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烟笑着起身道:“那有何妨。”
阿墨见玉烟起身,便从袖中取出短笛自荐道:“那就让我来当这丝竹吧。”
只见玉烟点头,笑意盈盈地起身往前走,轻摆罗裙碎步踏到一片平坦的空地,游龙戏凤般地起舞蹁跹,唱跳起了在窂市医里和白术一起演过的那段,嘴里还哼唱着:“严装快饮欢颜醉,水痕侵衣月敛干。啊哈,今朝有酒今朝醉啊,哪管他朝是与非。......”
这快意恩仇的词配上阿墨的梦中曲是十分悦耳动听,词,嘴角莫名地生出一丝耐人寻味的笑来。
笑罢,闹够,天色已晚。陶竹让各位在此歇息一日,明日便送各位下山。众人到了各自的房间便开始准备歇息了。银月高悬,月光轻薄透亮,不知又要照明多少人的梦田了。
这山上的人在酒足饭饱后便歇息了,可是,这山下正在发生的巨变,却是少有人知了。但真的少有人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