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聂璟羲被季静赶去了公司,然后陪着季母在家里折腾。
一个上午又是搬桌子,又是挪沙发,原本的摆放来了个大变样,可怜季静一边小心翼翼的与母亲合力搬动那些物件,一边又怕宝宝出事,心情那叫一个复杂。
“妈,你听谁说要在客厅的东边尖角位摆放鱼缸挡灾挡难?”季静纠结得要命,这个昔日的家每一寸地方都是自己亲自布置,没想离婚后自己和前夫没改变,倒是母亲直接要改变这里的布置。
季母忙得团团转,听见女儿的话扭头瞪了她一眼,“你懂什么?听妈的没错!”
虽然不知道那师父说的话是真是假,不过养几条金鱼,既能挡灾又能解闷,还能引子。即使挡不了灾,引不了子,不是还能给女儿解解闷吗?
“家里没鱼缸……”见母亲搬的边角柜略大,连忙上前帮忙,可怜被赶去公司的聂璟羲眉头直跳,左想右想都不放心季静在家,于是出去转了一圈,买了些吃食又回来了。
然而,才进门便看见亲爱的老婆竟然正躬着腰,与岳母大人合力抬起客厅的边角柜,顿时吓得脸上气血全无,魂飞魄散。
手中拎着的熟食随意一扔,疾步上前接过季静抬着的位置,“我来!”
惊吓过后,却是怒到极点。
老婆明知道她自己是双身子,怎么还由着岳母胡来?岳母也是的没事乱动家里的家具作甚?要是让老婆腹中的宝宝动了胎气怎么办?
季静唬了一跳,“你不是去公司了吗?”
他在生气?可是气什么?
聂璟羲俊颜含怒,没有理她,只是沉默的听着季母的指挥,把要挪要搬的家具一力承担了。
不止季静察觉到他在生气,就连季母也感觉到了,只是她误以为女婿在气她自作主张乱动他家的摆放。
若是以往,季母定然深感抱歉,并且及时停止,只是事关女儿以后的运数,让她不得不狠下心坚持。
待到中午吃过午饭,季母便回房午睡,打算午睡醒后便去那一表三千里舅家观礼。
聂璟羲见状,抿着嘴角强行把季静拽回了房间。
才进房,季静便解释,“阿磊,对不起!等妈走后,我会把客厅的摆放复原。”
和季母一样,季静也误会了。
闻言,聂璟羲更恼了,恨不得朝她大吼,可眼前的女人是他放在心尖上的人儿,c她疼她都来及,哪舍得吼她?!
有气撒不得,有怒发不出,别提心里多憋屈了,偏偏心爱的人儿还在叨叨的解释。
聂璟羲心中的小人抓狂不已,最终只能恨恨的以吻封缄堵住那张碎碎念的小嘴。