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胧中,我苏醒过来,第一眼看到的是白色的天花板,我躺在一张床上。
我手重重掐了下大腿,麻痹,疼死爹了!
但我心中一阵欣喜,至少我认为现在我还活着,我又不敢乱动,因为连这是哪都不知道。
看向四周,整个房间都属白色。我蛋疼,整的跟天堂一样,但又不是天堂,至少我还有痛感。
开始我认为这里是医院,但被我否认了,因为四周没有任何医疗器材,没有窗户,我怀疑我是不是被隔离了。
回想着当时的情况,我只记得我来到晨风市后掏出诺基亚手机给二姨打了个电话报平安。
接着我的手机被小偷抢走,追了他许久,最终那小偷选择闯过马路逃跑,我不甘示弱也追着他闯马路,然后我被一辆大货车撞飞了,等我醒过来之后就发现在这鬼地方。
又躺了一会后,我突然尿急,我看躺了这么久也没人,应该可以起床找厕所了吧?
我动作缓慢的坐起,低头一看,自己穿了一套白色的病服,头发及背,似乎我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醒来,这么长的头发没个三五年绝对长不出。
皮肤有点白,跟电视上化妆品模特没什么两样,双手比以前更为细小,就连腿都变得又细又长,又白嫩。
我走了两步,发现身体一切正常,心中的喜悦难以表达,大喊道:“麻痹,老子真的没……死?”
我一怔,开始怀疑自己刚刚是否听错,方才我说的每一个字如黄莺般悦耳,不管怎么听都是女生的声音。电子书
“这是我……的声音?还真是!”
连声音都变了?我身子一抖,双腿合并,又是一阵尿急,突然两腿间有种空荡荡的感觉,现在已经容不得我多想,侧边有扇玻璃门,我撒腿就冲进去。
厕所是马桶式的,我没在乎,我脱开裤子,伸手一掏……
嗯?怎么掏不到?我来回摸了几下,发现什么都没有,连毛都没一根,这,这是什么情况?陪伴了我十八年的东西去哪了?
我是不是在做梦?我又掐了下脸蛋,很疼,脸上的皮肤也意外的细腻。
我转身一看,一面全身镜映入眼帘,“噗!”的一声,瞬间鼻孔冒出两股热流。
只见镜中的人双脚开叉,裤子半脱,身穿病服。长发盖着她的后背。这个女孩给人最深刻的印象是她眉宇之间有种超越了她年龄的惊人的美丽,淡淡的柳眉分明仔细的修饰过,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象两把小刷子,亮得让人觉得刺目的一双漂亮到心悸的眼睛,异常的灵动有神。
毫无疑问是个美女,而且还是一个超级美女,只是她鼻孔中流出的血迹太过煞风景,我手指颤抖,指着镜中的美女:“你是我?”
镜中的女孩用同样的动作指着我,我大脑“嗡”的一声响短路了,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啊哈哈,哈哈,我在做梦是吧,一定是做梦。”我这样想着,但我腿间一紧,镜子中女孩也做着相应的动作。
千钧一发之际,我蹲在马桶上,身子忽然一松,山涧的小缝流出一股清泉。
小妹还小的时候我有帮她上过厕所,过程我也是知道的,顺手就从旁边扯了一张纸……因相关政策问题,请自行脑补。
我穿好裤子,清理了鼻血,抽拉水箱后蹲在马桶上,镜子显示这个美女脸上写满了迷茫和忧愁,我看呆了,比我以前学校的校花还好看,给人一种可爱又调皮的感觉。
我想到之前被货车撞飞几十米,人被撞倒后绝对会死掉,也包括我。这么说来,我先前就已经死了,后来不知为何又活了,不过身体却成了女的。
我意外的冷静,但事实摆在眼前。心塞塞的,不知是祸还是服,我重生了,但却变成一个女的,也不知小妹和老妈现在怎样,她们还等着我赚钱回去呢。
我把头埋在膝盖上,厕所外突然响起“咯(ge)咯咯”的声响,我仔细一听,这声音绝对是高跟鞋,而且正朝这边走来。
玻璃门被推开,我的心怦怦直跳,精神紧绷,但想到对方可能是给予我第二次生命的人我又放松了。
一个银发碧眼,身披一件白色大斗篷外国女孩进入我的视线,我又是一阵呆愣,三个字,美爆了。她的气质太冷,像一座冰山,但她看我坐在马桶上,冰山随即融化。
她露出一个温柔的微笑,说着一口流利的中文:“你还好吗?”
我微笑回应:“嗯,我很好,能解释一下不?”
她拉起我的手:“我叫依莉娅,跟我来吧,你会明白的,我们的统领要见你。”说着她便拉我起来。
统领?这不是电影上的恐怖组织吧?但我看着又不像,因为反派的女下属一般都很性感,而她意外的保守,笑容完全没有反派的不削以及奸诈。
依莉娅的手暖暖的,又细小,这是我第一次摸女生的手,小千不算。
我下意识的用了点力,和女生牵手的感觉很奇妙,让我感觉很兴奋又很害羞,想必这就是拍拖的感觉吧?
四周景色瞬间一变,一条直路出现在我面前,路的两侧摆有许多火盆,一眨眼,火盆像接力赛一样一直亮下去,像是在欢迎我们的到来。
我被吓了一跳,依莉娅示意我别紧张,继续往前走,我就不紧张了,她一个女的不怕,我这大男人还怕毛。
侧眼看向这个银发外国女孩,跟我差不多高,她端庄,高贵,像一个圣洁的女神,神圣不可侵,我露出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