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手里端着我母亲递过去一杯茶的林国庆,差点没将手里的茶洒出来。
林国庆惊讶的看着夏婉玉,深吸了一口气说:“十个亿?”
不光林国庆被吓到,我也被吓的不轻。对于一个小型的城市来说,十个亿绝对不少。特别是对于农村这种经济落后的地方,十个亿几乎能带动整个地区经济成几何倍数增长。
夏婉玉笑了笑说:“这些钱又不多,能帮郝仁改善家乡的环境,又能帮你提升政绩,一举多得的事情,我为什么不来出呢。再说了,这些钱投在这里,又不是丢掉了。到时候我在这里成立一个公司,说不定我还能赚回更多呢。”
林国庆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说:“好吧,既然你愿意出钱,那我可就记郝仁这个情了。”
说完,这家伙朝我坏笑了一下。
我翻了个白眼,着实有些无奈。他记我这个情,可是这些钱并不是我的。林国庆心满意足的离开,让我们在家里休息两天,过两天到市里在好好商量这个事情。我点了点头,心想也应该陪父母两天。林国庆走后,夏婉玉对我说:“你别太感谢我,也别感觉亏欠我什么,现在大中型城市的房地产泡沫已经累积到了一定程度,我的钱放在那里并不安全,刚好你老家有这么一个项目,还有林国庆在这里牵线,我来这里投资,也是经过慎重考虑的。”
我知道夏婉玉这么说,只不过是不想让我感觉亏欠她什么。我默默的看着她,她轻声笑了笑对我说:“走吧,带我看看你的家乡。”
家乡?
几座山坡,几条已经干涸的河流,以及一座位于山坳中的小村庄。这就是构成我全部童年生活的地方,对于夏婉玉来说,这里可能太陌生。不过她似乎很喜欢这个地方,我对她说,夏季的时候,我们这里的河里会发大水,到时候河里会有鱼,而且我小时候还经常在河里洗澡。
夏婉玉笑着骂我不知道害羞,从小在河里洗澡。我有些头疼,带着她去爬山,爬到山顶的时候,她气喘吁吁的,转过头去看山坳中的小村落,一切东西尽收眼底。她坐在地上,我递给她一瓶水,夏婉玉喝了一口递给我。我灌下去半瓶,她靠在我的身上对我说:“我家乡在江苏,上有天堂下有苏杭,说的就是我们那里的鱼米之乡,不过这仅限于苏州市和杭州市,还有六朝古都南京市。我们那里经济也不好,至于我家里也没好到哪里。”
我转过头看了看她,有些诧异的问她:“那你父母呢,我跟你在一起之后,一直都没有听你说起过。”
夏婉玉看了看远处的山坳,深吸了一口气说:“我的命运和颖丽很相似,我父母在我考上大学那年得病双双去世。那时候家里没钱,所以也就没给父母办一场隆重的葬礼,后来感觉到愧对父母,一直想尽孝却没办法尽。”
“所以你就去资助养老院。”我说。
她转头看了看我,有些惊诧的问:“你怎么知道我资助养老院?”
我笑了笑说:“那是好几年前的事情,我有一次跟踪你,后来好像你还知道。”
夏婉玉恍然大悟,她笑了笑说:“现在不用再去养老院了。”
“为什么?”
“因为我可以给你父母尽孝。”她说了一句让我很感动的话。
我转过头看着她近在咫尺的眸子,她也看着我。夏婉玉四周看了看荒凉的山头,笑靥如花的说:“这四周好像没人。”
我转身将她抱起来,放到一颗大树后面,让她坐在我的身上,我亲吻她,她也反吻我。我要脱她的衣服时,她说:“这是在外面,你将裤子褪下去一点就行。”
我点了点头,将裤子往下面褪了一点,然后她也将裤子褪到腿弯。她坐在我的身上,我抱着她。一切水到渠成,唯有在山坡上多了一丝异样的感觉。过了一会儿夏婉玉嘤咛着累了,我将她抱起来,让她靠着后面的树上,她紧紧抱着我。她长舒了一口气,在我耳畔说着:“好舒服……”
……
我们两个十指紧扣,她蜷缩在我怀里。半个小时她到了两次,此时脸颊上全都是红晕,双腿都有些软。整个人情意绵绵的,她没有小女人的慵懒,但是却有大女人的妩媚。夏婉玉仰起脸笑了笑对我说:“男人呀,下床要能力,上床得给力。能大能小,大时要坚硬,小时要蛰伏。经得起岁月的风霜,还受得了泥泞的磨合。”
“……”我摸了摸鼻头,不知道说些什么好。最后我在她鼻头上捏了一下说:“那你们女人呢。”
夏婉玉脸蛋红了红说:“你们男人不早就给我们女人制定了一个标准吗?说什么出门是贵妇,在家是贤妻,上床像荡.妇。”
“……”我脸蛋红了红,调侃她:“这可是你说的,我的小荡.妇。”
“去死。给我穿上鞋子,我要下山。”夏婉玉踹了我一脚说。
我给她穿上鞋子,然后一起下山。回到村子里之后,发现一群村民正在围着我的车来回看。我和夏婉玉走过去之后,才发现宾利的一扇车窗出现了一条裂缝。我顿时有些吃惊,夏婉玉也有些惊讶。见我们走过来,村民们一哄而散。
昨天我们将宾利停放在村口的一片空地上,现在宾利的车窗怎么成了这样?看情况,应该是被人故意用石头弄出来的。夏婉玉四周看了看说:“小问题,回头回到上海之后,去4s店里做一次保养就行了。”
我笑了,六百多万的宾利慕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