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拉长了腔调,他给我夹了很多,越来越多,都快堆成一个小山包了。我连忙打住,嗔怪道:"够了够啦!你想撑死我吗?爸爸他们还要吃呢,你给如雪妹妹她们夹吧。我真的够了。"
我心里早已将他骂了个遍,这个死混蛋!给我夹的尽是清淡菜,这下子让我连吃块叉烧的机会都没了。
我一脸幽怨,闷闷的埋头扒饭,真是的。一点都不懂我心思。
小腹还在微微作痛,我猛然想起,昨天我来月事了!哥哥是不是知道了?
原来他是在为我好。我好像错怪他了,差点就对他发脾气了。
可他是怎么知道的?莫非是......如雪或者雪染告诉他的?
这种白切鸡一股鸡肉味,干巴巴的,什么味道都没。我只好倒了点酱油沾着吃,口味太过于清淡,我差点就吐了,忙夹了一块烧肉治愈一下自己的胃。
胧月望着我问道:"堂姐。我一直对你有一个疑问,你些年在外是怎么过的?"尽杂乐血。
我差点噎住,如雪忙抚了抚我后背,替我说道:"还能怎么过,堂姐聪明的很呢,在很小的时候就知道自己漂亮,一直把自己打扮成一个不起眼的假小子,由于养父母家里欠债累累,她不得不出来工作,偶然被一个监制挖掘,然后顺理成章的变成现在的夏精灵,后来在晨风市更是以男生的身份去上学,你想啊,以这身打扮去上学会引来多大的危险,可最终还是没能逃过被发现的命运。"
我点了点头:"差不多吧,那天我恰好衣服脏了,就久违的穿着女装出门。"
她舔了舔嘴唇:"那现在呢?你在后来好像用自己的广告费还钱了债款,对吧?还有没有和以前的养父母进行联系?"
我哑然失声,以前的记忆我哪还记得,她说什么我只能是什么,唯一懂详细的事物也就坐在我身边的几个人,这种情况只能依靠她们随机应变了。
算了,死就死吧,我咬着牙说:"肯定有,为了避免被记者注意到我们只能偷偷的见面,再怎么说都是养我这么久的母亲,是不是有些忘恩负义了呢?"
"这倒是,我能看得出堂姐你是一个很善良的人,就算不拍广告了也还有现在的人气,前天你们还上了头条呢,堂姐你为什么要哭?是不是那个男的让你伤心了?"
"没有"我扒了一口饭:"当时我们在箱子里遇到一个给我们讲故事的老婆婆,你知道吗,她的故事让我们听哭了,好像叫什么七个仙女的故事,本来我心里感动极了,可那男的出现让气氛全没,我踢了他一脚就跑上车,如雪和雪染妹妹当时也在场的。"
"七仙女吗?堂姐,等饭后你再给我们说说吧,让我们也感动一下。"
"好啊,不过我都忘得差不多了,到时候还要靠两位妹妹补充才行,希望你们两个有记住吧。"
爸爸笑着说:"这么快就交到朋友啦?也好,你们四姐妹辈分名列前茅,关系好点也是应该的,我们这姬家将来还要靠你们几个女辈,全家上下就属你们几个脑子转的最快,其余的都玩物丧志,就连你哥哥他也不争气啊。"
的面说真的好吗?这责任我承担不起,到时候再推脱掉就好。
饭后,这舞会也没什么重要性,主要是一年见一次面,工作再忙都要推掉,好增加所谓团结。
其余的堂兄弟姐妹全都聚集在我周围,我深呼吸一口气,把故事说了遍,很多堂姐都哭了,胧月的表情像是铁打的那样,默默的盯着我们看。
我吸了吸鼻子:"好了,故事到此为止,先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叫姬璐涵,原名张璐涵,几个星期前才与爸爸相认大家多多关照。"
"嗯?"一个高瘦的女人说:"我叫姬紫苑,某种程度来说我是你堂姐,不过碍于辈分的原因,在场每一个人都得叫你一声堂姐。"
"不不不不不!"我连连摆手,说道:"私下你们叫我名字就行,别一直堂姐堂姐的,你们比我大,我才应该叫你们堂哥堂姐,就这样吧,以后你们叫我直名,好不好?"
一些堂姐面面相觑,如雪说道:"那我们大家就互相称呼直名,你们看行不?至于堂姐的话,我和雪染有可能叫惯了,我们还是保持原状好,堂姐本来就比我们大。"
"我赞同!"雪染举手说道,紫苑左顾右望:"我也赞同,这没什么不是吗?"
哥哥皱了皱眉头:"我还是叫你妹妹吧,或者说我希望你直呼本名?"
我横了他一眼:"随你,我无所谓,就这样决定吧。"
消除了辈分等级后,我们大家说话的机会也多了,都是直呼本名,感觉也亲切了不少,不用再客套,也不用再拘束。
一下午我们相处得非常愉快,唯独胧月,她看上去与众不同,一言不发的坐在我身边,似乎在想一些事情,但又不像,最后我轻摇了她几下问:"你怎么了?"
"啊?没事!"她一惊一乍的,肯定是在发呆,与其它姐妹不一样,她是一个奇怪的人,很奇怪。
"璐......璐涵,咱们来喝一杯吧"长发美男举着两个杯子走来,我记得他好像叫姬凌翔,是我的一个堂弟,杯中的液体是蓝色的,似乎是鸡尾酒。
看到酒我顿时整个人都不妥了,如雪回绝道:"堂姐她对酒过敏,喝不了,而且还未成年,让她拿果汁代替吧。"
我松了口气,拿过一杯果汁说:"凌翔,干杯!"
他忙放下一杯鸡尾酒,说道:"干杯。"
两杯相碰,发出一声脆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