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王爷与顾昕语一同进宫,一路上,父女俩两两无言。或许顾王爷心知肚明,明白顾昕语可能知道那晚的人是他,在没有揭破的情况下,便会产生一层隔阂,内心是无法真正的自在。
待会见到皇上,不必紧张。下了马车,尽管知道如今的她该是不会紧张,顾王爷还是忍不住提醒道。
嗯。顾昕语颔首,她怎么可能会紧张。
没有过多去打量皇宫。在她看来皇宫除了金碧辉煌之外。也没有其他独特之处。
他们是直接来到御书房,一入内,除了皇上陆致荣之外还有四人,分别是陆梓瀚?云丞相?邵亲王。
还有一人躺在供皇上处理政务过于劳累时歇息所用的龙榻上,睡得极香,与其他几人的凝重脸色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那人不是邵祁扬还有谁?顾昕语知道他深得圣**,可没有想到竟然到了这种程度,这种毫无规矩可言的行为,也无人敢阻止,反倒是觉得习以为常般。
顾昕语一踏进门注意力都被邵祁扬所吸引了,顾王爷出声提醒她,她才赶紧下跪向陆致荣行跪拜大礼。手机txt
陆致荣面色阴晴不定,不似那日在安定侯府见到那般慈祥,一双龙目直直地盯着顾昕语,半晌才道顾昕语,紫藤杖的来历你应该清楚。怎不将其保管好?
回皇上的话,臣女三生有幸才能得皇上如此重赏,又怎会不将其好生保管?是那盗贼太过了得,防不胜防。从容不迫地应对,顾昕语不卑不亢。
父皇,儿臣认为若是顾三小姐当真有心护惜紫藤杖,也就不会让贼人有机可趁。陆梓瀚站出来,句意在指是顾昕语的过失。
禀皇上,微臣觉得三殿下所言在理。云丞相站出来附和陆梓瀚的话。
皇上,云丞相与三殿下所言差矣,盗贼窃物手段多是高明,很是难防,顾小姐只是一介女流之辈自然无法时时提防,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开口帮顾昕语说话的人是邵亲王。
邵亲王是知道自己儿子与顾昕语走得极近,邵祁扬也曾直言不讳地告诉他喜欢顾昕语,好在顾昕语才貌双全。他也乐见其成。
皇叔,谁人不知邵世子与顾三小姐的关系非比寻常,您会帮她说话也是情理之中,理解?理解陆梓瀚言下之意就是说邵亲王在偏私。
三殿下。你的意思是说本王公私不分?本王为人做事皆问心无愧,方才所言言句句无偏帮顾小姐的意思。邵亲王很是不悦,于政上他本来就不是与陆梓瀚站在同一条战线,面上他拥戴的是另一名皇子。
岂敢岂敢!陆梓瀚拱手一推,做出不敢之态。
好了,都不必争了!陆致荣喝令道,各瞪了几人一眼。
好吵!这么吵,还让不让人睡了?榻上的邵祁扬不满的抗议?嘟囔道。
起来了!都睡了好几个时辰了,该足了。陆致荣喊道,声音竟有淡淡的**溺。
令顾昕语不由多看陆致荣几眼,再无意窥见陆梓瀚微青的脸色,心想道陆致荣对邵祁扬可真不是一般的**,难怪要遭其他皇子嫉妒了,其中陆梓瀚为最。
邵祁扬还算给陆致荣面子,当真起身,坐在榻边,连连打了好几个哈欠。
过来!站好!陆致荣对邵祁扬招了招手。
遵命!邵祁扬懒懒地应道,明明陆致荣示意其站在他身边,他却来到陆梓瀚身旁,将手臂重重地压在陆梓瀚肩头。呆宏斤血。
邵世子,在父皇面前不得无礼。陆梓瀚想将邵祁扬的手拿开,奈何他的手臂如同千斤重一样,邵祁扬分明就是灌住了内力于手臂,陆梓瀚内力不如他。
皇伯父不会介意的,对不对,皇伯父?邵祁扬漫不经心道,居然还问陆致荣道。
罢了!你这小魔王,死性不改,梓瀚你就由着他。陆致荣一摆手,好笑道。
儿臣省得。陆梓瀚只好作罢,可该死的邵祁扬压得他肩痛无比,却不能显出半点异常,面上已经浮上了一层薄汗。
明眼人都看出一点异样,皆是同情陆梓瀚,都道他是得罪了邵祁扬。
顾昕语忍笑不噤,邵祁扬这家伙,真不知道陆致荣为何会待他如此不同?
顾昕语没看顾好紫藤杖难辞其咎。陆致荣瞥了邵祁扬一眼,再度开起金口,话还未说完,便作一停顿,吊起了众人胃口。
启禀皇上,云大小姐求见圣驾。这时陆致荣身边的太监总管叙公公来禀报道。
云倩柔?陆致荣微有疑惑,作为臣子之女极少有不得传召独自进宫的,云倩柔绝对是头一份。
云丞相也是显得一头雾水,好端端的,女儿为何要求见皇上?
宣!陆致荣一喝,倒是想看看云倩柔想做什么。
该来的还是来的,顾昕语没有感到意外,只是,她不以为云倩柔的手段会有多高明。
没多久,云倩柔便在叙公公的带领下进了御书房,她手中捧着的正是紫藤杖,当下让人惊讶不已。
臣女倩柔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万岁!云倩柔盈盈拜身,一派温婉,礼仪俱佳。
平身!云倩柔,紫藤杖为何会落在你手中?陆致荣直接就问道,似无意地瞥过顾昕语一眼。
回禀皇上,臣女求见皇上便是为了此事。云倩柔的声音轻轻柔柔的,煞是好听。
快道来听听!陆致荣道,叙公公上前接过云倩柔手上的紫藤杖,想呈给陆致荣。
哎!让本世子先开开眼界。在叙公公经过邵祁扬面前时,邵祁扬嬉笑着,以闲置的一只手一把将紫藤杖夺下,另一只还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