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氏的脸上一红,不过她佯怒遮掩了过去:“现在是什么时候?那个人不是好对付的,让你们主子耐心些,不然到时谁也落不了好。”
婆子看了看孙氏。但主子的话她不能传的:“我们主子说,那不过就是乳臭未干的小丫头,姑娘为什么还没有想到法子治她呢?我们主子说,也是想进府帮帮姑娘,尽快除掉那人,让姑娘的日子能过得舒心些;姑娘禁足这么久,还没有想到法了对付那个人。我们主子来了。同姑娘商议一下也是好的,不然姑娘的日子不好过,我们主子心下也是牵挂着。”
孙氏听了以后脸色好看不少,她看了看婆子:“回去告诉你们主子,原来说过的话儿我是一句没有忘,让你们主子只管放心;不过那人可不是个简单的,不像他想像的那样容易对付。不要说我了,就连宋氏都被她使了手段弄出府去;现在,倒是伏低些是正经——更何况府中的情形比较原来复杂了很多,最大的敌人并不是她,而是另有其人。”说到这里孙氏顿了一顿又道:“话又说回来,你们主子倒是小看了我,姑娘我已经除去了心头大患,虽然她现在还能在府中作威作福,但是时间却长不了——只要再过一段时日,我一旦有了……。就有她好看的!”
婆子看着孙氏会心的笑了一笑:“姑娘是用了我们主子给得……”
孙氏眼睛一瞪:“你们主子没有教过你们怎么说话嘛?!这话儿你也敢说出口来,你们主子现在的手软了啊,你们这些人是什么话都敢说了,没有了一点规矩;有时间我一定要问问你们主子才成。”
婆子听得一哆嗦:她不过是被孙氏吓得心神有些乱了,所以本着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的想法,她才随口说了一句,想同孙氏拉近些关系——大家都知道同一个秘密嘛。无形中会亲近些;不想却被孙氏如此一喝,她的冷汗都出来了。
被主子知道,她还能有命在?婆子立时福了下去:“奴婢一时失口,姑娘原谅奴婢这一次;还请姑娘在主子面前为奴婢担待一二,奴婢一定不敢忘姑娘的大恩大德。”
孙氏冷冷一哼:“你也就是在我这里,如果是当着你们主子,你有九条命也不会看到明儿的太阳!这一次——,就先记着吧,如果日后你没有其它的事儿,此事也就罢了。”
孙氏后面话的意思,婆子当然听明白了,只得喏喏着的应着,更不敢多说一句话了。孙氏看婆子吓得战战兢兢心里痛快了不少:“好了,你快回去吧。就说是我的话儿,让他不要着急。”
婆子想想主子的吩咐,又勉强自己多说了一句话:“我们主子说,他等不了太久的时间,让姑娘多多替我们主子想一想,奴婢代我们主子给姑娘行礼了。”
孙氏又瞪了婆子一眼,不过想到婆子已经来了赵府,如果太太那边儿一点儿动静没有或是动静过大,那么打死也不能让“那位主儿”来:没有动静和动静太大,只能说明太太有了准备,一定会盯着自己这个院子的。
嗯,这几日里如果有人来责问自己禁足的时候还会见家人一事,才能证实太太当日相信了那个出府的婆子是自己娘家的人,根本没有注意到“那位主儿”,那就可以让“那位主儿”进来一趟,也能好好商议一下如何应对现在的情形:她一个人,还真是有些应付不过来了。
想清楚后,孙氏看向婆子道:“虽然你们主子性子急了些,不过你这趟来赵府也可以看作是‘打草惊蛇’——如果府中没有蛇儿,那么我会使人去告知你们主子日子时辰的。”
婆子等到这句话才全身一松,对孙氏郑重的福了下去:“谢谢姑娘成全。”
孙氏看婆子如此郑重其事的对自己拜谢,一下子便想明白了,当即脸上便火烫起来;孙氏不想被婆子看到自己现在这个样子,便侧了侧身子才道:“不必道谢,你快些回去是正经儿,嗯,记得回去时小心些;雅音,送客吧。”
雅音进来带了婆子出去,孙氏却坐在床上想心事儿,一会儿忧虑一会儿高兴的:就连雅音回来了,她也没有发觉。
而那婆子刚刚出了赵府,红裳便已经得到了消息。
红裳想了想轻轻一挥手:“就让她走好了,一个人也不要跟上去——万一惊吓了那人,怕我们想知道那天晚上的婆子倒底是谁就真得难了。”
画儿和鱼儿都赞成,虽然侍书有些急不可待,不过她也清楚红裳所说是正理儿,所以没有反对。
而就在这天的晚饭时分,薛家老太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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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好倒霉!开车上下班便被人撞的小腿骨折!呜呜,痛死我了,刚自医院跑回家来时还没有这样痛——我决定明天去打止痛针,我不要逞英雄了,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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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