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你,若是胡乱嚼舌根那该如何是好?”陆梓瀚蹲下身,以指抬起顾槿钰的下颌,皮笑肉不笑道。
“我不会!”顾槿钰直视着他,心里还是忐忑不安,他不会想杀她灭口吧?
“不会?本皇子凭什么相信你?”其实陆梓瀚是不怕顾槿钰乱嚼舌根的,既然他敢在青天白日之下派人闯进顾王府,自然事有准备。
哼!他好好的生辰宴被闹得一团晦气,事情才发生,马上就被御史弹亥,又被父皇叫进御书房训责,这口气令他如何都咽不下去。
多番查探都找不到线索,对方做得滴水不漏,好像这一切发生得很理所当然。还有云倩柔衣柜的衣裳被人泼血、撒猪心、衣裙一事,李氏之母已死又死无对证,云倩柔说的那个可疑的婢女也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查不到有此人的存在。
最后他左思右想还是觉得顾昕语最可疑,而顾昕语定没有本事这么做,那么应该就是邵祁扬在背后捣鬼。故,他想从顾昕语身上下手,捉来盘问,结果,气煞他了。
“就凭我也想除掉顾昕语!我不知道三殿下为何要捉她,但既然我们的目标是同一个人,何不联手?”顾槿钰本还在琢磨不定,看陆梓瀚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应该不是贪图顾昕语的美色,更像是与顾昕语有过节,她才敢这么说。
“那你说说看要如何联手?你可有妙计?”陆梓瀚一思索,他怀疑顾昕语,自然是将与顾昕语有关的人事都调查清楚了,包括她与顾槿钰不和。
“三殿下……这般不就可行?”顾槿钰说出自己的毒计。
“你似乎搞错了,想害顾昕语的人只是你,而本皇子只想与她‘聊聊’而已。”果然最毒妇人心,此女真是歹毒,连自己的亲妹都想害。
“这?三殿下,您就别忽悠我了,你分明就是想严治她。”顾槿钰站起身,此时她的惧意已经全消,全被暗害顾昕语的想法给填满了。
“即便是,本皇子就算不与你联手,照样能达到目的,你不过就是想利用本皇子而已。”想利用他,没门!从来只有他利用人的份。
“三殿下此言差矣,我与她是姐妹,同在一个屋檐下,做起事来更为方便。”顾槿钰感觉不到对方的杀意,胆子更加大了起来。
见陆梓瀚皱眉,似在考虑,她不紧不慢道:“三殿下,您捉她应该是因为您生辰宴上的事吧?”
陆梓瀚生辰宴上所发生的事,不消片刻便传得沸沸扬扬,连顾昕语身穿素服赴宴因此得罪陆梓瀚一事也人尽皆知。可未曾听说过陆梓瀚与顾昕语有过节,所以顾槿钰便猜想这就是陆梓瀚要捉顾昕语的原因。
“你不必管本皇子为何要捉她,至于你的提议,倒是可以一试。”一提起生辰宴,陆梓瀚面色更是阴沉,但也算是同意与顾槿钰合作了,如此若事有闪失也就多了一个背黑锅的。
“如此,我们算是踏在同一条船上了,那可否放我回去了?”顾槿钰松了口气,这样一来她不但性命无忧,而且还可以有强力的后盾来对付顾昕语。
两个人各自心怀鬼胎,不过就是互相利用。
陆梓瀚扬唇冷笑,突然从怀里拿出一只黑色的小瓷瓶。
顾槿钰见状心下一喜,暗想莫非陆梓瀚准备了可以令顾昕语生不如死的毒药?不想陆梓瀚却拔开以红绸包裹的瓶塞,从中倒出一粒药丸,不待顾槿钰有何反应就一手用力掰开她的嘴,一手将药丸塞进她嘴里,这才松开手。
“咳咳、你、你给我吃的是什么药?”顾槿钰惊恐万状,差点吓得魂飞魄散,慌乱地用手伸进嘴里,想要将药丸抠出,可惜那药丸入口即化,她想呕也是呕不出。
“这个药有个很好的名字叫‘一夜春风至’,本想顾昕语看起来也是傲性的女子,用这个来对付她正好,不过现在倒让你捡了这个便宜了。”陆梓瀚颇为惋惜道,他知道若要严刑逼供的话,顾昕语应该不会松口,所以就准备了‘一夜春风至’。
这可是宫中禁药,他费了好大的功夫才从御药房林医正手里重金购来,一直都舍不得用。这其实是媚药的一种,与一般媚药不同的是,只对女子有用。
而且不是做过一次后就可以,药效一直存在于体内,每半个月发作一次,只想与中药后与其行欢的第一个男子做那事,换而言之,这女子从此就会受制于这男子。
“什、什么?一夜春风至?为什么?你不是答应与我合作了吗?为何还要害我?”顾槿钰听到这药名,当场傻住了。
每个官家子女皆要熟知宫廷禁药之名、之用,以免那日行了差错,顾槿钰也不例外,自是知道一夜春风至。
“本皇子从不会轻易相信人,即便是自己的至亲至爱之人。”笑得极为邪肆,他已经开始宽衣解带了。
“不、不要!”她不能失去清白之躯,她日后还要寻一门好亲事,做极尊贵的女子,不可以!
可是她的头脑已经渐渐被淫念吞噬,浑身热得难受,下身涌起一股暖流,开始不由自主的拉扯自己的衣裳。
转眼之间她便身无寸缕,陆梓瀚同样光裸着身体欺身将她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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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祁扬走后,顾昕语也卧榻小歇,待她醒来夜已深了,感觉有些腹饥。
“小桃!”唤来小桃,想让小桃为她准备些吃食。
“小姐,您醒了?”小桃闻声进来。
“现在什么时辰了?”虽然她来古代时间不算短,可就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