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老婆自此至终都木着小脸,清亮透澈的眼眸里全是懊恼与歉意,聂璟羲顿时心疼了。
左手mo着贴着ok绷的地方,故意凑到她耳畔神神秘秘的道,“阿静是怕以后认不出我,所以才特意给我打上一个专属铬印吗?”
季静微微一愣,专属铬印?回想自己刚刚咬得似乎真的使劲了点,视线移到他左手抚-mo着的地方,大概、应该不会留印吧?
如果真的留印了,可不是真的成了自己在他身上特意留下的铬印?
犹豫了一会,才嗫嗫的开口,“要不……到医院检查下?”
自己没学过医,到底不专业,要是留了疤,好像真的不太好看。
“阿静是想我被人笑死吗?”聂璟羲乐了,亲爱的老婆,你还能再可爱一点么!
“呃……”好像真的小题大作了点,可是……
想想他刚刚说的话,季静心里不禁有些别扭。
“以后我想阿静时,可以o着,一边似真而真的道。
想想,都觉得这是一件美好的事情。
只是在一旁的季静听来,却并非这般美好,反倒决意要拉他去医院,“还是去医院瞧瞧,免得感染了。”
奈何聂璟羲不愿意,反而笑眯眯的逗她,“怎么会感染呢?阿静的牙齿又没有毒。”
“……”季静默。
“不过,阿静今天咬了我两回,都见了血。”男人似笑非笑,语气似怨非怨。
“……”继续沉默。
“阿静的心越来越狠了,咬得人家那么疼。”男人小心翼翼的搂着她,见她似乎没有抗议,不禁想更进一步。可惜……厨房里传出季母大咧咧的嗓音。
“阿静,开饭了——”
季静咻的回神,推开他逃进了厨房。
聂璟羲暗自哀嚎,岳母大人求放过!他不就想偷个香么!再晚一分钟喊会死么!会死么!
无论他的内心有多怨念,却没敢在季母面前表现出丁点,反倒淡淡的笑着陪坐,既是陪聊还要给母女两人布菜。
几分钟后,厨房里标出一阵淡淡的药味,聂璟羲心中疑问,岳母病了?
若是这样,真真罪过!
毕竟岳母这次来a市,全是他一手策划,只为了把她引来好逼亲亲老婆向他求助。
可是让岳母拖着病体奔波,以后此事若是外泄让老婆大人知道,只怕要跪键盘了。
聂璟羲心肝抖了抖,决定一会给知道此事的手下下死令,敢泄此事,拍死!
季静则有些食不知味,眼神有些飘,几乎没夹过菜,碗里的肉和菜全是聂璟羲夹的。
唯一高兴的大概也只有季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