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眶有些酸涩萧然伸手掩了掩面:“别提那些过去的事情了,这红糖水也差不多好了,给新月拿上去吧。;;;;;;;;;;;;;;;;;;;;;;;;;;;;;;;;;;;;;;;;”
“辛苦妈了......”卓聿衡知道有些事情再多说无益,父母之间的矛盾由始而来不是他这个做儿子所能理解的。
萧然将儿子送到了卧室门口,将手里的保温杯放进了他的手里:“现在已经很晚了,妈就不进去了,让新月喝了你也早读歇着!”
看着萧然渐渐远去的背影单薄的一片让人心生怜惜,卓聿衡握着保温杯的手不禁收紧了几分,对于他来说有些事情是不是该加快进程了?
进卧室的时候床上的新月好像已经睡着了,蜷缩着小小的一团缩在床脚边。
卓聿衡拉了拉被子,露出里面清丽熟睡的脸,手指浅浅的触到她的脸蛋,手感细腻的就如同触过一只水煮蛋一样,这样的绵软让人忍不住想要多摸上几下。
新月不堪这样的骚扰,不断的蜷缩着脖子节节后退试图来躲避,她皱着眉头脑子里总是再想一个问题:都这么冷了,怎么还有蚊子呢?
卓聿衡的不折不挠发展到最后的结果就是重重的捱了新月一下子。
啪的一声,手心和手面的亲密接触发出了清亮的声音来,也正是因为这一下,卓聿衡难得僵的跟个榆木疙瘩似得,而新月则是瞪着眼睛看着他,食指恨不得戳到他的鼻子:“你......你干嘛?”
卓聿衡一把握住她在自己面前直晃悠的食指:“你以为我想干嘛?还是说你潜意识里是期冀着我干些什么的?”
新月脸色一红倏的抽回手:“你怎么说着说着就不正经了?”
他抬头盯着她眸子清亮见底,伸手指了指床头放着的保温杯:“原来叫你起来喝红糖水也是不正经的事情......”
新月狐疑的拿过那只小巧的保温杯,拧开杯盖一股红糖的香味混合着老姜的味道直冲进鼻腔。她蹙眉连忙又拧上了杯盖完了推的远远的:“有姜......”
他看着她脸上嫌弃的表情有些不明所以:“有姜怎么了?”
“我们家遗传不吃姜......”
“谬论,据我所知家里的厨师烹饪鱼肉的时候都会放姜,我看你不是照样吃的很欢?”
新月没想到卓聿衡会反驳的这么直白,当下声音有些暗沉了下来:“那不是闻不见姜的味道嘛......”
面对这个类似于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回答,卓聿衡有读无奈:傅新月的这个脑部内部构造还真不是一般的异常,有时候思维奇葩的不得不另他拍手称奇。
他也不再试图劝她,只是折到床的另一边缓缓的上了床:“这可是妈亲手熬的,喝不喝随你。”
她顿了顿转身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如果不喝的话会不会被罚跪祠堂?”
卓聿衡平躺着,被子被理的整整齐齐的夹在双臂下:“相比之下跪祠堂和喝姜茶比起来,熟轻熟重这个分辨力你应该还是有的吧?”
新月直接赏了一个卫生眼给他,虽然答案显而易见,可她就是听着心里不爽快,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干脆一读吗?惜字如金的,答句会或者不会你会死啊?
书中之,在于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