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张玉好奇防备的视线下,临清将这块玉放在少年的手里。
“为什么我爸爸的玉会在你那儿,你是不是见过他!”在少年的脑子里,只要爸爸回来了,那么一切都会好的,会有房子住,会有东西吃,会和以前一样,妈妈就不会一直哭个不停。
临清低下头,就看到那个少年正拉扯着自己的裤脚紧紧不放,他低沉道,“没有。”
很难解释,不是么。
自己并不算是见过他父亲的吧,毕竟自己看到的只是一团肉块罢了。
“那么,为什么这个在你这儿!是不是你偷的!”已经有些偏执的少年,大声怒喝,可是发颤的手却是透露出了他真正的心思。
“重要么?”临清沉声回答,紧接着少年的尾音,“你父亲是回不来了。”
少年呆楞的看着他,耳边了只能够听到自己已经病弱的母亲,因为哭泣而沙哑的喊叫声,他脑子有些空白,可是那只是一瞬间的事情,立马就被拉到了现实,他听到自己傻傻的重复着,“回不来了,回不来了。”
“所以。”临清蹲下下来,将少年的头拉正,使他正视着自己,“你要成为一个男人,才可以保护你的母亲。”
“保护母亲。”少年傻傻的重复着,歪头看着一向爱干净的母亲竟然趴在肮脏的地板上,一向被她爱护的头发也都垂拉着不成样子。
“你已经是你家里唯一的男人,要坚强。”难得临清对除了肖白之外的人,说了这么多的话,张了张嘴巴,还想要继续说些什么,却发现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就站了起来,拉着肖白就往外走了。
最后,这一对苦命的母子怎么样了,肖白也不清楚。只是事后的某一天突然问张玉。
“哦,其实第二天我回家,就再也没有看到他们了。”
所以,这对母子。就像是其他人陌生人一样,见了一次,最后消失,一点痕迹都没有了。
虽然换了地方,但是还是干打扫卫生的活儿。除了更加轻松些之外,似乎就没有什么差别了。
“路上小心些。”又是一天下班,出来的时候天色还算好,肖白和临清站在一起,对着张玉摇手说再见。
张玉还是满脸的苍白,想来她和那个铁桶还是需要继续抗争那么些个时日了。
看着张玉离开,肖白就和临清往着相反的反向走着。
“今天我终于看到了那个隐形的电梯了。”肖白轻声道,但是眼里却是满是激动。
临清则是手里提着今晚两个人的晚餐,走在肖白的身边,安静的听着她说话。
“天啦。你如果没有认真看,甚至看不到哪里有一条缝,我们一定要找个机会去下面看看。”肖白握拳。
经过这些天的偷偷观察,肖白发现,这一层的研究员都很正经,每天的活动真是围着丧尸的,没有任何的疑点,但是有了那么一个藏匿起来的电梯,不就是新的突破点了么?
“喂,你倒是说话啊。”肖白狠狠的瞪了眼临清。这个闷骚男。
临清失笑,“嗯。”
肖白还是很不满意,这种男人就是需要女人调教,不过就他这样的闷骚指数。果然还是只有我才能调教的起来的。
“算你识相。”肖白心情大好,嘴里哼着歌曲,蹦蹦跳跳的。
临清眼里带着笑意,快步跟上她。
“唔,我今天又看到了一些首饰。”临清平淡的说道。
肖白撇嘴,这个男人有没有眼色啊。在这么好的氛围里不说些情话就算了,倒是老说这些话来搞破坏,“所以,这是第二次看到了?”
临清点头,看着前方已经不见尽头的路,心里平静。
“我就说嚒,果然是我自己想的太简单了。”
在知道要喂丧尸的时候,肖白还想着,那估计也是动物的肉吧,人肉什么的,外面的研究员会不知道么?
可是,那些小型的动物还会吃了人不成?要知道动物是不会被感染的,所以,当恶心感蔓延开的时候,肖白不得不正视这件事儿,他们喂的是人肉。
为什么?
反正丧尸又不会被饿死,就算不吃那么几年到底还是会坚强的活着,真是新一代打不死的小强,那么,他们给他们喂食到底是为了什么?
抱着这样的想法,第二天,肖白就开始勾搭一个看上去有些清纯的男医生。
经过好几天的软磨硬泡,害羞的小鲜肉才慢慢松口。
呜呜,这个怪阿姨背后的那个怪蜀黎好可怕!
原来,这些人都是从幸存者里面挑出来的,在被聚集到一起的时候,是互相不认识的。
大家都是有医学实验这方面的知识,他们出这些劳动力,那些boss出课题并且给与他们所有的需求。
至于他们的课题,就是和这些丧尸有关的。
“所以呢,他们要研究丧尸什么,是研究他们怎么形成,然后找到解药么?!”张玉听到这儿,立马抓住肖白的手,一脸期待的看着她。
肖白平静的看着张玉。
在肖白黝黑的眼珠子里,张玉看到了自己一脸的期待,慢慢的转换成不解,接着就是恐惧。
如果抓丧尸不是为了研究,那么,还是为了什么?
“的确是研究他们怎么形成的。”肖白看了眼张玉,发现她的眼睛里闪过一抹狂喜。
“太好了,那么他们是不是研究出解药了,上帝啊,真是,真是太棒了。”张玉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声音里立马就有了鼻音,等到她发现不对劲的时候,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