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春听到他说不是,也就好奇了:“那是为什么?我给你工作的机会,你不做工作了,还要来给你捣乱,你说说该怎么办?“
张远都快哭了:看到这些保巡都一个一个的不是善茬,他真的还开始蛋痛了。自己这好好的出什么破招。
张远一听颜春这么和气地说:也就有些蛋痛了,自己怎么说得出来自己是因为吃了一个女孩子的豆腐而被另一个女孩子给阴了,这说出来也就是丢男人脸的事。这怎么说的出口。不说也是难受:自己刚才都说了不是。这个人一看也就像是这里的主管之类的人,想必这个人才是门卫的老大?他有点怪自己消息不这么灵通了。
颜春一脸和善的笑意,他对待那些做错事的人总是会那么和善,他也想给他们一个机会让他们去好好为自己作。但他们不要自己给的工作机会,却要给自己捣乱,那就别怪自己做的无情无义。“你一个大男人还有什么说不出口的?难道是偷了女孩子的内胎?”
“不是?”张远都一头黑线,这人说着说着自己都要成了强女干犯了。而对于这些保安来说,这老大在问话,他们自然是不想插口,谁有那么不懂事去打断老大说话,那是不是跟自己过不去,跟工作过不去了。
“还不是,那是不是你偷看了女孩子洗澡或者是躲在洗手间偷看了女孩子上厕所?”颜春这王八蛋什么话都问出来。
那些保安听得要笑,张远都快哭了:这什么跟什么嘛?
“那你是什么?做为一个男人要做的就是敢做敢当。我也知道做为一个男人的痛苦,不就是那蛋大点的事。还有什么不方便说出口的?”颜春感到自己这事就好像是一个幼龄教师,在教那些小屁孩子说出实情,可人家有时候是要拿糖果的,可自己都不好意思拿这些了,也就歉意地说:“不好意思,我没有带糖什么的?”
而后面神仙还有高八节都先后进来了。神仙看到是这尊大神,也就要晕了:“你***,不想工作了,就想着这些事?前几天都被炒掉了,你就是为了做这些事,你活该!”真还狠不得踢上两脚。
“那倒底是什么原因?”颜春见问不出结果了,也就问神仙:“这个人是怎么被炒掉的?”
他即然有胆子做这事,那炒掉的原因真还值得查一查。
“是这么回事?”神仙也不好说了,要是说出这王八蛋吃谭丽丽的豆腐,真还不知道这颜春感觉怎么样?他也是知道做为一个桃花村的人,都很想表现一下为谭丽丽这种名门淑女做一些有能力做的事。别人不知道颜春无耻的程度,他可是清楚的。真要是说出来:这孩子可能今天就得蛋痛蛋痛还是蛋痛了。
“他那天停电的时候,吃了那个女孩子的豆腐。”一个声音说了出来。
神仙一听这声音,心里也就觉得要坏事了:你说你就一破助理,我这个正牌三长都在这,你倒好,就越线拍马屁了,你心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神仙老大?装作咳嗽了一下,还是希望神仙别说出来:这颜春是表面是和善,但那是对那些老人孩子和女人。而对那些同龄的男人却是不一样的,那也就可以用恐怖两个字来说形容。
颜春看了看说话的人,这人个子也不是很高,他有印像,这个人就是车间针车部的助理:“吃那个女孩子的豆腐?”颜春心里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也就是那个新来的组长,就是车面组长?”蒋助理丝毫也不了解神仙的苦心。
“新来的车面组长。”颜春都快短路了:新来的车面组长,那也就是谭丽丽,难道还有别的车面组长给招进来了,自己不知道。心里却是祈祷着:自己可是个善良的人,千万不要让自己做那些不想做的事。
“就是那个谭丽丽。”蒋助理听到总经理问自己话,还是爽快的回答,自己的升迁之路可就在这个人的手里。那可是自己的主子,自己能不伺侯好他么?
神仙一听那王八蛋这么一说,心里一凛:坏菜了,这不是自己找自己别扭吗?要是能说自己不说,还需要你来说,可这王八蛋都说了,自己又不能说不知道或者知道了也就是不说。
颜春把目光转向神仙,脸上看不出丝毫的变化:“是这么说的吗?是有这么一回事吗?”
神仙无奈地点了一下头:“也就是这么个事。”也就只好证实。
“你们几个都出去,我来问他一些事。”颜春也就不想自己说的话给他们听到,对那个蒋肋理说:“你不在车间看着吗?怎么还出现这种情况,你可要知道,要是人家一个女孩子把这事说到治安队去说我们厂的人在上班就有这样的行为,那我们这个厂成了什么厂?你说我们厂里的名声是不是就此给坏掉了?”
这么一连串的话,把个神仙高八节蒋助理都给问矇了:这主子还要说什么,你就一次性说完,别让人提心吊胆的瞎猜行不行?
那些保安先后给走出来,而后面的高八节神仙蒋助理正想往出走,颜春叫住了他们:“这种事车间不希望出现第二个。”对他们挥了一下手。
“看到了吗?我就是这个厂里的老板?”颜春从地上拾起一根桌腿:“你看着,老虎不发威,还把我当成病猫。”手上使上暗劲,不费力气的把一截桌腿给握成了粉。
颜春笑嘻嘻地说:“你说我把你送治安队好还是把你的手也握成这样子好?”
张远就差尿裤子了:这要是送治安队那自己不死也得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