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许念然脑袋里的小灯泡突然亮了一下,x诱?

她掀开被子看了看自己一马平川的身躯,还是算了吧,这干瘪豆芽菜一般的身材,比起陈与非身边过往的那些人,差了不是一点半点。

那能怎样呢……温柔乡最是英雄冢?表个白的希望似乎也不大。

一边混混沌沌的考虑着明显不可行的办法,一边还念叨着孤是一国之主,许念然进入了梦乡,她大概忘了,跟陈与非斗法,她还从来没占到过便宜。

许念然其人,属于记吃不记打的类型,有时候聪明、有时候傻缺,她脑袋里的那点计策,在很多人看来不值一提,可是她还颇有恒心的屡试屡败、屡败屡试。

可是她忽略了一个重要问题,就是不管她嘴上怎么不承认,她的心里对陈与非都有一丝丝好感。

那个男人顽劣、强悍,在上位者从来都欣赏这样的人,曾是一国之主的许念然当然也不能免俗,从她到这个家第一天,就对这个男人青眼有加,当然被他欺负和教训那都是后话。

总是,第一印象决定了在她对阵陈与非时,就处于弱势,何况,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她的吃穿用住行全部都是陈与非给的,陈爷爷陈奶奶年纪大了不管事,陈与非的父母!一!本!读!xt姐姐都不住在这里,家里的一切都是陈与非说了算,这让她这寄人篱下的小怎么敢强硬?

让我们把镜头拉到八年前。

那时的许念然只有十岁,是个营养不良的豆芽菜现在也是豆芽菜,只是大了几号),而十八岁的陈与非已经跟现在一样高高大大、一副老子是爷的模样了。

许念然是一名弃婴,她的身体很健康没有任何的缺陷,欣馨福利院的老师们认为她是因为性别原因被父母抛弃的,可是只有她自己明白,是因为出生时的异象,将她父母吓到,她才会被扔在福利院侧门外的凉亭里。

她就是在这里遇到陈与非的奶奶,陈奶奶姓许,陈老爷子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初从工厂内退后就开始倒腾古玩,那时候十年大抽风刚过,老爷子以白菜价格收了不知多少好东西,陈家现在在银行的地下保险柜里堆满了各种老玩意儿。

用陈与非的话来说,就是“随便拿出一个破碗破瓶子都能换一辆布加迪。”

当然,陈与非没去换过,他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像个顽劣的浪荡子,实际上做事很有原则和分寸,这得益于他父亲的教育有方。

什么教育方法让一个公子哥儿不变成扶不上墙的烂泥?

亲的巴掌、爱的皮带呗。

陈与非的父亲是职业军人,某卫戍区的少将,母亲那边是回族,因此有两个孩子,母亲是外交学院的教授,这两位一个动手一个动口,陈与非和他姐姐陈如是就在如此“严苛”的环境中长大。

对陈老爹来说,考上军医大继承衣钵的女儿是贴心小棉袄,舍不得打舍不得骂,儿子则是混世魔王纨绔子弟,不打不成才,巴掌皮带没往他身上少招呼。

可惜陈与非的性子跟他老子如出一辙,吃软不吃硬,挨揍时梗着脖子硬撑也不哭,这时候,疼爱孙子的陈老爷子和陈奶奶就会来救驾了。

一来二去,陈与非跟爷爷奶奶很亲,高中也住到爷爷奶奶家里,上大学报志愿的时候,为了继承爷爷的拍卖公司,陈与非弃自己老爹的军校意愿于不顾,就此拉开了家庭战争的序幕。

那一年,刚好是陈奶奶将许念然收养并接到家里来时候。

许念然第一次见到陈与非,就是在不太好情况下。

陈与非那时候刚刚高考结束,少了束缚自然玩得天昏地暗,又不报考军校,让陈老爹很火大,气冲冲的跑来陈老爷子的别墅教训儿子,谁知打开儿子的房门,看到横七竖八几个人睡在里面,气得陈老爹操起装饰的花瓶就砸了过去。

这一砸惊醒了屋里的人,赶紧作鸟兽散各自回家,陈与非被拎到客厅里来“教育”,陈老爹几皮带抽下去,他也只是懒洋洋的打着呵欠趴在沙发上随便陈老爹教训。

“……谁让你们逼我的。我爱怎么玩怎么玩,谁耐烦走你们安排好的路?”陈与非冷冷的说。

他的个子身材早就超过了父亲,小时候觉得很疼的巴掌和皮带,现在打在肌肉结实的背上,也不痛不痒了。

“一个要给我指定学校,一个要给我介绍未婚妻。吃撑了吧你们?我才十八岁,就要被你们安排好?”他哼了一声,不客气的指控老爹和爷爷。

“乖孙,那不是未婚妻,那不是爷爷的老战友的孙女么,长得很俊,又乖巧,爷爷不是想着介绍给你么。”陈老爷子有点小委屈的解释道。

陈与非龇牙,得了吧,介绍?你那表情明明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就想这么定下来,别以为我不知道!

“小王八蛋!你这纨绔的性子不去部队上磨练一下,以后一辈子就这么浑浑噩噩怎么行?多少家产也给你败光了!”陈老爹握着皮带指着他,气势汹汹。

“老子是爷!”陈与非吼道:“哪个男人愿意被人安排好一切的?!”

“老王八蛋,我再跟你说一遍!我才不要去念军校,姐姐已经去念军医大了,你还怕没人继承你衣钵吗!我偏不去,就不去!你再逼我当心我去嗑纛药乱纛搞!看你怎么收拾烂摊子!”陈与非不客气的顶嘴回去。

姐姐是多么温柔贤淑的一个人呐,长发及腰,白白嫩嫩,去了军校,缴短了头发不说,三个月新生训练一


状态提示:第6章 那年那夜--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