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他这种无赖行径新月气的无言以对,可一想到当事的另外一个人她又尖锐的跟只刺猬一样样的:“沐梓霖呢?你究竟怎么他了?”
“他?他一个成年人我能把他怎么样?当然如果不出意外他这会应该抱着他的前女友安易吧?新月,你知道吗?你的眼光我真心表示怀疑,这么久了。你难道都没发现自己心心念念准备嫁的人一直在和自己的前女友保持关系?”说完他掏出了手机屏幕随便滑了几下。上面的影像便不由得新月不信了!
视频里的沐梓霖一身纯白,衬衣扣子都散了衣服的一角还落在外面,领花孤零零的耷拉在前襟上,整个人满头大汗拽着医生的手话音里还喘着粗气:“请你务必要救她,拜托了!”
医生很认真的点头:“您放心,我们会尽全力的,只是伤者伤到了动脉流血过多,需要输血!”
沐梓霖随后便接话:“那就输,血浆够吗?不够可以抽我的,我和她一样都是o型血。”
“您放心。我们血库存量充足。您放心。”说完,医生随即进了手术室。
眼见着沐梓霖要冲过去幸好被身边一个护士给拦下了:“先生,您只能在外面等着!”
沐梓霖点了点头慢慢在走廊边上的休息区落座,整个人就像蔫了的菜一样双手埋着脸。
看见沐梓霖这样,新月不禁心里揪了揪,她故意侧过身不去看那视频,卓聿衡看见她这个样子手一收一翻手机便隐没不见了。
手指搭上新月的肩,透过薄薄的蕾丝触到她隐没在其中的皮肤,她感觉到他冰凉的手指顺势逃离。可他并不给她机会迎难而上双手按压住她的肩:“一年前安易星途不顺夜夜混迹夜店买醉,最后染上了毒瘾,沐梓霖其实早就和她再次联系了,只不过瞒你瞒的太天衣无缝。”估沟华号。
新月伸手摘了头纱看了一眼,转身放在了身侧的长椅上,长长白色将将好遮住了她的脚,她抬头一脸平静的盯着卓聿衡:“沐梓霖放不下安易恰恰证明他是个重情重义的男人,你呢?当年我大着肚子跟你解释我和沐梓霖的关系,你不但不听更是拂袖而去,而且一去就是销声匿迹那么久?我跟儿子需要你的时候你在哪?现在你想起我们母子了就又出现了,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你究竟把我们母子当什么?”
见她说完转身就要走,卓聿衡眼疾手快的拽住了她的手:“去哪?”
她转身愤然抽手:“我去哪和你有关系吗?放手!”
“别忘了,在法律层面上来说你还是我合法的妻子,夫妻之间是相互的,你的事情我当然得管!”
新月低头笑了笑愤然抽手而出:“那你就等着再收一次离婚协议书吧!”
说完对着主席台的兜兜喊了声:“嘉懿。跟妈妈回家!”
兜兜哦了一声,从琴椅上蹦了下来,一路小跑到新月的身边。
新月一把拉着儿子的手头也不回的就走,小家伙边走边扭头神色肃穆的歪头盯着卓聿衡也不说话只是不停的摇头,潜台词是:都帮你到这一步了还搞不定,真是够笨的!
毕竟是卓聿衡的儿子,同一血脉心灵相通,即便不出声,卓聿衡也能明白儿子的意思。只是这会子他哪里还顾得上儿子是不是鄙视自己的无用?他只是万万没想到新月的决心会如此之重,重到他近乎绝情的摧毁了好男人沐梓霖的形象也没能挽留住她。
人性大多如此,只看得见自己为别人做出了多少多少的努力和付出,却始终看不见别人受伤独自疗伤时的痛苦,就像此时此刻,卓聿衡只看见了新月的决绝却忘了这些年她独自一人带大孩子的辛酸。
不仅如此他还忽略了一个更重要的现象,沐梓霖和安易的事情对新月来说似乎并没有产生太大的影响,为了前女友,未婚夫将自己一个人抛在教堂,而她却不哭不闹与平常无异,这说明了什么?这只能说明她对于未婚夫的感情并不是那么的深沉。
无疑卓聿衡这次追妻计划宣告失败,不是他功课做的不够足,也不是嘉懿小朋友不给力,而是新月太执着,执着有些铁石心肠更甚者有点不近人情。
一个穿着婚纱的女人带着一个四五岁光景的小男孩走在马路上,看似正常却实则又特这股子不正常,所以这一幕多多少少还是引起了路人们的频频侧目。
高跟鞋是新的走了一段路很快脚就被磨破了,从一开始踩着高跟鞋依旧能健步如飞到逐渐的慢下来演变到最后的一瘸一拐,身体上的疼痛再加上心里一股子说不出来的委屈,有点泄气干脆脱了鞋一手拎着一手牵着儿子继续走。
兜兜人小再加上自己犯了错头一直低着走路,这样一来一眼便看见了新月被磨破的脚,想停下来让妈妈休息一会,可她根本连说话的机会都不给他。
他嘟着嘴巴跟在新月后面又走了一段,看见她步子越来越慢,小脑筋一转干脆耍起了小无赖,趁着迈步子的空隙一屁股赖下来就往地上蹲,扬头看着新月脸上的五官恨不得纠结在了一起,声音里都带着一点点的哭腔:“妈妈,我好累,我们休息一会会好不好。”
新月停下步子弯腰看着儿子,看着他那副可怜兮兮眼巴巴的样子愣是一个字都没说出口,最后却又华丽丽的被这中无辜天真的眼神给打败,呼了口气看了一眼四周,最终目标锁定在了不远处的一个小公园里。
两人刚坐下来,小家伙就笑眯眯的打算去抱新月的脚,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