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平视,他发现她淡施粉黛的脸上像是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色帷幔,清丽绝佳的容颜美艳不可方物。(百度搜索给力) 而新月呢?不可否认她再看见卓聿衡的那一眼起自己就瞬间脑残的花痴了,卧室顶上的一排射灯打在他的身上,右耳上的钻石耳钉火彩极好七彩耀目。 以往总是柔柔顺顺挡住额头的栗色的刘海眼下朝后定型成了狼奔,露出饱满光洁的额头,本就生着一张百媚众生的妖孽脸蛋无论是帅气清爽的狼奔还是秀气精致的栗子头,百搭的他似乎通通都能完美的驾驭。 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明珠亦不会为旧椟而掩其光华,卓聿衡突然发现仿佛新月就是那颗独一无二的明珠,不管怎么掩盖都无法遮挡住本身的华光溢彩。 他的呼吸突然在那一瞬间加重,身体里年轻的因子在那一刻叫嚣沸腾起来,滚热的涌向同一个顶点,如涨潮一般一次又一次的摧毁着他最后的一丝理智,他一次一次的和那股浪潮做斗争,可他越来越力不从心,眸子蔓延出来的已经是变了味道的阴郁神色,薄汗不仅仅在他的身上蔓延开来,就连他精致的额角上都密密麻麻的蒙上了一片。 新月被这样卓聿衡吓到看着他和昨晚如出一辙的表情,她咽了咽喉咙,有了昨晚的教训她完全知道,当一个男人用一种近乎于吞噬的目光注视着一个女人的时候那代表着什么,她双手撑着轮椅的把手试图站起来,可他却不给她一点点逃跑的机会,双手圈住了她的手臂紧紧的箍住了她的腰。 她脸红心跳的扭了扭后背拉了一半的拉链悄然滑落,手指触到柔软的皮肤暖暖的细细的,他眼神绕过她的脖颈一眼便看见了半片露在空气中的白皙后背。 瞬间,那根绷的太紧的被称作是理智的根神经在一瞬间崩断,并且灰飞烟灭,他如同一只饿极了的狮子,紧紧的一步步的朝着自己的猎物伸出爪子…… 肌肤和肌肤的触碰碰擦出闪耀的火花,麻麻的感觉惊的新月瞪大了眼睛,衣襟半露,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凉凉的,即将沦陷的理智瞬间回巢,她伸出手在自己和右少卿之间硬是撑出了个安全的距离。 他前额的汗汇聚成汗珠,因为隐忍而微微颤抖,新月垂眸轻声道:“卓聿衡,你是真心想跟我在一起的吗?如果不是就别这样招惹我!” 卓聿衡一僵抱着她的两条手臂颤了两下,他幽幽的盯着怀里的女人,连衣裙的一个袖口已经被他扯开,露出里面白色的文胸肩带,整个人眼睛晕满了水雾眼巴巴的盯着他如同风中摇摆的小花朵一样等着他的答案,他抽了一口气懊恼的甩了甩头,然后双手一松扶着新月的腰用力一提,而后她便稳稳当当的站在了他的面前。 新月一边理好乱掉的连衣裙一边抬了抬眼皮子看着卓聿衡,刚刚浴火的眸子已然慢慢平静下来,只是呼吸依旧不正常,那声音就像一只在炎炎夏日中暴晒的小狗喘息声有些急促,那样子就差吐舌头了! 一想这里,新月没控制住自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见她一改常态突然笑了,卓聿衡也不由自主跟着后面轻声笑了笑,而且一边笑一边摇头! 刚欲求不满的愤然在那一瞬间烟消云散,他深吸了一口气,尽管身体的某个地方还强势的硬挺着难受,但他硬是假装视而不见,伸手拽了一把新月的手臂:“赶紧的转过去。” 新月脸色一白以为他还想干什么,心里有点郁闷脾气上来了就是不转,就是扬头面对着卓聿衡站着。 卓聿衡见她这副你就是把我给杀了都抵死不从的样子,猜想她一定是想歪了于是抓着她手臂的手用了用力:“我真怀疑,到底是我把持不住自己,还是你心思太过敏感?你不转过去,我怎么帮你拉拉链?还是说你打算光着后背出门?” 新月一听脸色涨的通红:“要帮忙,你不早说?” 他一听无奈的摊了摊了双手:“转还是不转随你便。” 见他一脸没事人的样子,这次新月急了,她小半个后背还暴露着,凉凉的,鸡皮疙瘩都站起来了,她想不帮忙就算了我还就不信了,一个大活人还能被一条拉链给憋死。 新月站在原地左跳右跳试图去拉拉链的样子别提有多滑稽了,任由她折腾了一会卓聿衡实在看不下去了,一把抓住她的双臂用力一转,白皙的后背连同那条隐藏在**下面的拉链一起落进他的眼里。 他一边帮她拉拉链一边轻声的开口:“低下头会死吗?” 新月转头看了一眼卓聿衡纹丝不乱的发型,嘴上不说心里却想:再低脸就快着地了。 整条裙子完完整整的穿好,式样身条什么的全都显现出来了,那真是该凸的凸,该翘的翘,再搭上一双裸色的小高跟,整个人显得异常的高挑靓丽。 新月推着卓聿衡出的门,站在大门口的阿瑶看见两人一起出来的样子侧身跟身边的管家金叔嘀咕了一句:“少爷少奶奶真是天生一对。” 金叔瞥了阿瑶一眼并没有搭话只是一脸严肃的盯着由远至近的两人。东史私圾。 待两人行至到自己面前的时候,金叔才恭敬的开口:“刚刚夫人已经打过电话了,说公司那边都已经准备妥当了,十点的高层会议会准时开始少爷少奶奶千万别迟到!” 卓聿衡低头看了一眼手表九点十五分,从家里到公司算上堵车的时间四十五分钟绰绰有余了! 平日送新月去学校的时候,和蔼的司机大叔还会时不时的和新月搭搭话,可眼下多了个卓聿衡气氛便严肃清冷了许多。 新月看着窗外不停掠过的景色,对于庞大的卓氏集团新月是真的有些望而生畏,她完全没有自信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