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瑟半夜起来喝水,被在客厅沙发上阎爵吓了一跳,手中的玻璃被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苏锦瑟有些心虚地道,“你怎么这个时候才回来?”

阎爵勾起笑,玩味地看着她,“锦瑟,我今天被请去派出所接受了检查。”

苏锦瑟强装镇定道,“好端端地,怎么会有警察找你。”

阎爵盯着她一动不动,“他们接到通知,有人举报我私带枪支,杀人行凶,你知道是谁举报的吗?”

“我哪里会知道。”

苏锦瑟把头偏向一边,转身想去在那个杯子,今晚好像特别口渴,喉咙很干,特别想和点水。

“你当真不知道?”

“不知道。”

“锦瑟,你说不会是你举报的吧?”

阎爵最后一个字尾音拉的很长,明明是询问,却已经笃定,看向她时眼神带了讥讽和嘲弄。

“锦瑟,你做这些是无用的,a市我说了算。”除非他被抓住把柄。

阎爵这样的人,从不会轻易抓住把柄,有话可说。

苏锦瑟颤抖声道,“是……是又怎样?”

连法律制裁不了他,难懂她真的要一直这样屈服在阎爵的淫威之下,这样的生活,她害怕总有一天,她迟早会崩溃。

为什么,她要活的如此卑贱,被踩在脚下,过着苟且偷生的日子。

她有尊严,她不屈服。

可,命运就像阎爵手中把玩的转盘,他要玩什么游戏,她就要舍命奉陪。

逼的她不得不去向他低头,供他肆意**,玩弄。

“你说呢。”阎爵起身向锦瑟走了过去。

一步步的靠近,让锦瑟浑身跟着不由颤抖,男人眼底暗沉无波,如深不见底的潭水。

对于不听话的女人,阎爵总有自己办法,“锦瑟……我对你不好吗?你一在的想逃走,现在想要我的命,这就是你对我的报答吗?”

“如果这样是你对我的好,那我宁愿不要。”

阎爵捏着她的下巴,“苏锦瑟,现在才说,不知道太晚了吗?”

苏锦瑟闭上了眼睛,“阎爵,放我了我好不好,求你了,我受不了……”

我真的受不了了。

如果在这样,她真的担心自己会崩溃。

“又想丢下你母亲逃走吗,你可真是孝顺。”阎爵表情阴霾极了。

苏锦瑟睁圆了眼睛,“不管我妈的事,我知道我欠你了很多钱,我会尽快还你的。”

“还?……你怎么还?”阎爵冷冷地看着她,“如果我没记错,从你母亲住院到现在,光药费就有一千多万,苏锦瑟你拿什么来还?”

“我……我会慢慢还?”苏锦瑟咽了一口气,心中没了底气。

“是一个月一年两年还是十年?”阎爵冷笑道,“恐怕你一辈子都还不清。”

苏锦瑟沉默,不在出声,阎爵说的没错,一千万对于她来讲,或许这一生都不会有那么多钱,她怎么都还不了。

阎爵勾起她下巴,苏锦瑟扬起她优美的脖颈,宛如天鹅,“要我说还是肉偿的快,我喜欢你这具身体,你可以用它得到你想要的报酬,你妈还没醒过来,医院一直在用钱,你不是一直想让她做那个新研究出来的手术吗,你还想不想她醒来在看你一眼?”

阎爵清楚地知道,苏锦瑟现在需要的是什么,他的条件摆在那里,要的只是苏锦瑟的俯首。

“为什么要逼我,你为什么要逼我,真的要逼死我才行吗?”阎爵无声地哭着,她哭的那样绝望。

“锦瑟,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让我费了这么多心思,你应该荣幸。”阎爵的手指爱怜地在她脸颊上轻轻划过,带着一串泪珠,拂过。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是苏锦瑟。

为什么非苏锦瑟不可。

她知道,苏锦瑟拥有一具和自己身体完全的契合的身体,每一次驰骋极尽的欢愉,让他蚀骨**,身心得到满足,不在是空虚。

“如果能够从来,我宁愿从来没有认识过你。”

阎爵的目光一紧,眯了眯眼睛,对苏锦瑟,他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你我各取所得,从来没有人逼你。”

他就是看不惯苏锦瑟一副跟了他要死不活的样子,她也从他这里得到了好处不是么。

阎爵弯腰堵住了她的唇,苏锦瑟忙侧开,却被阎爵以左手捏住了她的两颊,“锦瑟,好好跟着我,你若听话,我会好好宠你,真的,保证你感到满足。”

一切好像回到原点。

没有了魏燎,没有了付梦妮,没有了那些烦心的事情,苏锦瑟的生活回到了原点。

她也开始去了学校,她也迎来了大四,走在学校里,校园里多了许多陌生面孔,充满着朝气蓬勃,他们见了她,会叫她学姐。

这么长时间没有去学校,苏锦瑟的功课没有怎么落下,在这些日子里,有一个人用了比平时多两倍的时间,刻苦用功,做了两份笔记,最终交给了了苏锦瑟,在加上阎爵给她请了家教,功课没有落下。

这个人就是毛毛。

上学的第一天,苏锦瑟给了毛毛一个深深的拥抱。

毛毛吧她紧紧地搂在怀里,一遍又一遍地对她说,“过去了,都过去了……”

对,一切都过去了。

时间不会停止,没有谁会为谁停留,也没有人愿意停留他,他们都在成长,都在经历着他们所要经历的一切,一直走下去。

苏锦瑟选择了住校,每周五阎爵的车会出现在f大校门口,接她。

出了麻木之外,她没有什


状态提示:第159章 祸水--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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