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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陈琳说她刚刚才入我的梦,我愣住了,难道刚才我真的是做梦,也就是说,刚才我是在梦中梦?
可是……为什么那个梦那么真实呢?感觉那就像是深深扎根在我脑海里的一切,只不过今天才跳出来罢了。
我甩了甩脑袋,不再去想这件事情,望着陈琳,此时她的脸色苍白,眼底波澜不惊,赫然就是我每夜里在梦里见到的她。
只是今天,因为我知道了一切,所以我无法再自然的面对她。
陈琳是个心思敏锐之人,所以在我看着她不说话的时候,她就已经露出了几分狐疑的神色,然后,她问道:“怎么不说话?这不像平日里的你。”
我一愣,挠了挠头,笑着说:“没什么,就是还沉浸在那个梦里无法自拔呢。”
嘴上这么说着,我心里却已经琢磨开了,平时陈琳似乎能知道我身边发生的一切,包括沈蔓跟我说的那些话,可是今天的她好像对于我白天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否则她也不会什么都不说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沈蔓和李重阳在我们家周围布下了结界?以防止陈琳探听消息?
这时,陈琳打断我的思绪,问我刚才做了什么梦。
我看着她,想把那个梦描述给她听,但我赫然想到她跳舞时穿的那身衣服,正是她在道观杀人时穿的那一身,那一刻,我全身的血液都僵住了,脑海里,那个笑靥如花的她,瞬间变得无比残酷和血腥。
我下意识的朝后退了一步,随即,又不自然的朝前走了一步,说:“梦里有你,你跟我说,桃花开了。然后,桃花就开了,一阵风吹来,花瓣簌簌落地,你站在桃树林里,冲着我笑。很美好的梦,是吧?”
陈琳却不知怎的抿紧了唇瓣,脸色比刚才还要苍白,好像我的梦有多不妥一般。
我问她怎么了,她一手捂着肚子,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没什么,只是小家伙踢了我一下。”说完,她再次笑了笑,只是这次她笑的分外好看,让整个梦都沾染了一丝温暖。她说:“李白,你的梦真美。”
虽然她的眼里泛滥着母爱的柔情,但我知道,她在说谎。
可我不想拆穿她,好像一拆穿她,我们此时这和平相处的情形就会瞬间消失。所以,我无精打采的笑了笑说:“是啊,很美,只要是关于你的梦,都是美得。”
陈琳垂下眼帘没有说话,她微蹙的眉头,和低垂的狭长凤眼,都透着一股难言的忧郁。
我装作没有看出陈琳的忧郁,把目光掉转到陈琳的肚子上。
虽然在知道陈琳的身份后,我清醒地知道留下这个孩子是万万不能的,但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我要亲手解决掉这个孩子,我的心里就有种说不出的难过,这感觉就像是,我要亲手杀掉自己的孩子似的。
当然,我知道这孩子不可能是我的,因为我是人,陈琳也是人,这孩子要是我的,就不会像现在这样诡异了,只不过我现在也已经对谁是孩子的父亲不再感到好奇罢了。
陈琳这时摸着肚子,冲我柔柔一笑,我也笑了笑,问她身体怎么样了,她说好多了,因为昨晚只是受了点轻伤。
我点了点头,犹豫片刻,就说:“昨天我去找沈蔓的时候,发现她躺在床上吐血呢。”
陈琳微微蹙眉,却故作漫不经心的问道:“哦?是么?那是什么原因?”她大概不知道沈蔓之前就入过我的梦,所以以为我还没有猜出她昨天伤的是沈蔓吧。
真没想到,有一天我也可以欺瞒住她。
我说沈蔓说昨晚被几个厉害的鬼物给袭击了,我怀疑是一直想害我的那个人,觉得她太碍事了,所以才对她下手。
陈琳很自然的来了句“原来如此”,我一阵心虚,手心都出汗了,但还是点了点头,说是啊。
陈琳说:“好了,不要再说这些事情了,因为身体原因,今晚我是最后一晚入你的梦,我知道你的实力增强了不少,现在,你跟我学着控制一下你的梦境。”
听到陈琳的话,我先是一愣,随即紧张的问她为啥这是最后一晚,她的身体怎么了?
陈琳要我别紧张,说她挺着大肚子,入我的梦需要消耗很大的精力,所以需要休息休息。我忙说那我以后是不是就见不到她了,毕竟她白天从来都不肯出现。
陈琳望着我,突然抬手拍拍我的脸说:“怎么可能呢?这个月月圆之夜,我会告诉你去哪里找我,到时候,你帮我把这个苦命的孩子送走。”
我浑身一震,低头看向她的肚子,虽然我自己心里也已经有了决定,但还是不忍心的问道:“你……决定了么?”
她点了点头,我没有在说话,心里却在说,那好,就这样吧。
陈琳这时让我闭上眼睛,不过这一次,她让我放松身体,用大脑控制我的一切,我点了点头,然后,就听她说:“在脑海里把你的的梦境画出来。”
画出来?我心说这他妈可怎么画?不过虽然不太懂,但我还是很认真的把这条小路,还有路两旁的桃树给描绘了出来,只是当我要描绘陈琳的时候,不知怎的,出来的总是那个穿着红衣服的她,我拼命的‘修改’,却怎么都改不了。
正在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时候,陈琳突然说:“梦境里不需要有我,因为,我本来就不属于这里。”
我一下子就愣了,随即反应过来,所以不再去管她穿的是啥衣服,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