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次聚会中,卫迪的出现让晓悠很意外,这个小伙子竟然是以褚溪的追求者出现的。从褚墨那里得知,褚溪曾误会弟弟要出柜,立马撺掇老妈动力私权把卫迪给开了,卫迪好歹也是个老员工了,当然不乐意,于是他一层一层的告状,讨要一个说法。
最后,卫迪终于了解到老板的姐姐是始作俑者,没想到他就此不仅没恼,还乐呵呵的,说了一句:“讨公道的时候到了。”然后就只身一路飞到了新加坡,过五关斩六将的挤进了褚溪的公司,并展开了追求。他说第一眼见到褚溪就感觉她就是心中的希腊女神,完美的化身。
褚溪哭笑一得,一开始还以为这小子是为了证明自己是个异性恋而来,根本没当回事儿。没想到卫迪这小子鲜花、巧克力、烛光晚餐轮番上阵,那架势是要玩真的。
褚溪这才上心起来,她又想开除卫迪,可左右找不着什么合适的理由。最主要的是卫迪这小子工作能力还蛮强的,在广告公司学到的一些东西能触类旁通,在宣传部做出不少成绩。所以她便冷不冷热不热的看他追求得上窜下跳,褚溪说:“我看他能追出会么花来。”说这话的时候嘴角的笑都能瞧出一丝甜蜜来。
卫迪看到褚墨和晓悠很是开心,伸开怀抱分别和两人来了西方式的拥抱,用已经进步不小的国语攀谈了一会儿,还不咬文拽字显摆显摆。
这时褚溪和沛珊走了过来,向大家打着招呼。晓悠和沛珊见到对方均是轻轻淡淡的一扫而过,均当对方是空气,其中的缘由内心皆知。
只是褚溪并不了解这内里的事情,见晓悠对自己的闺蜜不明不白的敌意,便觉得晓悠这人不大气,但嘴上却没说出来。
她将手伸向晓悠:“晓悠啊,说起来,咱们这是第一次见面,很高兴认识你呀!”
晓悠也得体的回握,轻声说:“姐姐,我也是。”
褚溪斜着眼神看了看站在一旁的弟弟,调侃着:“哟呵,瞧你现在这春风得意的样子,合着这两年多的苦瓜脸终于长开变成西葫芦了。哎哟,白让我牵心挂肚了两年多,原来一个晓悠就能包治你百病啊!”
褚墨笑呵呵的答着:“是啊是啊,有她在,我感觉自己能蹦跶起来了,以前果真是太压抑了。”
听到这姐弟俩对话的人都将眼风瞄向晓悠,这个传闻里死掉的人竟然真的活着呢,有几个在展波婚礼上见到晓悠,便将自己知道的一些情况向身边的透露着,这些已足够造成一定的话题感。
沛珊着在一旁,冷冷的看着褚墨和晓悠,不知在想些什么。只是她的手机铃声大作,她的面色却再也冷静不下。
沛珊妈妈下楼梯的时候突然头晕,不慎从楼梯上滚落下来,撞破了头部,现在正赶往医院急救。沛珊听到保姆汇报着消息,紧张得说不清话。她急匆匆的就往车子跑去。
风投大户向家太太受伤入院,这可是个大事情,聚会上有不少和向家有资金来往的人,真关心的,假关心的,纯属看热闹的,都驱车要去医院探望。于是,这个聚会顷刻间散场了。
褚墨握着晓悠的手:“你要是不想去,我们就不去。”
晓悠也不知应该去还是不去,因为展波和秋瓷都跟随着去探看了,自己去不去不要紧,关键是褚墨若是不去,会不会显得不尽人情。
褚墨明白她的为难,说:“向伯母她人很不错,我们等她好些再去也可以,算不上不礼貌。现在去什么忙也帮不上,凑人数也不差我们两。”
晓悠点点头:“嗯,好。”
两人上了车子,商量着去蛋糕店看陈瑾一家人,车子还没开到门口,就见褚溪提着裙子跑过来,卫迪一直跟着她。见车停下,两人边嚷嚷着找不着座驾的钥匙边钻进了车子。
褚墨瞪着两个人看,褚溪一掌拍他的头:“看什么呢,蹭你车子一块去不行啊?”
褚墨“啊”了一声捂着脑袋:“你怎么都不知道淑女点,从小到大我都快被你拍傻了!”
褚溪不耐烦的说:“行了行了,别废话,赶紧开车!”
事情成了这个样子,总不能不去了,晓悠轻点一下头,褚墨便会意了,再次启动车子驶向了医院。
路上,卫迪聊了一些在新加坡的见闻给晓悠听,褚溪则烦他:“你这外国佬真聒噪,我闺蜜老妈病了我心烦着呢,你就不能安静会儿?”
卫迪忙点头应着,安静了一会悄悄问:“e,聒噪是什么东西,我以前怎么没听过这个词语,听起来像是我这说话很多,可是我不明白为什么会是‘锅’有关。”
卫迪的国语进步不小,不过中国文化博大精深,他显然还没进化成“中国通”,估计这们的提问褚溪听过不少,听褚溪扯着嗓子:“聒噪的意思就是你不该这说话的时候瞎吵吵,烦人!”
声音尖锐的如狮子吼一般,卫迪忙在自己嘴前做了一个拉拉链的动作,表示自己住嘴了。
晓悠总算认识到现实版的野蛮女友是什么样子了,她从后视镜瞧褚墨,他则抬抬眉毛,一副司空见惯,见怪不怪不样子。
聚会上的人来了不少,很多人穿着小礼服站满了走廊,成了一道风景线,有不明情况的群众以为这是来了什么明星之类的大人物,也好奇的站在一旁看,竟然造成了通道堵塞,急得医生都开始往外哄人了。
沛珊从医务室走出来,嘴唇因为紧张一直哆嗦,她对褚溪说:“我联系的专家……还……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