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们来到警察局的时候,他们发现上百名警察已经堵住了警察局的门口,他们身穿防爆服,手拿盾牌,还有警棍,而后面还有大量的手里面拿着烟雾发射器的警察,而示威的民众从来没有见过这个阵势,他们只是和平示威而已,要用这个阵势吗?他们又不是什么暴乱分子。
可是这些警察根本不管这些,直接发射了大量的烟雾弹,烟雾弹的威力大家都是知道的,一碰到这个东西,很多人都是眼睛和鼻子没有办法忍受,特别是在人群聚集的地方发射这种东西是非常危险的,很容易发生踩踏事件,而琉球警察发射烟雾弹的时候游行示威的人就受不了这种烟雾。
人们开始纷纷往旁边跑,可是而十多万人堵在这些街道里面,前面的人往后面的跑,后面的人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还在往前走,这个时候人群发生了对冲,人群聚集的时候最害怕的就是这种对冲,踩踏事件就此发生。
前面有人倒了,后面的人不能往上踩,他们就站住了,可是后面的人还在往前面涌,更多的人被挤到了,当后面的人发现的时候所有的东西都已经晚了,至少有好几百人个人被挤到了,被踩到了,虽然日本人的纪律性很高,面对危机的意识也非常强。
可是这个时候警察根本就没有来,也没有人帮助他们组织救援,人们自有自己打电话叫救援,但是最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医院居然警察局不让派车前往警察局的区域,这一下子在场的民众们愤怒了,警察发射了烟雾弹,没有管他们,现在还不让急救车来救人,看着地上躺着呻吟的伤员,有人站了出来。
“这些警察已经完全是米国人的走狗,看看他们的嘴脸,他们是日本人,不是我们琉球人,日本人是米国人的走狗,他们这样对待我们,我们要去讨回一个公道,他们随意杀害我们,我们的生命难道就这么不值钱吗?愿意跟我来的,跟我去警察局,让他们派人来救人。”
他这么一,顿时就有好几百个年轻跟着他们去了,他们距离警察局又不远,不多时就到了门口,那些警察还站在门口,手里面拿着盾牌警棍,根本不管远处那些惨叫的民众,这一刻这些年轻人愤怒了,这些人就是看着他们死,都不愿意派人去救他们,发生了这么严重的事故,大部分的人都已经离开了示威的队伍,留下的大约只有两三万人,他们都是在照顾伤员和安抚受到惊吓的人而已,根本不会对警察局造成威胁,可是这些警察完全不管。
这个年轻人愤怒了,本来他还是想要见一下警察局长好让他们派人去救人的,可是现在来看根本不可能,想想那些已经死去的人,还有那些受伤没有办法得到救治,马上就要死去的人,他的怒火就上来了,后面的人也是一样,他么无法忍受。
这些琉球的日本人可能不是纯种的日本人,他们或多或少血液里面有琉球的基因,但是他们的性格已经完全的走向了日本的那一面,他们都有了极端的性格,开始的时候他们或许会顺从,但是现在他们看不下去了,他们决定报复这些警察。
“看到没有,他们完全不顾及我们的死活,就算是我们去了警察局也没有用的,他们肯定是不会救我们的,我们去了也没有用,我们现在需要做的就是将所有的伤员送回去,然后让死者安息,如果大家认为琉球还需要依附在米国和日本的手里面的话,你们可以离开了,如果有人认为要为了琉球战斗,那么后,在山顶公园等着我,我告诉你们怎么拯救可怜的琉球。”
完带着大家走向了那些死伤者,这个日本青年人的组织能力显然要比那些组织游行的琉球**社的人强很多,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琉球**社的人根本不知道怎么办,他们想去和警察局沟通,可是警察局他们根本进不了,和医院那边联系,医院那边什么话都没有。
看着满地的伤员,这个年轻人做出了最正确的决定,他让人联系周围居住的人家,他们都有车在这里,年轻人让人将车开过来将伤员和可能还活着的人送到医院里面去,等到伤员们都被送走了,警察都没有出现过,这让人们很是愤怒,这些警察到底是在干什么,都是在镇压他们。
等到伤员都送走了,那个年轻人站上了一个中巴车的车顶,手里面拿着一个巨大的喇叭“大家靠过来,我有话跟大家。”这个年轻人刚才忙前忙后,给了他们很大的帮助,所以当他喊话的时候大家都靠了过来,他拿着喇叭开始话了。
“公民们,今我们遇到的事情大家都看到了,也都看清楚了,米国人和日本人都是一样的,他们对我们只是为了统治,只是为了我们脚下的这片土地,至于这个土地上面的人,他们都是无所谓的,我们的死活他们都不看重,今大家看到了,我们只是和平示威,他们让我们死了多少人,几百个,他们甚至不愿意让救护车来救人,他们就想着我们死。
当年我们帮助日本人得到了琉球,或许很多人不知道,琉球之前是一个**的国家,或者是华夏的领土,但是我们的先辈帮助日本人将这个岛送到了日本人的手里,日本人了为让米国在岛上的军事基地迁走,可是几十年过去了,事情他们做了吗?没有,这些纸给我们带来了更多的痛苦。
在这里我桥本安道在这里宣布,我不再是日本人,我也不是冲绳人,我是琉球人,在这里我改琉球名尚安道,不再受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