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看着不学无术的,但好像对这方面特别的有天份,”韩溪想一想该怎么说,伸出一根漂亮的食指指着太阳穴转一圈儿,用一种不服不行的表情说,“好像天生的好脑子,都不用教。”
并不跟着夸,只是笑笑,便低头吃饭。
韩溪想了想自己刚才说的,有点想不明白为什么会一点心理障碍也没有的把自己最为难时听。]
他一直觉得,如果有一天,事关生死时,而他必须把背后留给一个人,那这个人就是杜晟,那个曾经为了他跑到他家里把自己都算计在内大闹了一通的杜晟,他在最低谷最难的时候的姿态,那是真正的,为了所谓的钱和权,以及自己以为的总有一天的扬眉吐气,把姿态放到最低,最低。
可是现在,杜晟别说是后背,什么肚皮啊脚心这些,所有算得上脆弱和破绽的地方,了。
没错,就是甩给人家然后自己轻装上阵的去玩了。
,我有时想,当年我如果有勇气离开家族,是不是也会和你现在一样。”
“当然不没什么犹豫,“我看起来身边带着妹妹很艰难,但走了也就没了牵挂,可你不一样,你的母亲父亲都在,你现在的努力,不也是为了向他们证明你自己么?”
韩溪郁闷的吃菜:“其实我只是没勇气而已,就是,我其实不敢像你当年那样离开,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