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心中却是极为欢喜,没有人会不喜这种被人宠着护着疼着的感觉。

察觉到老婆大人那柔柔的目光,聂璟羲连忙凑上去,“老婆,是不是忽然觉得老公我很帅?”

季静被吓得只想尖叫,心中更是有如咆哮帝附体,“泥煤!敢不敢看路!”

尼玛,他在开车呀!!!不看路,这不是找死的节凑吗稔?

聂璟羲没再逗她,扭过头专心开车,毕竟,逗老婆的机会大把滴,可是如果一个不小心出了车祸,或者把老婆吓出个好歹,那就不好玩了。

即使这样,还是把季静惹恼了。她捂着嘭嘭嘭跳个不停的心脏,气得牙痒痒,恨不得扑上去咬上几口泄奋,丫丫滴!这样吓她,即使没心脏病也要被他吓出病来。

毫无意外,这一晚某男被赶去客房。

……

睡了一晚客房的男人,一早起床,眼眶下有着淡淡的阴影,那哀怨的小眼神,别提有多委屈了。

“老婆,我错了!”早知道代价这般严重,昨日说什么他也不敢吓唬她,可惜这世上难买早知道,如今他也只能装乖扮可怜,只求老婆大人原谅他。

他可不想今晚再睡客房!

季静轻哼一声,不鸟他。

其实心中的小人早已得瑟上天,小样,以为脑子转得比她快,她就治不了他了?

“老婆~~~,你不能这样!”长长的羽睫轻扇,锐利的双眸早已换上一眶柔情,湿漉漉的眼眸配上他那出色的五官,瞧着十分的诱人。

人都是视觉动物,由其是女人,季静也不例外。

她目光闪了闪,虽然很快,但还是被一直留意的聂璟羲捕捉到了,心知美男计凑效,于是更加使劲了。

他指着自己眼眶下那淡淡的黑影,“老婆,你忍心我变成国宝吗?”

季静去看他的脸,自然也对上了他的眼睛,那漆黑的眸子如同旋涡般引人眩目,仿佛要将人的灵魂吸进去般。

那长长的羽睫轻轻扇动,粉红的唇瓣轻抿,无瑕的肌肤,不妖媚,却透着一股难言的诱惑。

没离婚前,季静最爱他这副样子,只属于她一个人才能看到的宝贝,是她最珍贵的东西。即使离婚后,季静依然被诱惑着。

季静心中有些羞恼,怨自己不争气,离婚了竟然还受他的诱惑。

“老婆,原谅我嘛~~~”感觉差不多了,聂璟羲一把将她抱住,把头埋进她颈窝里,半是撒娇半是打滚。

男人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白皙的肌肤上,即使季静想无视亦难,何况,这男人还不忘到处使着小动作。

“停!”她现在身体笨重,可怀孕后身体却变得极为敏感,根本经不住他的点火。此时,她只觉得浑身发软,身体那种难言的羞涩感让她觉得有些难堪,有些……亢奋。

“老婆,你原谅我了?”聂璟羲抬头,如同小狗般水汪汪的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她,搁在她后背的大掌却没有因此收回来。

“混蛋,离我远点!”季静真的生气了,她一直在努力划清两人的界线,可这男人却一次又一次的以行动向她证明两人的关系扯不断,划不清。

孕妇变化多端的情绪,以及身体的渴望,让她觉得委屈、难堪。

这样的季静让聂璟羲心疼,可他就是不想放手,更不想两人从此桥归桥,路归路。这是他心尖尖上的宝贝儿,如果可以,他希望两人能纠缠不清一辈子。

所以,这一次,他并未退让。

轻轻的哄着怀里的人儿,纵然没再继续那些动作,却也并未收回贴在她后背的大掌。

“老婆,你心里有我,身体也渴望我,就连肚子里都怀着我的孩子。为什么就不能承认这份感情?”

聂璟羲很是无奈,怎么也想不明白,他们虽然离了婚,但是如今感情并不差,除了那一纸婚约,和婚后并没两样。可老婆心里就像有一个结,阻隔两颗心继续靠近的结。

每次,只要他一露出那些心思,她就惊如兔子,逃得飞快。

季静被说得哑口无言,一时间思绪复杂,踌蹰着,最终只能化作满腔委屈,“你骗过我。”

邱家那样的家庭都不能接受她,何况是聂家?

听她提起这事,聂璟羲无奈了,纠结了,心中悲愤不已。

老天,他不就隐瞒了身份么!用得着这样对他吗?

不过,他也算是看出来了,老婆的心结只怕早就有了,只是一直埋藏在心底,自己瞒着她身世的事,不过是个引子。

他想,或许他可以拜访一下自己那位不太讨喜的小舅子。

从季静的言行来看,姐弟两人的感情还是不错,或许会有意外的收获也不一定。

想到这里,聂璟羲不由叹息一声,没再逼她,到底舍不得让她为难。

逃过一劫,季静不禁松了一口气。

……

一个星期后,季母来了,一起来的还有季炎,姐弟两人许久未见,自是有许多话儿可说。

小舅子难得来一次,作为姐夫的聂璟羲自然得作陪。

季炎不过比季静小一岁,身材偏瘦,身上穿着雪白的衬衫,外面套着一件略长的黑色大衣,显得有些单薄。

季静与季母说着宝宝,季炎聊着他跟人合作的网吧,作陪的聂璟羲时不时插上几句,倒也显得和乐融融。

一顿酒饭过后,季静母女回房休息,而脸上一直挂着清爽笑容的季炎,却在房门关才上时嘴角垮了垮,不过再次抬头时,面上却又挂上那清朗的笑意。他朝聂璟羲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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