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佩珊不信:“你会按摩?”
“当然,别忘了我是底层人民出身,香格里拉的按摩妹和我熟得很。”叶承欢邪魅的一笑,掰掰手腕,说了声:“脱衣服吧!”
林佩珊瞪大眼睛:“你说什么!”
“我是让你把外衣脱了,又没让你tuō_guāng。”
林佩珊白他一眼,几分扭捏的把披在肩上外衣脱掉,露出一件粉红色水光丝质睡裙。
叶承欢来到沙发后面,轻轻把她如墨的青丝服帖的搭在雪颈一侧,整个由肩至腰再到臀部的曲线已纤毫毕致,丰挺的胸部随着女人的呼吸而微微起伏着,尤其是两条匀称的美腿紧紧夹在一起的样子,令人随便看一眼便有种犯罪的冲动。
他嘴角挂着道邪魅的弧度,五指轻轻搭在女人头顶,触碰的一刹那,林佩珊全身猛然一颤。
“放松点儿,马上就让你舒服。”
叶承欢深吸口气,从丹田提起一道清气,快速在体内运转一个周天,然后向四肢百骸漫散开去。
经过十二条经络后,无数细小的气息,又从四肢百骸回流到丹田,在那里汇成一股若水,静静的汇入阳脉,一直流到指尖。
林佩珊只觉得一股暖流从头顶注入,血脉陡然充实起来,在这股暖流的浸润下,每根神经都麻酥酥的、暖洋洋的,说不出的受用。
刚才满脑子的杂念仿佛被一股清风驱散,脑海里一片空明!
她的眼皮像挂了铅似的沉重,渐渐的闭上,朦朦胧胧,似梦非梦,似醒非醒。
冥冥中,只觉得自己像块坚冰,正在被那股暖流融化。
“嗯……”鼻子里发出一声呻吟,可她自己都没察觉到。
那种暖意并没持续多久,连同她体内的不知什么东西,全都莫名其妙的开始回流,身体里的气息一点点被叶承欢五指吸出,在指尖上流淌着,涤荡着……
可是明明这样,身上的快意却陡然澎湃起来,好似血液被抽走似的,林佩珊体内的阴气丝丝被叶承欢的指尖吸走。
此刻,她几乎已经没了意识,只剩下身体的感知力,身体仿佛对那种吸力极其渴望,欲罢不能,整个人软绵绵的,一点都不想动弹。
叶承欢手掌忽然轻压下去,一道澎湃的气浪好似开闸洪水般向林佩珊头顶泛滥。
她一下子就软了下去,病歪歪的贴在沙发上,睫毛轻颤,口绽兰香,一动也不动了。
林佩珊慢慢睁开眼睛,好像做了场梦,心里只想这个梦永远继续下去该有多好,第一眼看到的却是叶承欢那副人畜无害的表情,这个打击一点不比车祸来的舒服。
猛然想到自己的失态,小脸马上红彤彤的,默默的咬了咬嘴唇。
“怎么样没骗你吧,是不是很爽?”
林佩珊蹙眉:“你怎么说话总是这么恶心。我问你,你刚才用了什么气功?”
叶承欢扑哧一乐,也不能怪她,她对修为这块完全不懂,楞是把绝顶神妙的内功当成气功,也就是她吧,换成别人就算跪求自己,都不可能给他施术。
叶承欢满不在乎的靠上沙发,把眼一闭,“来吧。”
“干什么?”
“该你了。”
回答他的是一记粉拳,睁眼时一抹秀影已经飘到楼上。
很快又到了周末,吃早饭的时候,林佩珊抿着糯米粥,凝着眉宇,看着叶承欢把最后一口包子塞进嘴里,淡淡的道:“今天你有时间吗?”
叶承欢一口包子噎在半空,含混的道:“干啥?”
“你说的有点道理,我的确不该太拼命了,今天我想出去走走,放空一下自己。”林佩珊难得的露出甜甜笑意。
叶承欢眨眨眼,想说什么才想起嘴里还塞着包子,赶紧喝口水顺下去:“佩珊小宝贝啊,今天是什么日子,耶稣诞生么?”
“你想说什么啊。”
“我得赶紧的把这个日子记下来。”
林佩珊清笑一下,挺了挺秀鼻:“怎么,你要是不愿意陪我就算了。”
叶承欢一本正经的道:“别忘了我是你老公,永远是你生命中的陪伴。”
林佩珊沉默了下:“你这人总是油腔滑调,说的人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还等什么,抓紧每分每秒,穿衣服吧。”叶承欢道。
林佩珊讶异了下,小脸又绷紧了。
叶承欢摸摸鼻子,干笑着:“咳咳,那啥,我是说让你换件漂亮衣服。”
“不必了,我觉得身上这件就挺好。”林佩珊淡淡的道。
叶承欢这才审视了下,她只穿了件白底粉的连衣裙,腰间束着条白色蛇皮腰带,脚下是双棕色高跟鞋,说不清是多古老的款式,总之朴素的像张白纸。
不过,她青丝如墨,虽然不施粉黛,但依旧眉目如画,加上她的气质如兰,很自然的提升了整件衣服的feeling。
林佩珊就是这样的女人,即使躲在黑暗的角落,也像一束淡雅的百合,芳香四溢,照样是夺人眼球的焦点。
叶承欢忍不住咂咂舌头:“唉,像你这样的女人存在,简直就是其他女人的灾难。”
林佩珊淡然一笑:“同样也是你的灾难对吧?”
叶承欢没有否认:“娶你这样的女人做老婆,换谁都会压力很大的。”
“现在后悔是吧?”
叶承欢摇头:“没有压力怎么会有动力。”
既然林佩珊衣着都很随性,叶承欢更不讲究,随便穿了身休闲来到车旁,对目光怪异的林佩珊扬扬眉毛:“老婆,怎么这么看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