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的障眼法,他还活得好好的!”
“他人在哪里?”
“泰国!”
“嗯,知道了。”
“我条线索给你,”凌翔望着尚宇有些苍白的脸,郑重地说:“张方正。”
“张方正!”张蜜儿的父亲,很好,尚宇咬咬牙,点头,不禁又问了一句:“你是国际刑警?”
凌翔没想到尚宇那么精明,能看出他真正的身份,俊脸红了一下,虚应一句:“不敢当!”
“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些,不怕渎职?”
“当然怕,所以我希望你动作快点,最好是赶在国际刑警组织行动之前,这里面有你的家事,我想要为细语尽一份力。”凌翔坦然:“我非常喜欢她,希望和她有关的人都幸福平安。”
“她还真是深得人心!”尚宇醋意酸浓。
“呵呵,你就别这副酸样子了,看她那小样,心里已经有你了。”凌翔一改刚才的凝重,打趣这个陷入爱情的男人。
房间里的气氛顿时好了起来。
泰国,一个海边偏远的山村里,住着差不多一万名渔民,这里的人平常出海捕鱼为生,几乎与世隔绝。
十多年前,这个村庄里突然出现了一伙人,刚来的时候就七八个人,一段时期过后,人就多了起来。
带头的人叫阿山,长大高高大大,非常俊帅,他在这个村庄不远的芭蕉林里搭棚当寨,善良朴实的渔民们以为是来了一群流浪汉暂住,就不以为意。
后来,人们很奇怪,这些人不知在哪个地方原来一些,没有见过的草,晚上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好像在压榨什么似的,隔了两三天,就有人闻到一股化学药品的恶臭味儿,很浓很浓,随风飘散,好几里都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
村里人奇异地发现,自己种的菜死了,养的鱼也死了,那芭蕉有的也焦了。
人们去查看了水流,发现是一条小溪的水受到了污染,水流有毒,他们用这水浇的植物,都会枯黄而死。
人群激愤了,大家抄起锄头、扁担、铲子,把芭蕉林里的棚子团团围住,要求给一个交代。
阿山走了出来,当着把自己住宅团团围住的上千人,不但不怕,还笑容满面,他站在棚子的楼上,拱拱手对义愤填膺的渔民们说:“各位父老乡亲好,阿山在此惊扰了大家,非常不好意思,今天,我想要和你们村里老大交谈一下,可否引见?”
渔民们一阵波动,他们没有见过这样被人包围,还能谈笑风生的男人,他不雅的气度,临危不乱的胆量,令这些天天和海鱼打交道的汉子们面面相觑,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阿山身后有个长大獐头鼠目的男人,看到那群没用的渔民,想到老大的计划,心里不服,又不敢违抗,就举起手里的冲锋枪朝天哒哒哒射出一连串子弹,鼓起公鸭嗓吼:“喂!你们这群愚昧的村民,快快去找你们村里的老大来,我们老大有天大的好事要和你们分享!”
冲锋枪!没有见过,也听说过,它的威力不言而喻,村民个个呆若木鸡,有两个胆小的,居然吓尿了裤子!
阿山满意地望着这没有见过世面的村民,这些木瓜的表现,都在他的意料之中,他,真的很佩服自己的眼光!
阿山按下身后小名叫老鼠的手下:“老鼠,不要吓坏了老乡们,哈哈,我们要让他们看到我们合作的诚意……这样吧,”他步下粗糙的木梯,从容地走入紧紧握住手中家伙的渔民群中,抱拳说:“带我去见那么村里的村长或者老大吧。”
这个靠海为生的村庄,没有村长,以年长者说话为准。
所以,这里九十高龄的有两个,老糊涂了,阿山见了眉头直打结——这两个老家伙说的话,算数吗?
不过,阿山也是个人中佼佼者,处理事情来一丝不苟,一点都不含糊,该有的礼貌和尊敬都有。
村民们见到村庄里最高年长者,统统下跪,他也跟着跪了,大家山呼千岁,他也跟着喊了,然后才进入了村里用沙土筑起来的祠堂里,正式和俩个老家伙“商量”大事来。
什么叫愚昧、落后,阿山是真正见识了,这里没有自来水、没有电,更没有手机、电脑之类的现代化工具,听两个老家伙你一言我一语地回忆那过去的事,阿山头冒冷汗,焦急得好像屁股下的凳子装了钉子,难捱死了。
可,他没有拂袖而去,他忍了,忍到这两个老家伙说到唇干舌燥为止,看看腕上的手表,其实也不过就一个多小时而已。
终于轮到阿山说话了,他清清嗓子,恭敬地说:“两位老人家,我叫阿山,是上天派来造福渔民的!”
一个老家伙半开浑浊的眼睛,努力抓好眼前模糊的男人影子,想要看看说大话的人是不是像传说中的神,可人老了,眼神儿不给力,他看了半天,都没有把阿山看透彻,就看了一张还算神武的模糊的脸。
“嗯,你说说神的旨意吧。”
“老人家,村里晚上都点棕油照亮,我可以解决这个问题,给大家照明。”
他住的地方通宵达旦都灯火通明,村民早就传得沸沸扬扬,好奇不已了,几个在下首听着的村民,听了这个好消息,对视一眼,都露出欣喜。
“说说你的条件。”两个老家伙老是老,可心里还是很清楚,就算是神,也要香油钱的。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老人家吃自家晾晒的海盐也有好几大袋了!
“也不算是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