了后面三个人一眼,真还看不出什么?不知道怎么回事,那三个人始终没有跟他对眼相看。
奇了怪了,是人碰上这么一种情况都会对上一眼的。老婆婆也发觉到这个情况,心跳也加快了不少,不由弯下身去,这一下,她大吓一跳。按道理怎么说,有三个人在后面,那三个人的脚应该是看的清楚的,而这座位上面却是空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那三个人的脚呢?难道这些不是人?想到两天来听人说起过这段路的事,老婆婆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
迟疑了半晌,看了看前面厚实的青年,把一篮子鸡蛋全都给惯到地上去了,抓住那小伙子的衣服:“年轻人,你怎么回事,你撞我干嘛?我的鸡蛋都被你给打碎了,你不赔我。”
满车的蛋黄流了一地,要多恶心就有多恶心。
“老婆婆,你弄错了,我根本都没有动,是你从后面走过来跟我说话的,我都快要睡着了。”青年也就刚到外地出差回家,被这老婆婆一说,心里还是有一些气。
老婆婆扭住青年不放手,并叫停了司机。
拐子停了车,看了一眼后面,都什么时候了,但做为司机,他也不会管这些事的。人家各有各的理,自己无论说那一方都是得罪另一方的,他也没有坏脑子。看了看后面,而颜春同志却是派出所科长,怎么说也轮不到自己来装在大头蒜了。看着老婆很是气愤的样子。
冯海燕却是把眼睛看着颜春:“你可是当官的,怎么也不给他们说个理。”
“我怎么说理?”颜春看了一眼冯海燕漂亮的眼睛:"老人家的鸡蛋却是坏了都打烂了,你说我能说老人家吗?再说了,那小伙子一看也就是个乡下人的厚道人家,我能说人家吗?万一这老婆婆说的又是另一回事,我这不冤人家。再说了,这些家务事的我们警方却是想管也管不了。”
“这还算家务事,那都在外面撞了人家的东西,你还好意思说是家务事。”冯海燕调笑着颜春:“也就没有穿这身警服,还真以为别人不知道你是派出所一样的。”
被冯海燕这么一说,颜春都有些发矇了。
他忽然想到什么,对那个年轻人说:“你下来一下把事情说清楚。”怎么说也不能冤了老人家。
小伙子也是高大壮实一流的人,并不把颜春的话放在眼里,颜春走到他身边从口袋里拿出自己的工作证在他面前晃了一下:“你就随这老婆婆一起下去吧,说清楚也是好事。反正这条路这几天也是不太平。”
小伙子被颜春这么一说,也就只得起身,心里还是感到奇怪:这警察怎么不问事情的缘由?
在下车时,老婆婆冲颜春使了个眼色,伸出三个手指头摇了三下。
颜春看到了老婆婆的手势,是没有理会:这不老婆婆还想要讹人家三百块钱呢?自己是个正直的人,一看那小伙子也就不是那种耍滑的人,想必这么高大的一人,老婆婆也不能拿他怎么样。再说了,再往前一两站路就是自己跟拐子商量好的老地方,想必那东西在前等着呢。他们下去也或许是个好事。
他怕事会影响到冯海燕,对冯海燕说:“要不你跟小也下去给老婆婆评个理?”
冯海燕要是不知道拐子跟颜春的想法,也许有可能会下去,但知道了,心知这颜春无非就是想把自己弄下车,自己的好奇心都没有满足,自己怎么可能下车。对颜春的话充耳不闻。
老婆婆却是对颜春说:“你们车上的人都下来评个理。这还能欺负我老人家。”
有事,一定有事;有问题,一定有问题。
这老婆婆难不成是发现了什么?颜春对拐子使了个眼色,对冯海燕小清两个说:“你们也下去看看。”
那拐子带的四个人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