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天麒道:“我也有这种感觉。如果你们说的都是实情,那么方久云倒像是在刻意报复小月。”
月下笛点头道:“所以我们只能让小月去接近方久云,若果真如我推测的一样。那么他的狐狸尾巴,很快就会露出来的,一个人在愤怒报复的时候,会头脑发昏不计后果。。。。。。”
欧阳贝没有等月下笛说完便打断道:“那样我更不可能让小月去,你也说了他愤怒、报复,万一他不计后果伤害小月,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不,不是不原谅,而是生不如死。笛子,你还是想想其他的办法吧,我求你了。。。。。。”
冷月诧异的看着欧阳贝,这是她所认识的小贝吗?欧阳贝在她眼里。一直都是自负的。高傲的,什么时候如此低声下气的求过谁?冷月在心里默念:小贝,小贝,我该拿什么还你?还你待我如此的情深意重?
转向月下笛,冷月道:“笛子别听他的,我去就是了。”
&不许去!”欧阳贝霸道的冲冷月吼道:“没有我同意,你给我试试看。”
冷月惊异于欧阳贝如此的暴怒,不禁急道:“小贝。笛子都说了,我不会有什么危险的。再说如果真有危险,我也有能力保护我自己啊,你为什么这么。。。。。。”冷月一句话未说完,欧阳贝却面色苍白,他手护心脉,额上青筋暴露,似乎在强忍着莫大的痛苦,冷月忙上前扶住欧阳贝:“小贝你怎么了?”
欧阳贝未及回答,一口鲜血喷涌而出,他抓住紧紧抓住冷月的肩膀,声音微弱:“小月,答应我,不要去。。。。。。不要去接近方久云。”
冷月含着眼泪连连点头,欧阳贝看到冷月点头,竟微笑着昏迷过去。
&子,笛子救救小贝。”冷月束手无策,只能向月下笛求救,月下笛早已自怀中取出一粒药丸拿在手中,他转身向江天麒道:“天麒,帮我把小贝扶上床。”待江天麒将欧阳贝扶上床后,冷月问道:“小贝怎么样了?”月下笛淡淡道:“你们都出去吧。”
李云轩昏昏沉沉中,总觉得有人在解自己的衣衫,他紧紧抓住衣襟,不让那只手再碰触自己,而眼前的景象像是一片茫茫大海,被骄阳烤的炽热的沙滩让他口渴难耐,好想将衣衫褪去,他真的好热。
突然,他看到了独行的背影,独行正背对着自己,一个人孤单的站着,李云轩忙喊道:“叔叔。。。。。。叔叔。。。。。。”独行慢慢转身,脸上带着微笑:“轩儿,你还好吗?”李云轩拼命咽了咽口水,他嘴唇已经干裂,声音沙哑道:“叔叔,轩儿很好,轩儿好热,叔叔帮帮轩儿。”独行慢慢走向李云轩,边走边说:“千万不要脱掉衣衫,你命中注定该有此劫,只能独自面对,切记,张王府永远是你的家,叔叔在昆都等你。”
李云轩还待再说,独行的身影越来越淡,最终消失在茫茫大海上,李云轩觉得呼吸越发的困难,喉头像是着了火一般,他伸手去撕扯衣衫,却突然想到独行的话:“千万不要脱掉衣衫。”
李云轩断然停手,再抬眼看去,冷月自海面飘然而至,李云轩惊异的发现,冷月一袭白色长裙变成了火红的颜色,她焦急的看着李云轩,声音颤抖:“云轩哥,谁能救救小贝?”李云轩被冷月的一句话问得一头雾水。
&月?”
当他想问清楚的时候,冷月却不知去向。
欧阳贝突然站在李云轩面前,他站的那么近,就要将脸贴在李云轩脸上了,李云轩闻到欧阳贝浑身散发的药香味,这药香,是何等熟悉,李云轩却想不起来是什么药,欧阳贝声音微弱:“云轩,我真的没有多少时间了,你一定要照顾好小月。”没等李云轩回神,欧阳贝却飘然向后退去,越来越远,身形也越来越淡。
&贝。。。。。。小贝。。。。。。”
浑浑噩噩的李云轩额头豆大的汗珠滚滚滑落,双手却紧紧抓住衣襟,不停地唤着三人的名字。
&叔,你要等着轩儿。。。。。。”
&月,小月。你的衣服。。。。。。你的。。。。。。”
&贝,别这样。。。。。。你不会有事的,我知道你中了蛊毒。告诉我。。。。。。告诉我怎么回事。。。。。。”
秦诗梦停下双手,她放弃了解开李云轩衣衫的念头,认真的听着李云轩的喃喃呓语,在秦慕阳口中,李云轩是个忘恩负义的小人,他不但对秦慕阳恩将仇报,还害的自己的父母有家不能回。在外欺男霸女,强取豪夺,丢尽了李家人的颜面。
秦诗梦能够答应秦慕阳。帮助他对付李云轩,也是因为她嫉恶如仇的正义心,如今躺在床上的李云轩,昏迷中呼喊着的。必定是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如果真的如秦慕阳所说,李云轩是个忘恩负义的人,怎么会在最痛苦的时候,还念着至亲的人?
秦诗梦看着手中的药瓶,这是秦慕阳给她的后宫春的解药,李云轩还在不断的抓紧自己的衣襟,似乎害怕一松手就会被拨个精光一般的恐惧,秦诗梦疑惑。服了这么烈的春药,还能如此把持自己的男子。这世间真的很少见。
秦诗梦掏出丝绢帮李云轩擦去额角的汗珠,这个人,究竟是个什么样的男子?这几日的相处下来,秦诗梦发现李云轩并不是秦慕阳讲的那么坏,反而她觉得李云轩一身正气,有时候她觉得自己真有点爱上眼前的男子,与他在一起时,他的一举手,一投足,都在分寸之内,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