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瑟,回答我。”
男人的眼眸一深。
语气不容拒绝。
胳膊上一痛,男人擒住了她的胳膊,她不能够躲避,只能迎上他的深邃的眼眸。
这个时候苏锦瑟根本不想和他对视,让他看到自己心里的怯弱,可她反抗不了,只能将自己一脸的表情露出来。
她想到明天就可以离开,心就跟着飘了起来,付梦妮说这一次吵架只不过转引她们的注意力,等到时候他们好趁此离开。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看不惯她那个样子。”苏锦瑟不经意地道。
阎爵刺刺地看着她,苏锦瑟被他看的浑身不自在,“阎爵,我今天不想和你吵,我很累要休息。”
养精蓄锐,明天离开势在必行。
“锦瑟,你知不知道,你撒谎的技术真差。”阎爵看着他悠悠地道,“付梦妮的事情我很快给你一个答复,再此你给我安分点,不要在给我玩什么花样,那些在我面前没用。”
阎爵的强势,苏锦瑟不是第一次见识到,从一开始他就强势介入自己生活,专才独断,压的她一路喘不过气来,要不是被他逼的紧,她也不会这么迫切的想要逃离。
苏锦瑟一晚上没有睡着,天不亮她就醒了,维持一个姿势时间长了,肩膀有些困,她刚想翻个身,阎爵就翻了身,一条手臂重重地压子在她胸前。
苏锦瑟咬住呼吸,假装睡着,或许是太过紧张,出了一身的冷汗,身上湿腻,整个人辗转难眠,怎么都睡不着了。
她侧过身子,面容对着阎爵的脸,明亮的眸子黯了下,又转过身,背对着她。
男人的身子贴近过来,光裸健硕的胸膛抵着她的后背,手臂自然环住她的腰,俊脸在她颈间摩挲了几下,又安然睡着。
就这样到了天亮,阎爵醒来的时候,将她拉向自己,让她面对着她,男人的鼻尖轻轻抵着她的,声音浑厚带了起床后床气,“怎么醒的这么早?”
苏锦瑟掩饰地垂下眼帘,“睡不着。”
男人的手指饶起她的胸前的长发,在指尖把玩,勾起唇角道,“听你这么讲,是不是在暗示我昨晚不够卖力。”
男人的手臂压在她的小腹上,手上抚过她身上每一寸光洁白皙的肌肤,他的呼吸渐渐变的浓重起来,连同喷在她脸上的气息也变的热气腾腾。
“别。”她下意识地拒绝。
身下的床单还没来得及换,上面黏黏腻腻足以证明昨晚男人的孟浪,她的腰到现在还酸困,直不起来。
阎爵一把抓住她的手,引着她往下,苏锦瑟躲着,始终躲不过,触碰到那灼烫的**,手跟触了电一样,想躲起来,阎爵却一把抓着她的手不放开,“锦瑟,男人的**在清晨的时候是最强烈的,你这个不用怀疑,点了火就负责要灭。”
苏锦瑟想不到阎爵哪里还有这么多精力,不知疲倦,需索无度地,每一次当她失去了力气,感觉到了极限,他却总能让她身体再一次软起来,为他敞开,好似永远要不够。
苏锦瑟从来没觉得有这么累,就想世界末日快要来临时最后的一个狂欢,放纵着自己,尽情的寻欢作乐。
苏锦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她一直在担心怕误了时间,心中一直在想着怎样才能拒绝阎爵,这样一直到了下午,她们才起床。
苏锦瑟双腿发软使不上力气,她披着睡衣磨磨蹭蹭地将换下的床单全部塞进洗衣机里,心里不只一次咒骂阎爵。
阎爵洗完澡出来时,就见到苏锦瑟姿势别扭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打扫卫生,上前从身后一把将她揽在怀里,苏锦瑟的头顶传来几声低笑,“你这样,等会玲姐上来一看就知道你做了什么。”
苏锦瑟鬼使神差地伸手拧了男人腹部的肉,腰间的肉,除了那里这个男人身上任何地方地都是硬邦邦的,等她回神已经晚了,她已经做了,有些不安地看向阎爵,等待男人的发怒,却见他只是看了她一眼,并没有说什么,身体有些僵硬,很快恢复平常。
阎爵的下巴抵着苏锦瑟,在她们面前刚好是一块很大的镜子,镜子里两人紧紧镶嵌在一起,紧紧的,没有一丝缝隙。
他的视线落在上面,“你看像不像夫妻。”
苏锦瑟吓了一跳,视线跟着落子啊了镜子上的搂抱在一起的男女,害怕极了。
她怎么可能跟阎爵想夫妻,可笑极了,估计他也只是随口一说。
阎爵见他的反应,将视线收了回来,看着怀里紧张不安的苏锦瑟,“看你,随口一说就能吓成这样,胆子这么小。”
他真的只是随口一说。
阎爵心里清楚,像他这样的人,就没想过要有个安定家,这样已经很好了。
苏锦瑟将房间里里里外外都整理了一遍,就像在做个告别,阎爵还没有离开,他站在阳台上正拿着手机打电话,“事情布置的怎么样了?”
“老大,白子轩跑了。”
阎爵点燃一支眼,眸子轻轻眯起来,“找,翻遍整个a市也要把他给我找出来,带人先围住码头,到时候我等会就过去。”
阎爵挂了电话,狠狠地吸了两口烟,眸子里探出像猎鹰一样的尖锐,他转身,就见苏锦瑟正在卧室内忙忙碌碌,一点不都安生,他本以为自己一早上卖力会让她连床都爬不起了,今晚好去行事,现在见她虽然整个人提不起精神,双腿有些自然,却依然在忙碌不停穿梭,他看见她正拿着自己平时带的领带和袖口,正在搭配,目光有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