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主人的悟道方丈和悟法大师对金满江等人的来意已经清楚了,作为佛门中人,他们自然不希望在这里有生杀之事,急忙上前劝阻。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是非恩怨转头空,况且,死者已矣,金施主又何必挂怀呢?不如让老衲做个和事老,这件事就此罢休吧。”悟道方丈上前说道。
“悟道方丈,你少在这说风凉话,我们金家和朴家几乎遭遇了灭门惨案,又岂是你一句死者已矣就能罢休的?佛家有云,是是是,非是非,岂能混淆?希望你们这些和尚不要没事找事,不然的话,我就把少林寺给拆了!”金满江怒不可遏的说道。
悟法大师十分不悦,禁不住上前说道:“金施主切勿动怒,此乃佛门圣地,还望施主三思,不要在此动恶念。”
金满江不屑的瞥了一眼悟法大师,冷声哼道:“哼哼,少林寺又怎样,佛门圣地又怎样?佛门中人难道就可以不讲理了吗?都说天下武功出少林,今日,老夫倒要领教领教佛门武功到底厉害在什么地方?”
“爸爸,您这又是何必呢?您咄咄bi人,非英雄好汉所为啊!”猪枭实在看不下去了,他担心父亲连佛门中人也得罪的话,今日恐怕难以逃脱了。
“住口!你个逆子,不要再在老夫面前多说一句话,不然的话,别怪老夫对你也不客气!”金满江大怒道。
“爸爸,孩儿求您啦!我们回去吧!”猪枭不惜当众给老父亲跪倒在地,哀求父亲收手吧。
正在气头上的金满江见到儿子总是替他人说话,禁不住更加怒火中烧,一脚踢了过去,将儿子踢倒在地。
龙枭见状,急忙过去搀扶住了猪枭,禁不住说道:“金伯父,您这又是何必呢?您……”
“住口,这里没你说话的份儿,再敢多言,小心老夫不客气!”金满江大怒道。
徐朗禁不住十分的愤怒,但是,碍于猪枭在场,他也只好咽下这口气。
见到双方为了自己搞的局面如此僵,萧远山心中愧疚,急忙说道:“两位大师,朗儿,各位,你们听我一言,既然金先生口口声声说在下的父亲杀了金家和朴氏一家,而且,在下父亲的坟墓的确是空的,是最有嫌疑之人,在下无可辩驳,如果能让金先生消解这段国仇家恨,在下愿意受死,你尽管动手吧!”
“住口!你不要一副假仁假义的模样,在此博取同情心了,哼哼,如果你真的想化解我们两家的世仇,就拿出你的真本事来,和我一战,不要让我瞧不起华夏武道,更不要让我瞧不起你们华夏人!”金满江一步都不肯相让。
“好,既然这样做才能让金先生消解心中的仇恨,那在下只好奉陪,请动手吧。”萧远山摆好了架势。
然而,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萧远山的武功层次跟金满江的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根本就没有动手的必要。
萧远山身系要职,掌管着华夏国势力最强大的黑道和白道,他绝对不能死,他一死的话,势必会动摇华夏根基,这是保龙尊者最不愿意看到的,天聋地哑两位保龙尊者自然不愿意看到萧远山被人杀死,但是,事到如今,他们两位也无可奈何。
然而,就在金满江即将动手之际,只听悟道大师说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老衲数十年来从未与人交手了,今日,为了保萧施主一名,老衲破例一战,只为求和,不为生怨,请金施主点到即止。”
看到悟道大师要动手了,徐朗心中稍稍放松下来,毕竟悟道方丈也是一个武功深不可测之人。
而看到悟道方丈出手,金满江似乎也很得意,他禁不住笑道:“哈哈,好,老夫正要领教领教佛门正宗武功呢,让你们知道,我大h民国的武术才是天下武功的本源,并非你们华夏人曲解的那样,说什么h国的武术源于华夏,文化也源于华夏,就连端午节的权也跟我们大h民国枪,简直是岂有此理!今日,就让你们见识见识,什么是真正的武术!”
金满江嚣张的说道,恐怕这才是他的最终目的,无非是为了耀武扬威。
萧远山见状,急忙对悟道方丈说道:“大师,在下死不足惜,大师又何必为了在下而屈尊动武呢?”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萧施主身系华夏要职,肩负守疆固土的重责,皮之不存毛将安附焉,少林寺身处中原,自然也感怀萧施主为华夏国的安全稳定所作出的贡献,老衲为保萧施主,自然义不容辞。”悟道大师缓缓说道。
转而又对金满江说道:“金先生,既然要打,自然也应该讲个规矩,要个说法,倘若金先生胜过老衲,金先生再与萧施主动手也不迟,倘若老衲侥幸赢个一招半式,还请金先生金口一诺,从此不再找萧家后人麻烦。”
闻听此言,金满江禁不住哈哈笑道:“哈哈,好,一言为定,老夫不怕你们打,就怕你们不敢打!”
金满江不免狂妄的说道,他最担心的是天聋地哑两位前辈出手,而如今,这两个老家伙既然答应不出手了,他自然就没有什么好怕的了。
而这时,悟道大师也上前说道:“方丈师兄,不如让师弟先领教领教金施主的高招吧。”
不等,悟道方丈开口说话,金满江抢先说道:“好,痛快,那就来吧!”
就在二人即将动手之际,只听天聋老人又开口说道:“慢着,既然这样的话,那就再加一个人吧。朗儿,你也上吧,陪这位金先生过过招。”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