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乱的卧室,昏暗的灯光,粗重的呼吸,手下一片细腻柔软,雪白的皮肤泛着珍珠粉薄薄的汗水在灯光的反射下有些耀眼。嗓子好干,好渴,身下的人不耐的摩擦像是最诚挚最勾人的邀请,脖子上的双臂像藤蔓般紧紧缠绕。一只手触摸到那浑圆绵软,身下的人发出细细的声音像是喵咪般勾的心里痒痒的,心中被挠的火起,再也按不下去,手下越发用力。眼里脑子里只能看到眼前的美景耳朵里只能听到带着浓浓鼻音和哭腔的催促。这一切是这样的美好契合,心中的火似乎已经找到发泄的方向,身下的人声音越发的急促,需要再亲密些再进去些,这里是那么的温暖那么的紧致,对于闯入者还在拼命的紧缩推拒!身下的人像溺水的鱼,双手双脚都紧紧缠绕着,头向后仰起,身体紧绷的像是一把满弦的弓。瀑布般的长发披散开来,像一根根细丝紧紧的缠绕在心间,走不开,跑不掉。这是谁?是精灵?妖精?努力描绘身下人的长相,却在一片浓雾里什么也看不清可气息是那样的熟悉,这个场景似曾相识,之前在哪里见到过吗?身下的声音越发的撩人,大脑没办法再继续运转只能凭着本能再进去些,身下的人似乎受不住了,身体紧绷的似乎随时都可以断掉。
“子亦哥哥,子亦哥哥,轻点,香香受不住了!;一;本;读,玠u啊!”
“啊!”阚子亦满头大汗的坐起来,香香,怎么又是香香!
“****!”阚子亦跳下床拿着干净的睡裤到卫生间清理。
清理完毕后阚子亦躺在床上,今晚的月亮特别圆亮屋里没有开灯也能看得清清楚楚。阚子亦觉得这个屋子里还有刚刚残留的味道,这一切都让他心神不安,他心烦意乱的将窗户打开,夜里的凉风将心头的烦躁吹散了不少。
这个梦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每次在最后的时候出现的都是香香的那张脸,虽然她明显不是现在的模样可阚子亦就是知道那个人是顾源湘。
阚子亦望着月亮,梦里的场景那么真实,她的声音她的长发她妖娆的身段,一切都是那么的契合,可她是妹妹,她还是个孩子!
他烦躁的将枕头扔下床,这个梦就像是潘多拉的魔盒,看起来是那么的美好,令人心动,如果经不起它的引诱将魔盒打开最后将放出来一个怪物,带来灾难。
阚子亦的心滚烫而烦躁,他安慰自己道,自己其实有些反应过度,大惊小怪。这是每个男孩子成长到一定阶段都会遇到的,这是成长的标志,是正常的生理现象,用科学的态度来看待,每个人晚上都要做梦的,只是梦到的内容不一样罢了。每晚都要经历非快速眼动期、浅睡期和深睡期,大约1个多小时后会进入快速眼动期,这个时候就会产生梦境。每晚大约有4-5个睡眠交替的周期,快速眼动期的时间也随着周期的变动而延长,如果在快速眼动期醒来就会清醒的记着梦里的场景,如果是在其它阶段醒来就可能记不得做什么梦了,我们每天晚上都做梦,有人记得有人不记得就是因为醒来的阶段不同。自己每次都是在快速眼动期醒来所以才回清晰的记着梦里的场景,还有那些细节,这是正常的生理机能反应。阚子亦在不停的说服自己这只是个正常事件,可他忍不住去想怎么会是香香,每次都是她,只有她,她明明还是个小孩子!自己怎么可以这么龌蹉,就像是一个恋童癖的变态!每次即使是梦醒了想到梦里她带着哭腔的讨饶阚子亦觉得自己的心火似乎又开始往一个方向冲去。
这段日子他陷入了深深的纠结之中,他没法接受自己成为恋童的变态,他又在梦境里实实在在的得到满足,甚至有时会忍不住的想这要是真的就好了。每当这种念头想起的时候他就会更加的厌恶自己,他觉得自己快要被撕裂成两块了,他甚至不知道哪个才是真正的自己。
阚子亦从第一次做到这个梦的时候就开始不安,对于未知变化的不安,他查阅了大量解释梦的书籍。书弗洛伊德的理论是“泛性论”,他认为梦是用来保护睡眠的,当我们熟睡后自我警惕就会放松,那些被压抑着的潜意识不被社会道德所接受的思想在白天被深深的压抑住,晚上睡觉的时候便通过梦的形式表现出来,这种将无意识的愿望转化为梦的想象过程就是梦的工作。梦中出现的东西往往会乔装打扮,以另外一种形象展现出来常常是在日常生活中能够被人们所认可的形象。寻求和揭示性奥秘是青少年所向往的事情,因而周围一切与此相关的事情都会对他们产生种种不同的影响,在清醒的时候会被压抑在心底没有表达,可当熟睡的时候大脑控制暂时消失,性本能和.就会在梦中反应,梦中出现的人可能是一往情深的人也可能是不相干的人甚至是陌生人,这是心理和生理共同作用下的正常情况。阚子亦和自己的情况比较了一下发现似乎和自己并不相符,自己做的梦可没有出来什么伪装,直白的让人害怕,也没有出现其他人从头到尾只有一个人,难道自己对香香一往情深?这个设想吓得阚子怡浑身汗毛都起来了。
外国人的作品不大符合国情,阚子亦决定还是应该看看周公解梦,周公解梦里满是拗口的古文,像一部对于梦的词典,有一个个词条然后去解释,不同的景象不同的事物代表不同的含义,周公解梦还可以将梦根据不同形态分成不同类型。几千年前的解释很多都不大适合现在的情景,也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